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自己变成寡妇？”我打趣道。

    “我们还没成亲呢。”

    “现在就成亲吧！”我说着手从她的衣服上伸了进去。

    “我们说好了的，鬼子还没打跑呢。”

    “如果一辈子打不跑呢？”

    “那就一辈子不成亲。我需要一个梦，我不能把这个梦打碎。你能明白吗？”

    我开始抽烟。是啊！每个人都要有一个梦，这样活起来才会有劲头，有盼头。不然活着就会索然无味。我问：“她怎么样？”

    “谁？”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

    “我不知道。”

    “你别这样。”

    “到底是谁啊？李香兰吗？”

    我说：“是。”其实我说的不是她，是兰亭故意的。我也只好说是了。

    “被打入冷宫喽！”

    “哦！？”

    兰亭笑了，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

    “你别笑了。”

    她说：“川岛出去了些时日，结果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女人，自从这个女人回来就和川岛双入双出的，真的是般配啊！结果李香兰还吃醋了，特失落。真想不通，为了个女人她竟然吃醋了。……”

    “她太空虚了，吃醋也是正常的！”

    “你就会向着她说话，真不明白，一个婊 子有什么值得你疼惜的！”

    “婊 子也是人，女军官也是人，都是妈生爹养的。别这么说了，尊重下她们吧，也是尊重你自己。”

    兰亭生气了，把我的手从她衣服里拽了出来，对我说：“既然你喜欢婊 子，你就去找她们吧，她们不会像我这样把你的手拉开，还会拉着你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体上。”

    “你别这样，别我一回来就和我吵架。”

    她闭了一下眼睛，说：“对不起，我无法控制自己。我听不得你说她们好话。我，我爱上你了，深深地爱上你了，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