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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同人之白银传说:关于电子游戏的一些回忆 转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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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物立志系列之二

    ——关于电子游戏的一些回忆

    曾经有一天早已记不得是哪一年

    我们开始喜欢说从前

    说起从前仿佛没好远

    想要说清楚却又怕没时间

    说从前

    天总是望不穿的天

    路总是走不尽的远

    想要的总得不到

    却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抱怨

    ——候德健《歌词1983》

    最近,我也开始喜欢说“从前”,看来是真的老了。其实,只是想说说从前打电子游戏的事儿,顺便再做一次无聊的回忆。我的童年未必算是快乐的,但从这些故事说起,对我便是挺开心的回忆。再一次套用熊哥的话讲,就是微斯ga,童年一定更加难过。而且,我似乎也比别人更有理由去感谢这些游戏,因为别人是玩物丧志,而我可以说是常常玩物立志——我是先由《忍者神龟》知道了米开朗基罗,先由蔡志忠漫画读完了《道德经》,先由《唐伯虎点秋香》而知道了祝枝山,先由一本叫《侠骨杜心武》的小人书会背了《游子吟》……而且,我还因为想玩《仙剑奇侠传》而央求妈妈买了进而学会了用电脑,因为玩了《轩辕剑》而知道了两千多年前我们这片国土上曾经有个思想家和军事家叫墨子,知道了墨子有个弟子叫禽滑厘,至于禽滑厘曾被墨子派去带了三百人守宋城,这还要之后看了鲁迅的《故事新编》才知道,至于要真的发现《故事新编》是好得不得了的书,那可就是不久前的事儿了。又扯远了……

    当然,我的少年时代没受过太多教育,并不是个好例子。然而小孩子学会东西,哪一个不是因为觉得好玩,小孩子学画画也好,弹钢琴也罢,背唐诗也好,要是他不觉得好玩,你怎么逼迫他也没有用,只是给他平添痛苦,就算勉强学了点皮毛,比起暗暗留下的心理阴影来,也大不值得。可是现在太多受或没受过教育的大人不懂得这道理,白白以自己曾经未遂的愿望,和因为对这个被达尔文的优胜劣汰理论笼罩的世界的恐惧,去冷漠地摧残掉人生最宝贵的东西之一:本该无忧无虑的童年。

    丰子恺说,儿童“怖于昼夜更替,怪于人之生死”,是最敏感的人类,所谓艺术家,实际上也就是保持着童心,就像儿童般会“把所骑的竹马真诚地当成是高头大马”的人。也就是说,会把创造出来的——画出来,写出来,拍出来的——世界真诚地当成是真实的世界。即使不是艺术家,只是有艺术心灵,能够欣赏艺术作品的普通人,其实也是这一类,只不过没有表现技巧而已,但心灵上并没有分别。

    这和游戏的形式,不是很相似的吗,骑竹马是游戏,和布娃娃说话是,打电玩也一样是,侯孝贤的《童年往事》里,小大师和孩子们弹玻璃弹珠,到了回忆童年往事的《候孝贤画像》(阿萨亚斯拍的纪录片),朱天文家门口的小孩子们在玩电动车,时代变了,可是小孩子没有变。所以后来我看到极为粗糙弱智,而却风靡了我们的童年的日本科幻剧《恐龙特级可赛号》时,我也不忘了提醒自己:童年时看到幼稚的故事,仍然会觉得神妙,并不是因为孩子的分辨力差,而恰恰是因为孩子的想像力发达,看到的是一点点,想到的却是关于一切,而成人自以为聪明,往往却只能够接受他人所给予的观念,所给予的价值,所给予的想像力……其实,我们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伟大,就像杨德昌说的: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只要很认真地告诉他应该怎么样,他还会感激你呢……

    我们孩童的时候,看着一小方屏幕,把粗糙的动画真诚地认为是另一个奇妙的世界,如同我们今天,可以为艺术作品中实际上不存在的人物的命运而悲喜。游戏之于小孩子,正和艺术品之于艺术家一般,使他们暂时脱离这个苦难深重且不知所云的世界,得到片刻的快乐和安宁。

