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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恶魔猎手:1章 1外篇 ——怒!(1/2)

    1章 外篇——怒!

    (一)阴魂不散

    没有被窗帘遮圆满的玻璃外,夜幕低垂,月光皎洁,平静的事物并不能平服我的思绪,躺在床上已经很久,总是辗转难以入睡。

    我起身拿过医生开的安神药再次看看说明:不宜多服,最大计量一次两片,时内不能连续服用。

    “去你的!”顾不上四个小时前才服过两颗,我又倒出三片一口吞下,继续倒在床上将头蒙了个严实。

    连续72小时没有合过眼,我头疼得要命,身体疲惫却是豪无睡意,这样的感觉非常要命。

    也许是超计量服食安神药,逐渐,我血管里的血仿佛安静了些,脑袋也不那么疼了,还稍微有点昏眩感。对这久违的睡前感我十分的珍惜,放松全身,脑袋尽量想着春风抚过静湖,渐渐眼皮沉重起来。。。

    “嗷呜。。。”

    不知多久,耳朵里传入几声狗叫,比黄金还珍贵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又开始沸腾起来。

    “干!”我蹬开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晶玻璃杯砸往墙上。

    “哐啷——”窗外透入的少量月光下,点点晶亮的碎片落在地毯上。

    我深吸口气,使劲抓扯了下头发,然后打开台灯一看钟,才十点,本以为可以享受着上天的恩赐到天明?

    我正想着可恶的狗时,自客厅里传来了柔和的门铃声。

    我衣服也不穿的起身走出,直冲到客厅尽头一把拉开了防盗门。

    门外宽阔干净的走廊上站着个30左右的红发漂亮女人。

    她是我隔壁、25楼D座的住户,身穿着滑软贴身的银白色睡袍,衬托出她那微感下垂却非常丰满的**,凸起的两点很自然的让我理解为睡袍之内没有奶罩,甩在腰间的红丝系带使她的臀腰的比例看起来非常的明显,如果不是几十个钟头没有闭眼,那么到是对我有致命吸引力。

    “纳多先生,你还好吗?”红发女人礼貌的问着,同时眼光也在我只穿了裤叉的身体上扫着。

    我一愣,这个八婆是不是有毛病?敲开门就问那么一句?心中虽烦,但是见于对方是女人,语气也很礼貌,我到不好发作。

    “我很好,那么你敲我的门就是为了问候我吗?”我飞快的说,“现在是深夜懂吗?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叫纳多?”

    红发女人收回了放在我身上的目光,“我靠在床上看恐怖片,紧张的时候感觉到墙壁震动,还听见‘哐啷’声,我以为那是你房子里的声音,呃。。。现在好象也不是深夜,还有,我和你做了两年的邻居了,虽然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你的姓名,但是好象也不太过分,你说呢?”

    “对不起,是我砸了个杯子。”我转身走回,使劲砸上门。这女人真他妈拐弯抹角,直接说我影响了她不就完了?

    不过我想想也觉得好笑,整个楼里谁都不认识,也从来不和谁说一句话,平时见过这个女人几面,但没太注意她的身材那么火暴。

    “神经婆娘,没事去找八个男人来干你,大晚上看什么恐怖片?”念叨着,我快速回到床上,希望刚刚药效还没过。

    上次找到诀窍,现在到也轻松点,我想着安静的湖面,眼皮又感沉重起来。。。

    “啊,嗯。。。嗷呜!”

