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裹着暖迎面吹着我的脸,阳光明媚,山野飘香。这是春天的日子。我把队伍带到了土匪的老窝安顿好了以后,还没有韵书的消息。我打算去天津看看了,另外,我很惦记夏明荷和兰亭她们。很奇怪的是,我竟然时常的想起那个五姨太来,她的容貌在我的记忆力无比的清晰,甚至我记不清兰亭的样子了还记得她。这让我有些奇怪。
到了太原,我坐上了火车。在车里我一直看着窗外。欣欣向荣的嫩绿色让我的心里一震。人突然觉得轻了不少。到了天津下车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清晨,就听一群小孩子不停地喊叫着熟悉的卖报纸的声音:快看,快看,皇军驻华北参谋长昨晚在严密的保护下被大卸八块,……
我喊住一个孩子买了一张,给了他一个大洋。他笑了,说找不开。我说找不开就别找了,把你的报纸放到大街上给大家看了就行了。
报纸上说,近日来天津卫日军重要人物接连被刺,手段毒辣,惨不忍睹。刺客自称“血狼女”。我脑袋就像蜂窝一样嗡地一声,不用头想,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猜得到,这事儿是韵书做的。这的确是她自认为报仇的捷径,但这也说明了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事实。小仁小义,小聪明而已。这样做会弄得鸡犬不宁,会扰乱中统和军统还有共党在天津这个华北重地的地下活动,得不偿失。对全面胜利是有着弊端的。
果然,大街上满是日本宪兵,见到人就要盘查一番。警察们也是在街上跑来跑去,我又见到了黄皮,看起来他还是队长。
一个日本宪兵用枪指着我,我举起双手。他用声涩的汉语问我什么地干活。我说,我是良民,是做生意的。这时候黄皮也看到了我,跑过来就激动地弯着腰喊道:“傅爷,您活着回来啦!您不是被土匪绑架了吗?”
我说:“倾家荡产总算被赎回来了。”
宪兵一看这情况就把我放了。宪兵走后,黄皮把我带到了汽车里,眼睛闪着问道:“你这一走就是小几个月,干嘛去了?”
我说:“玩儿。”
“去你的!”
我说:“甭废话,带我去东兴楼!”
我说完,自己都觉得吃惊。我没有想着回家,而是想去东兴楼。难道我这么在乎她?难道我不应该在乎兰亭吗?到了东兴楼下,我和黄皮下车,朝着二楼看了一下,川岛芳子并没有穿着时髦的旗袍靠在栏杆上抽烟。我朝着门前的大汉问道:“你们的老板在吗?”
大汉认得我,支支吾吾说:“傅爷,您,您不去您的大富豪,来我们东兴楼干嘛啊?”他指了指对面的此刻还冷冷清清的大富豪。
黄皮一乐:“傅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那是那是。”大汉说,“傅爷在天津卫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不是我这个狗腿子管得了的。不过金老板(川岛芳子此刻叫金壁辉)不在,估计在家正逍遥呢。”他笑了几声,透着暧昧和讽刺。
我对黄皮说:“带我回家。”
黄皮和我到了我家的门口,我下车他却没下来,说道:“我就走了,还有任务,你也有几个月没回家了,我就不跟着搀和了。”
我进了家首先看到的是宝儿,她长高了很多。宝儿在院子里和司机在打着太极拳,有模有样的。看到我后愣住了,然后尖叫了起来:“大姐大姐,先生回来了!”
兰亭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然后扑进了我的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说:“让你担心了,我们进屋去说话。”
我刚进了屋子,她就把门咣当一声关上了,然后就趴在我的怀里哭,接着打我的胸脯,然后咬我的脖子和下巴。我一低头吻住了她那如花瓣的嘴唇,接着我们长时间地亲吻了起来。她的身体就像锅里的面条一样越来越软,最后瘫在了我的怀里。
我抱着她,把她放在了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手开始去解开她的纽扣。这时候她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浑身一激灵。她问:“怎么样?”
“带回来了。现在就在太行山里,是一支神兵。”
“我担心死了。你们男人没好东西,就知道那个,你就不问问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吗?”
“你是怎么过的?”我问道。
“栖栖遑遑,坐立不安。做梦总是你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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