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的新生开始了
每天能在爱人怀里醒来是我以前奢求的梦,今天我能幸福的拥有了。
“早上好宝贝。”当一睁开眼就接到谷生的热吻,我的幸福不言而溢。
“亲爱的,你早醒了吗?”看到谷生坐在床边,我羞怯了。他应该在我还睡着时就一直在看着我的吧,天哪,我的睡相是不是很丑吧?我有没有流口水,会不会睡觉张大着嘴?想到这,我狠狠地擦了擦嘴角,合了下嘴巴。
“哈哈,你干嘛呀?我都看到了,你啊丑得像只慵懒地小花猫,现在掩饰来不及了哦。”谷生对着我狡黠着笑。
“你坏啦,谁叫你偷看人家了嘛,再看再笑我不干啦。”娇嗔着爬起身,我故意不理谷生。
“谁叫你的睡姿这么,看得我忍不住又想爱了。可是我又不做小人,我等你醒了后才要对你说嘛,你还不理我吗?好芸芸,来,我们再来……”谷生扑上身又来了。
“别嘛,谷生,这都啥时候了啊?我们还要回去啊……谷生……”没等我说完,我已整个人瘫软了,一阵酥麻地电流传遍了全身,谷生的吻不由分说地从头到脚的落下。我无力反击了,乖乖地做了的俘虏,沉溺在幸福的情海。
我答应过苏宁要到她公司旗下的商场做推销的,看着一切鹅人愿了,我信心十足地披马上阵了。对于推销,我轻驾熟就得心应手。以我的经验与身手,没人是我的对手,我得意间也很兴奋。
谷生虽对我有异议,可听到我说这是个过渡,也就欣然同意了。他是十分不愿意我再在酒吧里做了,好像是我让他没面子了。我理解这种情绪,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朋友是风光清白的,谁愿意是生活在风月场所的人呢?何况谷生还是有地位的人呢?
谷生有说让我到他公司上班,我有想过,但不想去。我不愿意以一个附属品进去,每个人都应有独立的人格,我不是强者,也不想是弱者,我只想有自己完全的独立性,而不是依附他人。我想没人向我提出异议,我这想法应该是正确的。
我渐渐喜欢上了苏宁安排的这份推销工作,就因为在白天我得到了尊重与理所当然的平等。我喜欢在公众面前舒展我的才华,让自己热情高涨,我极力合理地挤兑时间,找半天时间给自己招摇过市趾高气昂地在商场推销产品。我现在很忙,要忙生活要忙工作还要忙谈恋爱,从来没有这么充实的感觉,我火热的青春可以这样张扬。
我得感谢苏宁,好几次想找她道谢一声的,却总是找她不到。这妮子可能也只顾着自己拍拖,忘了我这个好朋友了。哎,见色忘友的小人。我在心里说苏宁时其实也谴责了自己,我何尝不是呢?只顾着同谷生卿卿我我,也忘了笨笨这些日子怎样了。
自上次苏宁的生日会后,我有些天没见他了。虽是同屋住,却不时时见了,我和谷生常去他养父的小木屋,回来住已很少了,这丽花园的住处差不多已成我的旅馆了。听说笨笨也恋爱了,我是听苏宁说的,苏宁说是听钟桐说的,至于钟桐怎么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
有时,人际关系很薄,有时,却像蛛网那样千丝万缕。薄弱时禁不起一阵风吹一阵挣扎,千丝万缕时却还想着旧时模样。人啊,真是矛盾的怪胎。
涛声依旧酒吧运作良好,珊珊已是酒吧的头牌了,被涛哥加薪的也就她一人。看她得意洋洋气焰嚣张的样,我无言。只要她循规蹈矩,只要她无损我的利益,纵使她再怎样与涛哥眉来眼去的,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而不见,我也可以装作毫不知情毫不在乎的。但如果冲撞我威胁到我,我就会像火山爆发样喷薄而出的。
小王一直有同我说小心珊珊,我却毫无芥蒂没有心机,我想以我的资深身份,在酒吧里应该有一席之地,再说了进场的啤酒也仅一家,我不用操心人家喧宾夺主抢我生意的。我的这种麻痹大意在珊珊来了的一个月后终见成效了。
珊珊以她的媚舞俘取了一大帮顾客的欢心,随即她也从舞台走到了台下,以她的资源开拓另一个天地。她以那的胸四处乱窜,见一客人就蹭一下,看似不经意其实是故意,惹得一些客人心猿意马,恨得吞了她去。她还就地取材,夸张到以陪酒来巩固她的地位。其实,她不用这么做都是坚不可摧了,海蒂同玛丽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这又是何苦?
