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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代价:第十二章 我要辞职了(1/2)

    第十二章我要辞职了

    谷生不止一次要我别做了,说酒吧是个是非之地,可我执拗着。我认为做精神的强者远比做物质的附属品高,女人不在一个高度上让别人仰视自己,那只能说是失败。我就是认着这理,才从苏江转战边城的。我也是认着这理,才输得惨极了的。

    日子似乎很安静,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行。

    自上次苏妈妈打电话来,我告诉她苏宁很好后,好像她没什么大动作,我也听不见有关的说三道四。这对于苏宁是件好事,但愿她和钟桐能开开心心地过生活。我们是知己,可自从各自有了爱人以后,交流少了。这种嬗变也许是必然的,毕竟每个女人的心里爱情是首位。

    笨笨很少回来吧,我也是怕着与他的面对面,总是躲进小木屋,或者留着谷生陪我,但好多天了没能同笨笨有过照面。也许阴差阳错吧,我在的时候笨笨没来,我去小木屋时笨笨有来,也许笨笨听着英子的话了,把我清除了吧?很多种可能错综复杂着,我也爱在这样的杂乱里想着一切可能,自己烦恼着自己。

    酒吧里我和珊珊心照不宣,彼此表面像是心善面和,可私底下却是你死我活着,谁都明白这是场无声的战斗,斗智斗勇全凭聪明才智。我不是个有计谋的将军也不是个骁勇的战士,可我有颗纯真的心,我以为只要自己的真就可得到人心,想不到这世风日下的社会里,女人没有媚就免谈,我就这样失去了许多客源,再加上推销的啤酒里再给珊珊一份提成,说穿了我这是为他人在做嫁衣。

    “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有限的承受力崩塌了,思前想后我对涛哥提出我不干了,在涛哥的办公室里我的这话掷地有声。

    “靓妹啊,你要三思而后行啊。你是个优秀的推销员,可别因一时负气而做出后悔的事来,现在工作都不好找,再说酒吧生意好你也离不开的啊。靓妹,你再想想……”涛哥坐在逍遥椅上婉言相留,我怎么听着怎么别扭。

    我优秀吗?我优秀他干嘛不护着我而偏袒珊珊呢?我优秀他干嘛还分我的提成给珊珊?我优秀他干嘛一直不帮着解决我和珊珊之间的矛盾呢?涛哥分明着想看好戏,我无意为珊珊的事吃醋,也没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叹,我只是不爽他的这种谄媚的嘴脸,珊珊不是个宝贝,她只是个靠色相媚人的妖精,涛哥以后会知道苦头的。

    我没有对涛哥说出心里所想,我只是说:“涛哥,我累了,辞职了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哦,累了呀,累了就休息几天,我准你的假,休息好了再回来。”

    “不是请假,是彻彻底底离开酒吧,离这里的一切。涛哥,你就准了吧。”

    “靓妹啊,要怎么说你呢?别以为找了个男朋友就可以安枕无忧的,告诉你,男人都是不可靠的,你男朋友对你也有可能是虚情假意的,这世道没一个男人对自己是保险的,也包括我。你如果相信山盟海誓,你就错了,你很可能就受骗啦。人,还是要靠自己的。”涛哥说了通与辞工无关的事,我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只知道他的意思里没“同意”这两字。

    “涛哥,我男朋友不关你事啦,再说了,施与受都是愿意的事,巨所谓骗不骗的。我只是还想问,你同不同意我辞职嘛?”我笑着对涛哥说,有时,该献媚时还得献一下的。

    “靓妹啊,涛哥舍不得你,你知道吗?”涛哥似乎对我的媚笑有了感觉,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一只手搭在了我肩上,很动情地说。

    “涛哥,涛哥……”我很厌恶他的大手搭在我的肩上,而这边又不得不装笑着说。“我又不是什么,你干嘛舍不得我啊?”巧妙着我往前挪了挪身子,在一段距离里耸掉了肩上的大手。

    “靓妹啊,你知道当时我为啥招你吗?”涛哥似有点不自然地坐回了椅子去。

    “为什么啊?”我好奇地问,想不到这次的辞职还能听到过去的事,虽然也是早想知道,可苦于没机会,这次真是白捡便宜了。

    “因为你的真,因为你眼里的不卑不亢。你知道吗?当时你像只猫,一只楚楚可怜又桀骜不驯的猫,你的脸上写满不羁又有宁死不屈的样子让我印象深刻,就一刹那我决定聘用你了。说不清为什么吧,现在的你还是一样,你的这种执念让我舍不得对你放手,我不想你辞工。”涛哥像说着一个谜,这个谜也让我迷糊了。

    “涛哥,怎说得那么玄啊?我有那么神奇吗?好了,不说那些了,也不管怎样了。今天我来就是说辞职的事,你就说我辞职你同不同意吧?”

