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争执与谎话
缠绵,交织。
当身与心,灵与肉谱写最激昂的音符时,言语成了一堆废柴。肢体动作的疯狂已燃烧了所有的多余,我的心只要升腾、飞越。
“我不要停下来,我不要停下来……”当我对谷生大叫时,谷生满意地笑了。男人的征服不仅仅是从女人的心开始,更多的是从,在女人大呼小叫的春潮里获得的成就。
“宝贝,你真是疯狂!”谷生从我身上下来时,刮着我的鼻子无限感怀地说。
“疯狂?疯狂不好吗?亲爱的,人家就是想就是爱嘛,这也不行吗?那好啦,明天我找别人去你可别后悔喽。”我阴阴地说,一脸坏笑。
“看你敢!你是我的人,你要疯狂也只能是我,知道吗?如果你有什么三心两意心猿意马想对别人疯狂,哼哼,小心我到时吃了你,明白没?”谷生色厉内荏我是知道的,所以我不怕。
“我会吗?我可能对别人疯狂吗?亲爱的,你这是怕了吧?但你又在怕什么呢?”我有些不懂了,其实不是不懂,我就是想谷生说出来。
“怕啊,宝贝。想你聪明美丽又善良可爱,你的心里还时常装着别人,你能叫我不怕吗?我好怕失去你,知道吗宝贝?”谷生说着厩了吻我。
“我心里有装着人吗?谷生,你是我的最爱。我怎么可能会再装别人呢?”我还是没懂。,不过这回是真不懂,谷生这是怎么啦?
“宝贝你有,你心里有装着尹本你知道吗?看你今晚上的举动,你是不是想回去照顾他啊?宝贝你既然有我,就应该抛开一切人的你知道吗?我不准你以后再同尹本住一起了,你搬来这里住,要不我再在酒吧附近找一处地方好了。还有,做满酒吧的合约你就不要再做了,我不想你再抛头露面,我有能力养你的,你知道吗?芸芸……”谷生本来还想说下去的,见我一声不响,他及时收住了话。
“谷生,你认识我我就是个啤酒妹你是知道的,你有说过职业不分贵的你忘了吗?我在酒吧上班应该不会丢你脸的,对吗?你认识我之前我就已经同笨笨住在一起了,我认识笨笨比认识你早,不说感情就说情感吧,自然就多了那么一点。他晚上受伤了,做为室友我应该照顾一下的,这叫友好帮助,不是另类感情。谷生,你知道吗,你说这话我很受伤。”第一次为不理解受着委屈,很快我的声音里有了嘤嘤的啜泣声“哦,宝贝,对不起,我不应该小心眼的,我只是看不惯你对尹本的那态度,温柔的叫人嫉妒你知道吗?宝贝,对不起对不起啦。”谷生一边帮我擦着泪一边说着对不起。
瞧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禁破啼为笑。我从来就是软心肠,见谷生惶恐也就原谅了,但心里的一些疙瘩却难以平复。
夜在多心的情爱里漫长了,我躺在谷生的臂弯里久久不能入睡。看着谷生的睡脸,我很茫然,这一生真能永远这样平静吗?
谷生载我到医院放下我就走了,他要赶去公司处理一些事。
我在钟桐的病房前碰上了笨笨,笨笨似乎是一夜没睡好,脸色苍白,满眼的血丝让人看着像只兔子。
“笨笨,昨没睡好吗?英子没来照顾你吗?”我按着对号入座的歪理,扯上了英子。
笨笨红了一下脸,“你别乱说啦,英子又不是我什么人,她来照顾我什么啊?”