我不惯她这种做法,我有投诉到涛哥那里,我说珊珊这是以色相招揽客人,这种方法不可取。可涛哥说这事他知道的,他就是想看看珊珊这一手能不能收到好效果,能不能给酒吧带来更可观的收入,很明显着涛哥这是在袒护珊珊,很明显的我也知道涛哥是个商人,有利可图的事他会听之任之的。我知道强辩没用,当务之急是静观其变,同时明争暗斗开始。
我不懒散了,与谷生恋爱以来,我变得温顺也变得有点惰性了。我不再是那个锋芒毕露,锐气与霸气共存的那个女孩了,我变得温雅可人很淑女,我愿意浴在爱河而改变一切。可珊珊的事又让我重整旗鼓,我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我怎么也要在竞争中争一口气的。
我的笑容更亲切了,我的嘴儿变甜了,我的服务更周到了,我的思想不开小差了,客人未叫出口,我已上前询问了。“顾客是永远的上帝”,我深深记住这句话。
我与珊珊较着劲,有时为同抢一个客人难免口枪唇剑,但我总落下风。珊珊的人气够旺,我自叹不如。
尽管我很努力,可还是受到了排遣。直至一天被涛哥叫到办公室,我就知道有好戏了。
当我气鼓鼓地从涛哥办公室出来时,珊珊正站在门口对我笑。
“怎么样?我们携手合作吧?”珊珊对我伸出了手。
“哼,才不要呢。你陪你的酒,我卖我的酒,我们互不相干。”我不屑与这种人握手,就像第一次一样,这回我也让珊珊的手悬在了半空。
“事实胜于雄辩,芸芸你应该知道,只有我才能让你的清波啤酒销量更好,如果我们合作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了。虽然你会有一部分提成归我,可是做大销量也是一样的啊?”珊珊得意的样子让我作呕。
“我不出卖色相。我不哗众取宠。我只想踏实做人。”我用这三句话狠狠地塞住珊珊的嘴,珊珊哑言。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里直叫“痛快”,“我才不需要与你合作呢!”
“好,芸芸,你等着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不与我合作的。”珊珊从牙里蹦出了一句话。
“我还没怕过呢。珊珊,希望你也好自为之。”好像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样子,说着这些话我想起了某些剧情里的经典镜头,心里一个乐字。
“哼……”拖着长长的鼻音,珊珊擦身而过一把推开涛哥办公室的门,进去了。
我知道她这又是找涛哥告状诉苦了,她一撅我就知道她拉什么屎,她与涛哥之间的事谁都清楚,只是谁也不说。好几人看见珊珊在办公室里干之事,我也亲眼见到涛哥对珊珊毛手毛脚,不过珊珊很是享受。我知道这叫“愿打愿挨”,谁也管不着的事,对吧?只是涛哥好大哥的形象在我心里有些倒塌了,只因他与珊珊之间的暧昧。虽然谁都免不了俗,可老板同一个职员这么明目张胆地干,是谁都有异议的。
我把鄙视的目光从珊珊进去的门里收了回来。
走到吧台,我敲着桌子说:“小王,给我一杯‘黯然消愁酒’。快快快……”
小王慢条斯理地说;“快啥啊?没见过你这样的?喝了‘黯然消愁酒’不见得就不愁了啊,同我说说涛哥叫你啥事?”我心焦着可小王不急。
“小王,你说涛哥叫我能有好事吗?有珊珊在,好事能轮到我吗?说不定明天你就有像我今天的命运了哦。”我苦笑着危言耸听。
“芸芸,到底咋回事啊?”小王心急了。
“小王,如果要你和别人同分提成你干吗?这做生意的有行规,抢人饭碗是君子所为吗?”
“芸芸,我听糊涂了,你说明白点。”小王对我的含糊有些急了。
“好了,就对你明说吧。涛哥要我同珊珊合作,说珊珊明天开始跳舞兼陪酒,她的陪酒就是有意让客人多要酒,加大啤酒的销量,但是呢,我得付一半的提成给她。你说我能答应吗?有人要啤酒自会找我,何必要通过珊珊再叫呢?他们这明显是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你说有这个必要吗?小王,你说一个理来,如果明天涛哥也要你同珊珊这么合作,你愿意吗?”我总算把来笼去脉给说清楚了,听得小王直摇头。
“不成体统,这太不成体统了。这涛哥明摆着是剥削你嘛?芸芸,你以后怎么办?答应吗?”