    如果像小资们说的,当你在办公室的窗子里看到蓝天,在上班的路上看到星星,还是能够激动,说明你尚且没有被这个繁忙的世界彻底奴役的话,那么如果你有时还喜欢搞一些无益于现实的娱乐,也大概可以说明你还没有彻底的苍老吧。

    一、童年往事

    人说,电影是人类睁开的第七只眼。如果说电影是包括了文学,绘画,音乐,戏剧等等的一门综合艺术的话,游戏作为另一门更新的综合艺术,则甚至还包括了电影。当然,人们认为游戏太通俗粗浅,孰不知戏剧、电影刚问世时,本身也都是极低俗的娱乐方式。有人说游戏的功用是娱乐,电影何尝不是,就是今天的电影,七八成不还只是给人消磨时间的,并不比游戏高明多少。

    如果说电影是第七艺术,游戏就是老八。当然这不是我说的,早就有人说过了。

    不过,这都是今天,还有未来的事情,在我们小的时候,在那个把任天堂当成天堂的时候,可并不是这样。那时就像电影刚刚面世的时候,还只是放在街上作为杂耍的功用。

    玩红白机是最早的事情,当然家里肯定不给买,于是借了来玩,最早的经验已经记不得了,骆驼蹦蛤蟆跳式的《魂斗罗》和《超级玛丽》是我所不擅长的,这也导致了我后来的玩游戏并未走向动作类,就如同少年的我打架不成所以后来成了一个“文化人”一样(相反,风哥因为幼时打遍幼儿园无敌手,后来就成了武术冠军)。我也曾经对那些更为华丽和奇幻的街机游戏耳热心跳过,但因为家人的打压和没有零花钱、资智驽钝等多方面的原因,我最终没有在那里安营扎寨,当我终于被允许进出那些地方的时候,我已对那些游戏兴趣不高。

    我现在还记得一些画面,但叫得上名字大概只有《雷龙》和《三国志》少数几个名字,还喜欢一款俗称“红帽”的动作游戏,因那里面有恐龙,现在想,那是游戏版的《侏罗纪公园》。还有一个街机游戏里有异形,应是从雷德利·斯科特的《异形》里衍生出来的,那些异形残杀人类的画面着实吓到了小孩子我,想想长大后看到电影版中小异形破体而出的惊惧也不过如此。(后来我又是先玩到了《星际争霸》后才看到了保罗·范霍文的《星河战队》,顺序完全搞反了)。

    也依稀记得一些在那空气混浊的游戏厅里,因为技艺高超而被奉为英雄的孩子,我现在想起他们,大多在家长眼里不是好样板,但我却觉得,他们其实都是些智力很高,思维很活跃和不羁的人,可是因为环境和性格的缘故,也许没有机会去开发那些智慧,用到真正对人生和世界有益的方面,其实是很可惜的。因为我长大后性格有改变,打动作游戏的水平就有长进,因此在这方面很有感触。

    直到一些有故事性内容的游戏出现。《勇者斗恶龙》和《最终幻想》最早的红白机版都是日文的,我没有兴趣,最早改变我玩游戏观念,也是真正让我喜欢上打游戏的应该是《吞食天地iii》吧,其实就是《吞ii》的汉化版,但汉化的水平算是比较高了,现在还记得关羽和张飞重逢时“欢喜无限,连饮数日”,还有关二离别许昌时被门卫拦阻,他质问“如此,你比颜良文丑如何?”比起后来《三国志英杰传》被译得张口闭口“请多多关照”的日本鬼子腔(当然我知道原文就是这么烂),《吞iii》的文采值得我们怀念。