    我脑袋里仿佛炸了个响雷,习惯的一个翻身滚下床,睁眼的同时我已经将放在床下角落里的枪抬起。黑暗中,我清楚的看到,没有人,长呼口气,这才去想是怎么一回事。思索片刻,身体里平静的血液早已沸腾而起,睡意全消。

    我知道先前的那条恶犬又叫了,同时还有人的叫声,女人叫声。把枪摆至原处,一个在任何情况下我都能在睡梦中握起的位置,然后起身出门来至隔壁D座。

    “碰!碰!碰!”我直接三拳打在门上,手隐隐作痛,不过这点疼不算什么,比起不能入睡我甚至想砍去一条手臂。

    一阵拖鞋走在光华地板上的声音来至近前,门开后红发女人依然是那身充满诱惑的睡袍,所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挂着些惊愕。也许她奇怪我为什么有门铃不按,又或许一个准**男人晚上敲门让她有些想法。

    “我砸杯子影响了你一次,你和你的狗影响了我两次,本来呢,我要讨回一次的公道,但是呢,你胯下没有**,所以我原谅你一回。” 我飞快的说完,也不理她什么表情转身回屋,比先前更使劲的把防盗门砸起。

    躺上床时,我惟一的愿望是这回能快速入睡,并且别在有狗叫,老子讨厌狗!

    尽量放松身体,回忆着平静的湖面,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个地方,但我觉得那里肯定还有轻微摆动的绿色垂柳。

    然而这次没那么好运,尽管已经很努力,我还是感觉到血管仿佛不停的扩张再扩张,血流奔腾不息,越来越快。脑袋里诗一般的画面会随时破裂,乱七八糟的思绪总是不断插入,赶走又来,犹如阴魂不散!

    “阴魂不散?”我喃喃念着,难道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围绕在身边?急忙甩甩头,我从来不相信鬼魂之说,虽然从做坏事的第一天起就知道迟早会偿还。

    欠的东西一定要还,快意恩仇,我从来就没有违背过这个信念。

    从小时候看着亲人被杀死起,我不再相信规则,不相信对与错,也没有信仰。所有人都可以把我看做异教徒。双手染满鲜血,但我不相信死神,只相信我自己,永远!

    我不停的索取,与杀我父母有关联的人,包括在这件事情上玩忽职守的检察官、警察,如今没有一个还活在世上。还有那只狗,小时候咬过我的狗,它被我亲手捏住脖子窒息而死,那是只蓝色的狗。老子从未见过那种颜色,那实在是很诡异了。

    想着我不禁打个冷战,不知什么原因。但我敢肯定不是怕,而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仔细去想又没什么不妥,到是那个红发女人穿着睡袍的样子,不时的闯进我的思维。

    她到是很会搭配,银色的贴身丝袍配上一条红色系带,那样很自然就能把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从而注意到她的肥臀和细腰的黄金比例。。。等等,红色的腰带?

    我猛然记起第二次见她的时候,她的腰间同样醒目,但那是蓝色腰带?可为什么呢?她在家里不停的换腰带吗?

    (二)呻吟

    我不禁失笑,管那么多干什么,只要别在吵就行,也不枉我原谅她一次。

    拉起被子蒙头大睡,有点睡意时心头激烈一跳,我猛的坐了起来。这回没有任何东西吵闹,而是想起一件事情。刚刚饶过那个女人,那是从来没有过的,即便走在路上有人不小心碰到自己,那么我起码是一拳打出。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放过她,难道是因为她的身材好?又或者是我邻居?

    我想不出个所以然,继续睡,不过还是平静不下来,隔壁那个红发女人老进入我的思绪,使我血流不断加速,半响口干起来。我伸手去拿杯子抓了个空,这才记起不久前把它给砸了。

    我狠狠一拳捶在自己头上,打得脑袋发蒙。

    半响过去依然辗转于床上,我又起身看了一遍安神药说明。犹豫一下扭开盖子,四片白色的小药片已滚至手里,我想也不想一口吞下。

    良久过去,似乎是大计量的药物起了作用,我思维里的东西越来越少,垂柳似乎都不再摆动,眼皮沉重起来。。。

    “嗯、啊、嗯。。。嗷呜。。。”

    不知什么时候,女人的呻吟和狗叫飘入了我耳内,睡意逐渐而去,本已平静的血流再次加速。

    “操——”我从床上跳起来,看看一旁轻微飘舞的浅黄色窗帘,知道是窗户没有关紧,隔壁B座的声音飞了进来。

    我下床扯起帘子,狠狠把窗子滑起。

    “碰!”塑钢碰撞的重响声中,呻吟声消失不见。

    躺回床上,这次更难入睡,我心中兴奋之意达到了三天来的顶点,脑袋里还不时的回想着那燎人心肺的呻吟, 红发女人也以更高的频率出现在脑袋里,使我有种想拉开她腰带一看究竟的冲动。