“英子不是你女朋友吗?别不承认了,人人都知道哦。至少钟桐也会说对的。”我推开病房门,冲坐在病的钟桐笑着。
钟桐包着头冲着我们开心地说,“你们来了啊,医生说我没事,可以出院了。”
“那真是太好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我不禁叹道。
“芸芸,瞧你说的什么啊?什么大难不死嘛,乱用成语你该打嘴吧哦。”笨笨用眼示意着我不要乱说话。
“呸呸呸,瞧我这嘴巴臭的。”我故装打着自己嘴巴的样子逗笑了他们,病房里一片欢笑声。
办理好出院手续,我和笨笨送钟桐回家。
出租屋的旧房子里,苏宁像审视着犯人似的看着钟桐,见着我和笨笨来也没什么笑脸。
我拉拉钟桐的衣袖,示意他过去说说好话。
“宁宁,对不起啦,昨晚上都是我不好没回来,害你担心了。”钟桐走过去揽着苏宁说。
苏宁一直看着包着头的钟桐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笨笨不是说你和他谈事情的吗?你们谈事情怎么会谈破头呢?是你们打架了,你们为什么要打架?桐,你给我说清楚。”
“宁宁,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昨他们是在谈事情,钟桐不小心踩空了,滚下台阶碰在了石头就撞破了头啦,我们怕你担心,就叫笨笨同你说他是睡我们那了。真的,宁宁,我没骗你,我们都这么好朋友,我哪有可能你,是吧?”我竭力游说,运用起我推销啤酒的技巧,从理到情一一说来,只说到苏宁问钟桐;“真是这样的吗?”
“嗯。是这样的。”钟桐回答。
“我没骗你吧,你问笨笨啊,笨笨说你一定不相信他俩,硬拉我来作证的。宁宁,你看我怎么这么倒霉就做了他们的说客呢,哎,真是没办法。”我不禁装着唉声叹气。
“好了好了,我相信就是了,芸芸,辛苦了。”苏宁对我说起好听的了,也专注地看起钟桐的伤口来,那心疼了的样子让钟桐紧紧地抱住了她。
“好了,雨过天晴,芸芸,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呀?我们在这就妨碍他们亲热了哦。”看着拥在一起的苏宁和钟桐,笨笨悄悄说着。
“好啊,走啦。”我和笨笨悄无声息的撤退,没同苏宁他们打声招呼。
走出老远,才听到他们在身后喊:“谢谢你们”,回头摇手,告别也像一首歌。
笨笨在摇手后突捂住了心口,痛苦的表情让我大吃一惊,“怎么啦,笨笨?”
“没事,可能是胃疼吧?”笨笨皱着眉头说。
“胃疼?要不,我送你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吧?”我的关心不是假的,我是真关心笨笨才问的。
“不,不用了……”笨行推诿着。
我正要坚持,手机响了。
“芸芸,你找到苏宁了吗?”原来是苏妈电话。
昨晚上忙着送钟桐上医院今又忙着接他出院,我倒忘了给苏妈妈打电话了。“苏妈妈,事情是这样,我找到了苏宁……”
当我同苏妈妈讲电话时,笨笨捂着心口对我呶呶嘴,表示他要先走了,我点点头,没再坚持要他去医院了。
边城不是个四季很分明的城市,夏暑秋凉在临近冬天了还是一样的调,天气闷热的不行。边城也是个少雨的城市,干躁同热气是对孪生姐妹,时不时在人们干裂的心口洒上一把无名火,让该烧的烧着不该烧的也烧着了。
我心里的火不在临近的冬天里熄灭,相反,大有“春风吹不尽,野火催又生”之势,多方夹杂着的事,快让我疯了。
中午我在商场里做着推销,只是因为看到谷生来了商场,我就像所有怀春的少女迎上去就挽住了他的手,亲昵得旁若无人。我以为谷生是看我来了,兴奋地像似捡了天上掉下的宝,那种意外与惊喜让我幸福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我没看见谷生身后还有一个人,他是因公事陪着客户来商场的。
谷生连连推开我的头拿开我的手,我才惊觉我过份了,这才发现谷生不是一个人来,他还有一个伴。
“呵,怪亲热的。谷生,这是你女朋友吗?”那人35岁左右,大个子胖身形,圆圆的脸上一双小眼睛让人觉得他很精明,他很仔细地在端详我。
我有些窘态,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谷生不可置否,还没回答。
只听那人又说了:“咦,你是不是在涛声依旧酒吧推销啤酒的啊?前几天我在那酒吧玩,看到有个人很像你耶?还有个的在那跳舞,哇,好正点的。你是不是在那做啊?”