    但可惜,我并没把这游戏通关过,因为卡带的问题不能存盘,我有次独自在家从早打到晚上,只玩到赤壁之战,而后妈妈下班,一怒之下拔了电源,于是又功亏一篑。去年我在网上找了一个下载,重玩了一次,但也只是玩到赤壁之战终于又放弃了。日本人真诚地喜欢《三国》,也真诚地喜欢曹操和诸葛亮(我曾去过五丈原,被那里的工作人员误以为是日本人,因为去那儿参拜的大部分是日本人),也真诚地往自已脸上贴金,孔明要借东风,还要东渡扶桑去找一本魔法书。可是我们又好说什么呢,我们中国人要玩三国游戏,却要玩日本制造的,惭愧。难忘的还有那里面画的曹操,披肩长发的大背头,虽然和我们的理解很不同,非奸雄而是枭雄,但不得不说:怎一个酷字了得。

    真正通关的经典,还是三国题材,不过是战略的,《三国志ii霸王的大陆》,光荣公司出品(koei),为此我还专程买了一盘卡带,大约用的是藏匿的压岁钱,约80元。这是真正的红白机经典,到现在我还觉得它是三国战略游戏里最出色的之一,因为它的理念最好,战争画面时是战棋模式,两支部队交锋时则切换为即时模式,双方攻城或野战。武将的武力和等级非常重要,吕布式的猛将几乎可以一人横扫对方的全队人马,而随着等级的提高,步兵也逐渐升级为强大的弓兵和骑兵。另外,这一款三国志对智将的智力是很尊重的,不像后来的三国志,iq基本上就是摆设,庞统,周瑜,司马懿等人的“连火”虽然画面粗糙,却大有火烧连营,火烧赤壁,火烧葫芦峪,火烧藤甲兵式的威力(原来《三国演义》写的就是“杀人放火”啊),而智商最高的孔明先生更可施展“奇门遁甲”之计,把敌将遁在原地自己损兵,对付智力低下的武将更是如探囊取物,反掌观纹一般,足以让对方欲哭无泪。

    可惜的是,后来的三国志愈来愈精致,但再没有一部能延续此一经典思路。电脑的《卧龙传》与之类似,也是半战棋半即时,但操纵性和趣味性却远远不如,徒然画面精美而已。可见想法比技术重要——从来都是党指挥枪,没有枪指挥党的。

    最早接触到的一款台湾制作的rpg游戏,是红白机的《封神演义》,可以说是为后来玩《轩辕剑》之类的游戏打下了伏笔,记得这款游戏甚为函默,所以玩时基本不错过一句对白。还记得其中有一些妙语,如在地狱中有鬼魂说:“鬼有什么可怕?最可怕的是恶人的心!”这句话由成年人听来,就像长大后再看《杀手莱昂》,另有一番感动。

    应该一提的是,那个时候有一本杂志,是我们当时的重要精神食粮,叫作《ga集中营》,后来估计是刊名被哪个倒霉催的家伙给告了,于是改成了《ga风景线》,大号《电子游戏软件》,我现在还记得它陪伴我们度过的那些欢乐时光。记得编辑部的诸位同仁,回信从不超过二十字的龙哥,素不识路、人称“良牙君”(和我一个绰号)的格斗高手阿king,出招甚邪、“阿king亦惮之”的特工黄(一个惮字说明了大家的文化水平还是很高的),“每月一文”的作者软体动物(电脑游戏作者,极度函默!),貌似忠厚,给人当枪使的老d,感叹胡子长在头,能支持我有底气的讲这句话的,仅是中国的一个游戏公司,那是一个荡气回肠的名字:大~~宇~~……大是大宇的大,宇是大宇的宇。大宇是台湾的,玩大宇的游戏,你会觉得大陆这几十年对文化的态度,不可能不是反~动的,否则对中国文化的了解认同和热爱,怎么会在那个被认为是一心要独~立的小岛上体现得那么鲜明,那么得让我们惭愧。真是像李建复唱的一样:虽不曾看见长江美,梦里常神游长江水。虽不曾听见黄河壮,澎湃汹涌在梦里。而真正拥有这些美好的我们,却反不知道珍惜……