    “不同意,靓妹,你还得做完这个月呢?我们的合约没到期,等满合约了你再同我说吧?”此时的涛哥已从办公桌里拿出合约在看着说。

    “如若我立马要走会怎样?”

    “付赔偿金吧,按照合约协议,未能做满合约的你得付我百分之二十违约金。”涛哥铁着面。

    “涛哥,你绝不绝点啊?你兜我很优秀,我的优秀应该抵得上早走几天吧?你这样做太没情面了。”我真的生气了,这涛哥是横着不讲理。

    “所以啊,靓妹你就再忍忍吧,别走了。”涛哥似笑非笑地说。

    “好,不走,我不走。我怎么着也要做完这个月,我就是死也要做完。”我的性格从来就是你来硬的我也给硬的,最后看谁更硬些。

    “哟,这都是怎么啦?涛哥啊,人家芸芸想走你就让她走呗,何必留啊?你有我不就够了吗?涛哥,你说是不是啊?”珊珊此时推门走了进来,胸前的那硕大随着节奏一颤一颤的。

    我想她可能在门口偷听好久了,从我进办公室她的眼睛就瞄着我了,在此刻进来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我对珊珊的行为感到羞耻。

    “去去去,这不关你事。要留要走我说了算,你别多嘴了。”涛哥是反感珊珊才说这话的吗?还是装着给我看呢?我不知道。

    “涛哥,人家这不是为你排忧解难吗?你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涛哥,你也太伤我的心了。”珊珊一看情形不对,就撒娇来了,她是怕在我面前掉价吧。

    “珊珊啊,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别插手好不好?再说了我心里有数,你也不能左右我的,对吧?乖啦,你出去吧。”

    “我不出去,涛哥,我不出去……”

    见此阵势,我的自知之明告诉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涛哥,我出去了。”不待涛哥答话,我已开门走人了,让他们龌鹾去吧,我不想见到无耻的戏上演,见办公室的那两人愣愣的,我昂首挺胸阔步前行。

    酒吧里我唯有和小王叹下苦,当我一口气喝完“黯然消愁停”一口气讲完刚在办公室里的事时,小王沉默了。

    “芸芸,你确定涛哥不同意你辞职是另有目的吗?”

    “鬼知道呢,如果没有目的,他干嘛不放手啊,我又不是什么宝贝。就算我是宝贝也不够那**宝贝啊……”习惯了与小王的侃笑,我说话有时也口无遮拦的。

    “别说了,人家出来了。”小王示意着我。

    果然,珊珊铁青着脸,闷声不出从涛哥办公室里出来,看来,是碰上钉子了。我的心里直想笑,真爽,真的爽。由于我的辞职一说,竟也可以让珊珊同涛哥翻脸了,哈哈,这不能不叫我得意。虽然辞职没成,但杀掉珊珊的锐气也是大快我心的。

    酒吧里的喧嚣没能因我们这些小事平静,它依然风情媚惑,花姿招展,在夜里吐露着鲜红的舌芯子,像一只等待亲吻的毒蛇。

    人人各就各位,该干什么的还在干什么,喝酒的依然在喝,跳舞的依然舞着,我呢该推销的还该推销。不理那么多了,我顾自己的,挤一下笑容,轻启玉唇:“清波啤酒,口感一流。先生,你要啤酒吗?”

    正当我忙着送啤酒,突听到珊珊在叫我,“芸芸,过来这边。”珊珊坐在一张台,几个男女围坐在一起的,我看她的怄气应该是没了吧,要不怎还谈笑风生,左右逢源呢?

    “啥事啊,珊珊?”我上前问着。

    “这里要送3打啤酒。再帮我开了这几瓶啤酒,我们先喝。”珊珊指着桌子上的啤酒说。

    “这个?这些瓶装的啤酒我们早已不要了,珊珊,你这是哪来的啊?”桌上的是用玻璃瓶装的350ML的清波啤酒,这些啤酒应由于笨重由于安全性不好,厂家已下令回收,我们已经清理了放在仓库,只是还没退还厂家。我现在推销的全部是罐装的啤酒了,250ML的,既轻便又卫生。我不知道珊珊拿这些啤酒是咋意思啊?