这是个老江湖,有可能混迹过边城的大小酒吧了,看他说的有模有样,我不否认了,我说;“是的。”
但谷生忙说了:“林总,你会不会看错了啊?她在这商场做推销,没在酒吧做。你别信她说的。”
“你……”我对谷生的回答相当气愤,明人不做暗事,该怎样的就怎样,我在酒吧做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干嘛说不是呢。
“哈哈,谷生老弟啊,年轻人贪新鲜不足为怪啊,只是别把风尘带回家就是了。”这话说的谷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继而听到谷生附合着说:“是啊是啊……”
我的火大了,谷生现在是墙头草就好了,两边倒时总会有倾向我的时候,可眼前的形势是他一边倒了,我想我有必要说几句。
我正式道:“这位林总是吧,我想同你说一下道理,探讨一下。确实,风尘离红尘只那么一步,但风尘里未必没有贞烈女子,你看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就是个例子,再说了,滚滚红尘也不乏有陈世美之人啊,这又怎算?假如没有风尘,我想你们的夜生活就不会那么精彩了,又假如在酒吧等地方工作惊风尘论,那你们到过风月场所的不也是沾到风尘了吗,这又该当何论?这位先生是我认识的熟人,我还不是他女朋友呢?你大可放心,他不会把风尘带回家的,他也一定带眼识风尘的。”我说这话替自己抱打不平,不管愿不愿意就塞进了谷生的耳朵。我直直地望着谷生,他则瞪了我一眼。
“哈哈……”,那位林总大笑,“好,高论。有性格,谷生该你小子有艳福啊,好好加油。”
谷生在林总的加油声中很难堪应着声,他很不自然地朝我咧了咧嘴,我则高傲地一扭头“哼”了一声。
见我们如此献宝,林总哈哈大笑着走了。当然,谷生也没留下来。
如果谷生当下就向我道歉,我决不会为这事憋闷着,我决不会心里有火。可是,谷生没有,他有打电话说忙着,这几天没空陪我了,我可以自由活动,就是支字不提商场的事。不提也好,我就憋着,总有天会让我找到的时候,到时看你谷生说还是不说。我的心里总坏坏地这么想。
我尽管闷闷着愁眉不展,但敬业精神还是存在的,晚上在酒吧我除了推销还是推销。同珊珊的争斗从没松懈,只是从起先的激愤成了现在的淡漠,我看珊珊表演就像是在看一出轻喜剧,欢笑由人,我不是主角就行。我奇怪了自己思想的转变,想不通变得内敛了不知有没可取之处。
涛哥办公室里个个眉开眼笑,辛苦了一个月有工资发最是让人兴奋的。虽然我不露声色,可心里一直盘算,发了工资该给爸妈寄钱了,发了工资我得给谷生买一条上次看中的金利来领带,一直来只有谷生艘东西,我还没送什么给他呢。一想起谷生,心里虽火着但那柔柔的爱意却是满满的。
“靓妹,这是你的这月工资。”从谷生手里接过钱,我很仔细地数过,可是同我一个月的业绩提成相差甚远。
“涛哥,这是……?你是不是给错钱了,我这月工资远不止这些啊?你是不是还有些没算?”我对涛哥提出了疑问。
“没有啊,靓妹,你就这个数。上次不是说了吗?你的啤酒提成里有一半归珊珊。”
“凭什么啊?我推销的啤酒为什么要给珊珊一半?”我不满意这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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