    是《天龙八部》和《仙剑奇侠传》一起令我们对大理充满了神往,那座风,花,雪,月的城。

    我现在仍然觉得《仙剑》是最出色和最经典的中文rpg,尽管我已玩到了全部的《轩辕剑》,以及汉堂的《幽城幻剑录》。

    也许在剧情的设计上,《仙剑》不够复杂多线,也有瑕疵,但它仍然可以说是最好的,没能被任何一部后来者超过。它也是所有中文rpg中最具古典主义气质的一部,同时它又是浪漫,唯美,神奇,厚重,和天马行空的。虽然它只有320x200,256色,却可以在现实层面上营造出真正的中国古典文化美学氛围,在幻想层面上还原几千年来中国人对于神话世界的想像和神往。

    忘不了那些景象。飘浮于云端,白雪漫漫,壁垒庄严的蜀山剑派;还原中国古典建筑风格的庭院;落红飞去的桃花源;在雨水中重生的大理城……

    忘不了那些人。“御剑乘风来,除魔天地间”般落拓,最终却仍要感叹“杀尽了妖魔,却度化不了人心”的酒剑仙;在出场时柔弱令人怜惜,而最后却变得庄严神圣,宛如其母的赵灵儿;固执的剑圣,忠诚的石长老,凄美的蝶仙……

    忘不了那些事那些话。

    李逍遥回到童年,把一把木剑送给童年的自己。

    灵儿的母亲问逍遥:即使他并非人类吗?逍遥则回答:我的灵儿是人间的仙女,她当然与凡人不同。

    逍遥看到被锁在石柱上,已化为蛇身的灵儿,忽然想起一切,他喊道:对不起,灵儿……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需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昔何昔,君已陌路。

    念完,赵灵儿流下泪来。

    后来我在敦煌壁画上,看到三头六臂的不动明王,人身蛇尾的女娲氏……我先想到的是《仙剑》的故事。

    《仙剑》大概我玩过十遍。也许今天的我会对这样的故事和想象有新的感悟,它究竟缘于什么,这波澜壮阔,神奇如斯的世界,这遥不可及,凄美壮丽的悲剧,是来自于人的生命必然的局限和缺憾,还是某些影子,某些对生命的另一种方式的向往。我们人类是卑微的,也许人类最伟大最有价值的一些创造,竟是来自这一些卑微吧。

    如同当你有时凝视天边变幻的云朵,你也许有时会理解:那些被以种种方式记录于中国文字之中的,古代中国人对苍茫世界的敬畏,和试图认识自我的愿望;理解屈原对天发问的悲壮,以及企图乘风而去,遨游穹苍的癫狂……

    大宇的另一经典中文rpg《轩辕剑》系列,个人认为最好的,是其中的《枫之舞》,《天之痕》和《苍之涛》三部。

    现在有朋友玩rpg,我还是会先向他推荐《枫之舞》。

    大宇的蔡明宏魔头说:“枫之舞”并不是说枫叶飘落的样子,而是指战场上万支旌旗飘扬时的景况。

    曾经一度认为《枫之舞》比《仙剑》更出色,只是后来改变了看法,《枫之舞》是可玩性更高,亮点更多,但整体性远不及《仙剑》,即是佳句极多,然以佳章而论则稍逊。《枫之舞》的成功,类同于金庸在《天龙》《神雕》《鹿鼎记》中做的一样,把历史与想像相结合,把主人公的故事置身于本就波澜壮阔的历史当中。迷恋历史的人,无不认为历史比小说更打动人,而在历史中再加入小说的成份,显然更具吸引力。

    对中国神话世界的表现,已在前两代《轩辕剑》中打下了基础。而《枫之舞》在人物、剧情方面的设计,则使其成为真正的经典。

    主人公一行被困墓中,冲不破铁门,公输般让主人公去找一块西域红石的陪葬品,找到后把红石装在机关人身上,墨子笑道:你要用那个了吗?接下来的画面吓了我一大跳……玩过《枫之舞》的朋友,恐怕都不会忘记罢。

    游戏中对机关人的操纵,设定为以活物(如老鼠)为“心”,操纵时以声音震动机关人头部的控制丝线,使之产生行动……无论是历史还是想像,《轩辕剑》都绝对是令中国人为之自豪,是令人对中国文化心生向往与崇敬的作品,这才是真正的好的文化产品,你看今天的中国古代电影,有几部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看看《夜宴》《十面埋伏》这样的垃圾,便更可确定“电刑室手记”中的那句名言:“非高智商玩不了游戏机”了!

