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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说到,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破门而入,一屋子的人都给吓傻了。
“都别动!我们是尼国国民警卫队!”一个戴眼镜军官大喝道。
于是我们一个个就像玩木头人一样保持各种姿势一动不动。
“把你们的身份证都掏出来!”那军官用食指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命令道:“查身份证!”
我仔细一看,原来他就是刚才在公寓楼大堂鸣枪示警的那个军官。
“这有个外地的。”一当兵的用食指和中指的手指头夹着一张身份证给那当官的看,一手搭在珍儿的肩上,珍儿吓得脸色苍白。
“对不起了,你得跟我们走一趟。”那军官盯着珍儿道。
“这是为什么?”我问道。
“这是上头的命令,为了保障大家的安全,要调查最近一周进城的外地人。”
“我在这都住了十五年了,我有居住证。”珍儿争辩道,“不信我拿给你们看。”
“跟她去。”军官一歪嘴,一个士兵端着枪跟她进了里屋。
“你的身份证。”军官走到我的面前。
“我忘带了,留在家里了。”
“宵禁令通告不是说过多次吗?不是叫你们把身份随时带身上的吗?”军官突然间声色俱厉。
“您听我口音像是外地的吗?”
“我不管,没身份证就不行。”
正在这时,里屋传出了争吵声。
那班长使了个眼色,两个士兵端着枪推门走进屋里,里面传出了家具倒地的声音。
那班长背着手来回踱步,并不干涉。
我站起身,打算去看看究竟,我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
“站住!你去哪?”
“我要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你坐下,他们知道如何处理。”
“我是警察,我去看看。”孙警官也站了起来。
“刚刚还听说有个警局出了事,你是不是从那来的。”
“不是,我在巡逻维持治安。”
“这里已经被我们接管了,我们全权负责城市的安全,你们警察就不要给我们添乱了。”
正在这时,里屋突然传来珍儿啊的一声惨叫。
“我是警察,这事我要管。”孙警官大步向里屋走去
“作为一个守法市民,我也要管。”我紧跟其后。
“你俩都给我站住!”我一回头,军官的手枪正对准我们,酒吧里响起两声拉枪栓的声音。
周围一片死寂,只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铛铛铛铛,一阵枪声过后,三个当兵的倒在了地上。
这回我果断趴地上,只见包工头手里拿着一把冒着青烟的手枪站在那,朗声道:“忘了告诉你们,我以前也当过兵。”
孙警官回过神来,飞快地折回座位,打开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把手枪递给我。
抱头蹲在地上白医生这会站起身,指了指里屋,压低声音说:“喂,里面还有仨。”
白警官迅速关了酒吧所有的灯,
里屋的门突然开了,屋里的光线泄了出来,只见一个士兵一手提枪慢慢走了出来,
“嘿,我说班长,你们怎么在这就干上了。”
话音刚落,“嘭”地一枪,那当兵的头甩了一下就像一个木桩子一样倒下了。
过了一会,又一个边走边系着皮带扣走了出来,“我操,你们打着灯泡了吧。”
“嘭!”又一个。
突然,从里屋传来哗啦一声玻璃瓶掉地的声音,我们几个都不约而同地冲了进去。
只见衣衫不整的珍儿手里拎着半截酒瓶子傻站那,一个赤裸的士兵捂着头蹲在地上,鲜血从手指缝间流了出来。
包工头刚把手枪瞄准那当兵的,孙警官压下了他的枪。
“审审他。”
我们把他带回了酒吧大厅。
警察给那个当兵的头上包了厚厚的毛巾,珍儿双手抱头蜷缩在角落的长沙发椅上,我们三个把五具血淋淋的尸体拖进了里屋。
白警官拖了两把椅子放在舞池中央,叫那个当兵的坐下,打开聚光灯,照着那个惶恐不安的士兵。
他坐在了士兵的对面,叼上了一支烟。
“你们这次进城上面是怎么说的?”白警官盯着他,吐出长长的一口白烟。
“你没有权审我。”当兵的一脸不服。
“我是警察,怎么没权了?你违法了。”
“只有军事法庭才能审判我。”
啪地一声,珍儿不知什么时候扑了过来,一耳光呼在他脸上。我赶紧上前去把她拉住了。
“你都看见了,民愤极大,再不说,我就把你交给他们了。”孙警官面带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扫视了我们一眼。
“这是军事机密,我们宣誓过要保密。”
“那我就去趟洗手间先。”孙警官做出欠身准备离开的样子,我们几个纷纷向那当兵的走去。
“总部知道我们在这,一会就会来人,到时杀得你们片甲不留。”当兵的有点慌神了。
“可你现在得保住性命啊,对不?”白警官掏出手枪嘭地一声拍在了空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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