    “叫你开就开啦,怎么那么罗嗦。这些是上次他们存的酒,你不让他们喝完吗?有什么事我同涛哥说去,你就不用担待了。”珊珊似是火了,说话燥的很,一通话劈头盖脸的来。

    “开就开了,反正不关我的事。”我没好气地应着,站在一个空位置上顺手把启瓶器掏出来。

    “喏,先开这瓶吧。”珊珊指着一瓶啤酒说。

    “哦,知道了。”我没正眼瞧那支啤酒,就把启瓶器架上去了。正当我把启瓶器扣上啤酒瓶用力开启时,听小王叫着说芸芸有你电话,我的头不由自主地转了过来,但手里还是习惯性地往上一提开启着盖子。只听得一声“怦”的巨响,我开启的不是盖子,而是引爆了啤酒。啤酒飞溅到这桌上的每个人身上,像一阵巨浪,个个整的狼狈不堪,更好看的是一块玻璃碎片调皮着钻进了珊珊的上方镶嵌成一朵红花,鲜血顺着往下流,很快地染红了衣服。

    天哪,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酒吧里“啊啊”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我晕头了。等我回过神来,全酒吧的人也都静了下来,但四面八方每个人的眼珠子里全都是我。

    “我,我……,珊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没心的……珊珊……,对不起各位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语无伦次手足无措,我忙着道歉忙着赔罪,忙着拿餐巾布忙擦拭着,忘了自己的手也有轻微的擦伤。

    “死芸芸,你这样整我,你死定了,你看我饶不饶过你。哼……”珊珊捂着伤口苦着脸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出了一点小意外让大家受惊了,晚上的消费我给大家打个折扣。没事的,大家继续吧。”不知啥时候涛哥出来了,他笑着同酒吧里的客人打着招呼,“小王,你马上帮靓妹收拾好这里,珊珊我送你到医院包扎伤口。”涛哥镇定地安排着一切。

    “涛哥,我……我好痛啊……”,不知是故做的还是真的痛苦,珊珊流出了眼泪。

    见珊珊梨花带雨的样,涛哥忙揽着她要去医院。

    “嘁,啤酒瓶爆炸,好在没爆到我……”

    “这都是咋回事啊,看来有人要受罪了哦……”

    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说的都是刚才的事。

    我茫然地跟在众人后头,无神、无助,不知该干什么。

    “靓妹,你在休息室等我回来,回头我有话给你说。这里你先不用管了,回休息室去,好好清醒一下。”涛哥临走吩咐着我,我只有点头。

    我不明白这啤酒瓶怎会爆炸开了呢?蓄意策划的还是真的事有巧合?我该怎么办?和珊珊已经是冤家,这回捅了这么大个洞,该怎么收场呢?

    休息室里我像无头苍蝇样乱窜,来回踱着方步。小王在这期间进来过两次,看我这样子忧心忡忡着不说话,只得摇摇头拍拍我的肩走开了。

    我在等待,等待涛哥回来,也等待着我的判决书下。

    在休息室我好几次想打电话给谷生,可是犹豫了,事情没结果前我想不能说,我自己的事应该自己先解决了,不能让谷生为我担心。

    我茫然思忖着,涛哥回来了。

    他一坐在了休息室的椅子上,椅子显然托不住他的重量深深陷了下去。他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后又长长地吐了出来,这才开声了:“靓妹,你这次玩大了。珊珊虽没大碍,可她一定要你赔她钱,赔医药费加上什么损伤费什么的共计二万元,你怎么看?我都帮你说了好话了,也苦口婆心地劝过珊珊,可这丫头不肯松口,她一定要这个数,否则她要起诉你,告你故意伤害罪。我不想这事闹大,毕竟你们两个都是酒吧员工,闹大了对酒吧声誉不好,你看这事有何想法?”

    “天哪,珊珊她这是狮子大开口,凭什么我要赔她那么多钱啊?再说晚上的啤酒是她叫我开的,我有何错?她是自找的,我不赔,也没法赔,我没钱。”我大叫着,有些歇斯底里。这是什么世道啊,明摆着欺负我嘛?珊珊这是疯了,她想报复也不会这样丧心病狂吧,二万块?我从哪里拿二万元出来,要知道我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除了交房租寄钱回家,在我手里已是所剩无几了,我半年也挣不了这么多,我拿什么给她呀?

    “哎,头疼啊。靓妹,你回家后好好想想吧,想好看呢就赔钱,不想好看呢就上法庭打官司。我都怕了你们了,这事都不知怎么搞的,怎越搞越麻烦了呢?哎……”涛哥说这话苦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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