    脑袋越来越疼,我起身冲到卫生间灌了一肚子冷水,心里到也稍微平静了些。接之而来的是暴怒,我不知道这回要吃几片药才有效果,也许吃完一整瓶,又或许吃到死也不会有效。

    我衣服也不穿从卫生间冲出来,打开防盗门,赤脚站在冰凉的走道上时犹豫起来,是往又还是往左?往右敲开D座的门,可以又看看那个女人的美好身材,骂她一顿。她也到不冤,因为刚刚就欠我,也许心里有什么东西而放不下也正是为此?

    我摇摇头往左边而去,不管如何,现在B座的人是直接责任人。

    “碰碰碰!碰碰——”三拳外加两腿砸在厚实的防盗门上,我决定来开门的不管是男是女,直接一拳干倒。然而半响过去没有回应,也没有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我后退两步,冲起一脚蹬上去。

    “碰!”

    “稀溜溜——”门的四边受震后滑落了些粉尘,但里面还是没有其他动静。

    “装死吗?还是两个一起干死在床上了?”

    我随即好奇心起,贴耳到了门上止住呼吸,感觉里面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任何声响。

    正疑惑时“咯”的开锁声传来,我退后两步,随即一愣,面前的门并没有开?左右一看,只见另一边,穿着银色丝袍的那个女人已站在了走道上。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你踢人家的门干什么?”我正仔细想时,她的声音已传入耳里。

    “这两个婊子养的干掉了我的睡眠,还敢躲着不出来。” 我又是一脚踢在门上,“出来!”

    “别激动,”红发女人笑了:“你把门踢倒也没用,里面根本没有人。”

    我一怔,难道听错了?刚刚凑门而听,到也是一副没有人在的迹象,想想也对,凭什么就认定是这里发出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里面没有人?”一时没有好主意,我随口问。

    “整一层楼里都没有人,只有。。。我们俩个。”红发女人淡然一笑。

    我更是烦躁,也懒得问她为什么知道,大步走回到房里用尽全力的把这道我开始有点讨厌的门砸关起来,徒然坐靠在沙发上。

    忽然,我的心神好象恍惚了一下,那股先前就有的怪异感觉又袭到心头。我甩甩头,仔细的思索着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三秒钟,我飞快的站了起来,心里有点冷!

    我想到一个细节,刚刚凑门听时候,那非常明显的开锁声的确是出自于耳朵附近,虽说红发女人开门也同样能听到,但那是截然不同的感觉。我绝对不会认错,作为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玩命天涯的杀手,如果连这样的觉悟都没有,那么我有九十九条命也活不过这风风雨雨的二十几年。

    还有,那呻吟声如果不是出自B座,而整个楼层又没有人的话,那么就是来自D座红发女人之口。。。可她又说只有我和她两人?难道她看完恐怖片又看A片,所以情不自禁?

    想到这里我没有一丝犹豫,飞快的跨步跳过茶几冲入卧室,拿出枪后立即上弹。确认房内暂时没有任何情况后,我开始穿衣服。

    虽然红发女人看完恐怖片又看A片,然后自慰,然后呻吟,这没有什么不对,宪法允许她那么做。但这样的理由说服不了我,只要怀疑就要弄清楚,这是我活到现在的原因,也是经常失眠的原因。

    黑暗的走道里灯没有亮,我开关门的声音特别轻。

    我喜欢光明,太阳明媚的时候即便是困也不愿意睡,希望看着温暖的夕阳落下,因为我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或许黑暗来临后我就再也看不见阳光。

    但是特殊的时候我需要黑暗,不管是杀人或者被追杀的时候,越黑越好。我自小视力非常好,惯于夜视,父母死后总喜欢一个人静坐在黑暗里睁着眼,去看清楚环境里的每一个事物。长大后,除开需要的本领外,这个特长也一直被我保持着,并且不断的强化。

    每当有事我总是不顾一切的周旋,务求进到无边的黑暗当中,让长处得以发挥,这样,战胜对手的可能性才更大。不知道当有一天遇到比我更适应黑暗的对手后,我有没有勇气冲出黑暗?但是现在我只希望,红发女人的眼睛不比我的亮!