“答应?答应了我就是傻瓜,二百五头!我绝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话语间,这都成了无产阶级革命宣言了。正说的起劲,我的手机响了。
“宝贝,晚上开心吗?”是谷生的电话,我刚想说不好刚想同他说晚上的事,只听得谷生又说了:“芸芸,今晚上我临时有要事出差,你就别回小木屋了,自己回家吧。明天回来我再好好陪你,事情紧急,我就不说了,再见。”
“喂,喂,谷生谷生……”我叫都叫不住,谷生已收线了。
“哎……”我深深叹了口气,无奈。
“失落了吧?瞧你那样,一天不粘乎就受不了啊?哎,晚上有人要独守空房了哦。”小王拿我取笑开了。
“小王,你还敢说?你还不快给我‘黯然消愁酒’啊?再慢,我就告诉涛哥你偷懒了。”我的这一声叫把小王逗得直吐舌头。
“呵呵……”见那样子,我笑了。这大概叫苦中作乐,自寻开心吧。
下班回家,我踌躇而行。
在大门口,我碰上了笨笨同一个女孩子手挽着手。这女孩子太熟悉了,就是上次被我吓跑的那个英子,不过没化浓妆的她看起来还是比较顺眼。
笨笨一见到我,忙拉开英子挽着的手,表情很尴尬。
这臭笨笨太好笑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恋爱是很正常的啊,又不是见不得人。我一边不露声色地想一边很大方地打着招呼;“笨笨,同女仔拖手仔啊?恭喜哦……”
“芸芸,下班了啊?”明知道我回来是已下班了,还说废话。
“你叫芸芸,是本本室友的那个芸芸吗?”这是英子在问。
“是啊,怎么啦?你不会是听笨笨说我会吃人的吧?”我打趣地说。
“不是啦,只是闻名未曾见面,今天幸会了。”英子伸出手,十指丹寇漂亮极了。
“嗯,幸会,上楼坐坐吧。”我握着英子的手发出了邀请。
“别了,下次吧,芸芸。”这是笨笨在推辞。
“不,上来玩。让英子陪陪你嘛。”我很奇怪自己的举动,想上次英子是被我吓走的,这次我竟邀请她上来,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搞不清楚自己这是什么心理了,只觉得现在应该这么做。
上楼来,我不想做电灯泡,草草地洗了澡就回自己房间去了,留下英子同笨笨慢慢聊啦。
躺在的我竖起耳朵,好希望听到一些异样的声音,或粗声气喘,或语软吴侬。可是外面没有声响,不久,脚步声开门声响起,英子告辞走了。
笨笨关起门后,敲起了我的门:“芸芸,你睡了吗?芸芸……”
我不出声,不想再回答笨笨什么了。我觉得我的心飞得好远,抓不住也摸不着。我给谷生发了条信息,不等回信就关机了。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听窗台上的两只猫在打架。
笨笨还在客厅悉悉簌簌的,他想我出来,我能想象他或等或坐的样子,但我没空理了,一阵困意袭来合眼睡着了。
谷生的玫瑰花插在酒吧的休息室里一定是刺激了珊珊的眼睛,我好几次看见她恶狠狠地瞪着花朵,一副恨不得要吃了的样子。
好笑,解气。
我的心里不知有多得意。谷生出差一回来就给我送玫瑰花,这让我在酒吧的众人面前争足了面子,尤其是给珊珊一拳重击,她想不到我有个这么好的男朋友啦,这不能不让我偷笑让我得意。
谷生来看我,我特地在海蒂她们面前隆重介绍谷生是我男朋友的事,我看到珊珊紧紧地咬着牙,这边还说着“恭喜”的话,那感觉真是爽极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任性会会不会为以后埋下祸端,只知道现在高兴了就好。
谷生很有礼貌地向每个人打招呼,已熟识的就不必客套,不认识的他都每人握下手。海蒂、玛丽他都一一握过手,到珊珊面前,我有意地拉住了谷生伸出的手说:“谷生,这位珊珊小姐可是我们酒吧的红人,想必你是知道的,你今天是不是闻名不如见面,见识了呢?”
“还真的是见识了,珊珊是个大美女。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互相关照哦。”谷生的手搂上我的肩膀,我依偎着他很幸福地对着珊珊笑。
不知是奉承还是有心恭维,谷生竟敢说珊珊是个美女,这话急得我没地方,就顺势在谷生的腰际顶了他一下,那意思是叫你多说话啊,看你还说哪。谷生皱了下眉头,他意识到我生气了,就忙说有事要先走了。
在大家一连串的再见声中,我送着谷生出去。涛哥在门口很意味深长地瞄了眼,那眼神里有种很复杂的成份。我猜不出什么,也不猜他了,给谷生一个很响的香吻,然后摆手说再见。
谷生风度翩翩地同我和在门口的涛哥说再见,然后很优雅地转身离去,那背影让我久久注视。
“靓妹,你真是幸福啊!有这么个男朋友知足了吧?”涛哥在问。
“嗯,我很满足了。涛哥,你幸不幸福啊?”我收回远送谷生的眼睛,认真地回答涛哥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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