    里面设定的人物,也是让人过目不忘,这一点之后的轩辕剑罕有达到(除了恒远之等少数几个让人难忘的之外)。

    铸石子爱上一个贵族家的丫环,然而贵族死去,丫环却被杀死陪葬,铸石子挖了二十座贵族的墓,被判罪砍了双手。墨子救了铸石子,为他做了一对假手。

    辅子辙辞别墨子,禽滑厘说:在外面要小心,不要丢我们墨家的脸。墨子则说:不,“名”并不比“义”来的重要,辅子辙,把“义”记得就好了。而当辅子辙和纹锦在晚上聊天时,师兄弟跑来偷听被发现,最后发现其中竟有白胡子的墨子。

    在鬼谷子家中,庞涓和孙膑的出场,孙膑就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小孩,而庞涓则把棋盘上的胜负看得极重,一见便是野心勃勃的人物。难怪中国人会说三岁看到老了。

    后来再玩《枫之舞》,又从鬼谷子家的后院里发现了老头的另两个弟子:苏秦和张仪。两人争论主人公和纹锦谁应该嫁给谁的问题,各执一词,令我了解了在最古时不仅女人可以嫁给男人,男人亦能嫁给女人。“嫁”仅指结婚而已。

    还有那个搞笑大王疾鹏大将军,到了《黑龙舞兮云飞扬》里再度出场,长了白胡子了,说话还是那副德行,得反着听才行,玩过《枫之舞》的人无不会为之大笑。

    还记得其中的一个小插曲,主人公到一人家中遇到一位聪慧女子,女子对他心生爱慕,就问起主角的名字,答是辅子辙,女子便也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主角便告辞出来。

    后来此处闹邪教,主人公前去察访,发现其教主是一蛇妖,赶到时见一女子对教主说话,说她前段时间喜欢上一个人,但又不能讲出来,便将自己的本名告诉他——因为只有丈夫才能知道妻子的真名,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暗示,找人来提亲。

    可是主人公没有明白。女子也被蛇妖害死。

    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故事,可是注意到的人都不会忘记。

    三代里较好的也是外传,《天之痕》。天之痕应是以爱情故事为主线,据说两个结局都是经典,但我只玩过和拓跋玉儿在一起的结局,记得那个画面,几百年后,一位白发美丽女侠,到陈靖仇夫妻的墓前来祭拜。我没玩第二遍《天之痕》,也许也是因为不愿破坏这唯一的结局。

    《天之痕》最好的配角,当是陈靖仇的师父陈辅。这个《赵氏孤儿》中的程婴式的忠烈,以自己惟一孙子的性命换得唯一陈国王室后裔的性命,并为其取名“靖仇”,取“靖北虏,复国仇”之意(如郭靖,杨康)。然而陈靖仇却生性温和,无意复兴陈国。到最后,终于心灰意冷的陈靖仇向师父表明,自己已无意复国,这时,那个把陈靖仇从小骂到大的师父,竟而一言不发,半晌才走过靖仇,说:“我不会再骂你了。从小到大,我逼你做了太多你不想做的事,现在你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面对宇文拓的威力,我都忍不住颤抖,何况是你……”

    我并不是如粥粥般多情的人,很多人玩《仙剑》曾哭过,我并没有,但却为了这个瞬间而流泪。

    那时我觉得,《轩辕剑》的创作者不仅是对中国文化有很深研究的人,同样亦是对人生的无奈和痛苦理解极深的人。

    最后抄一段陈靖仇在海上的话吧。直到玩完游戏,才被这段话所感动。

    我一生都忘不了,在蓝色海上奏着琵琶的玉儿姊姊,以及夕阳下梳着银色白发的小雪———那是我生命中,永永远远最美的画面……那是我们生命中最美的时光,也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共度之时光……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命中最美丽的画面,也只有自己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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