    (三)女人与狗

    黑暗中,我按动了门铃,同时握在宽大裤包里的枪也微微上翘,它在等待着情况发生,虽然它并不希望,但若有事它绝对会在0.1秒以内开始怒吼!

    随着光的显现,口袋里的枪也逐渐垂下,我感觉到很正常,没有一丝杀气,相反女人屋室的那股特有香味含蓄的进入我鼻子,感觉非常舒服。

    “你。。。穿上衣服了?其实你的身材非常不错。”红发女人的语气截然不同,仿佛搀杂着些挑逗成分在其中。

    我一眨不眨的盯了她三秒钟,“怎么你不问我要干什么?”

    “扑哧——”红发女人笑了,“到也是,怎么没想到问呢?也许是你很有吸引力,很有神秘感,好嘛,你有什么事情?”

    我暗暗扣上了枪的保险,如果她的回答是‘不需要’等类的话,那么我会想也不想的捏住她的脖子,我不喜欢面对太神秘的人。

    “没什么。。。你刚刚是不是在看A片?”

    红发女人一愣,随即微笑着说:“恐怖片。。。你要进来坐吗?”

    我犹豫了一秒种后走进去,在红发女人的主动邀请下参观了连同卫生间、厨房在内的四间房子,我的血液冰冷下来,她的房子里没有男人,也没有狗。

    第一个念头是:如果听到的狗叫和呻吟不是幻觉,就是她在说谎。

    但我知道不是幻觉,虚幻的东西和现实是很有区别的,即管算是个不太精明的人,他也能清楚无误的分辨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在做梦,那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可她有必要乱说吗?

    我忽然对她怎么会知道楼道里没有人疑惑起来,但不想问,隐隐有点相信她的话。因为我无数次的大力砸门,如果有人,那么九层以上会有人出来看,然而从A座到F座,除了我的C她的D外没有一道门打开,无疑,这反证了她所说的真实性。

    “你看的片子是《女人与狗》吗?”我紧紧盯着她。

    “怎么那么问?”红发女人失笑。

    “因为我听到的声音是一只狗和一个女人在**。”

    “哈哈。。。”红发女人大笑,半响才停下说:“和你做了两年的邻居,我今天才知道你那么幽默,也许是你听错了,反正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如果有什么不妥,那么我建议你去看看医生。”

    我心里一动,难道真的听错了?

    不可能!

    “你既然没有狗,”我问,“先前我骂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呢?”

    “先前?你。。。骂过我?”红发女人明显一怔。

    我盯着她三秒钟,确定她的表情没有假后心里一阵冰凉!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总之有什么地方不对,这让我非常的不安。犹豫了片刻,我立即起身,“很晚了,我该去睡了。”

    “我叫潞丝娜,可能你还不知道吧?”她面色古怪。

    “嗯。。。我觉得你的蓝丝带比红丝带好看。”我临走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她的腰间。

    “我没有蓝丝带?”潞丝娜说,“不过。。。下次见到我就买,希望你能喜欢。”

    ‘哗’的一下,我的心仿佛由胸口沉到了脚后跟!

    这到底怎么了?难道真的是我产生幻觉?又或许是那些该死的药片?

    “你好象不想走?” 潞丝娜微微一笑。也许我在门口呆了片刻,让她误会了。

    我一呆,难说是自己真想看看她衣服内的究竟,也难说想朝她开一枪,看看是不是幻觉中不会死人。

    我还想着,她忽然说:“你想不想干我?”

    我的血流仿佛快了些,这话爱听,特别是这样的语气很对我的胃口,只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我脑袋里忽然升起个非常奇怪的念头,当即转身饱住她吻了上去。与此同时,我裤包里的手已经打开了枪的保险,现在的一切实在太诡异,但是我不怕,我只是想确认,如若吻她的嘴没有感觉到她那句酷到掉渣的话的真实性,又或是没有让我感觉到她是个人,那么枪里的子弹会豪不犹豫的冲破裤子飞向她的下腹。

    保险被我再次扣上,她的舌头比身体更吸引人,充满狂热骚劲,仿佛想把我的一切防守吸干,随着她身体扭动,我本已不平静的血脉更加沸腾,心也放了下来,至少我我肯定了只有拥有这样一条舌头的女人,才能说出‘你想不想干我’的话来。

    “少看点恐怖片,会吓到自己的。”推开她,我转身回屋。

    深呼吸——

    我想把脑袋里一切杂念赶走,可不尽如人意,它们比苍蝇更加讨厌。超大计量的安神药在我身体里作用不明显,我发觉被医生骗了。他不但骗了诊费,还把假冒伪劣的药品卖给老子。

    我又开始穿衣服,心里压不住的怒火并没有被安神药扑灭,我需要发泄。

    有两种方法,一,去隔壁敲开门,推倒潞丝娜。二,去把卖假药的奸商兼医生痛打一顿。

    不过最终我还是走向电梯口,我觉得还是去打人过隐一点。

    看着电梯门缓缓合起,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我飞快的按下了24楼的扭,想去看看楼下是否有人**或者养狗?虽然有点多余,但我还是想确认,如果有,那么即便不太可能传到上面,也是给了自己一个勉强说得通的解释。

    不过我觉得今天的电梯特别慢,虽只一层楼,门却久久不开。同时我疑惑起来?离地面近一百米的高空,风非常大,如果说紧隔壁的声音飘过来还可能,但是楼下可能飘上来吗?

    思索着,眼睛一瞟楼层指示灯,我呆了!

    原来已经到了十九楼?我说怎么门老不开?等等,明明是按了24楼?怀着疑惑的心情,我停下电梯再次按了‘24’!

    (四)24

    电梯升到24楼停也不停,继续往上,又来到了顶楼我所在的那层才打开,再看时,本来亮着的那个‘24’按扭早已经熄灭。

    “我日!”我飞起一脚踢在电梯的控制板上,顿时亮了一排扭,门又关起来,开始下沉。过24楼还是停也不停,按扭自己熄灭,而以下的连续五层,电梯都规矩的停了下来。

    “他妈的见鬼了?”我喃喃说着,静待着即将而来的发泄,现在,发泄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一楼管理厅,服务台还是如常的景象。

    前面坐着一个穿黑色制服的保卫在打瞌睡,明亮干净的玻璃台后,身穿蓝色工作装的年轻女人礼貌的向我点头。

    通常她都会和过往的业主打招呼,惟独对我例外,因为即便她说话我也不理,两年来一向如此,所以近一年多来她只是礼貌的一点头,再也没有和我说过话。

    即将跨过厚重的玻璃大门我又有个念头,转身回到玻璃服务台前,“怎么电梯坏了吗?为什么24楼不停呢?”

    年轻女人一愣,似是因为我开口而惊讶?

    “没有坏,只是因为24楼的住户全部搬了,所以我们关闭了整楼。”她说,“请问您到24楼有事吗?”

    “没有。。。我随便问问。”我呆了一下,转身要走时又听她说:“先生,您的声音真好听,真应该多开口说话,我叫灵川。”

    我微一点头,走出了光线充足的大厅,来至停车场。

    蓝色宝石睫旁有一人仔细的擦抹着车,两年来都是他替我清洗汽车,到也没让我失望过。认真说来,整一栋大楼里我只认识他一个人,但也仅知道他叫阿莫,六十岁。除此外不清楚了,我也不想清楚。

    我拿出五十元给他,坐上启动马达,临走时忍不住问到:“你知道为什么24楼没有人住吗?”

    阿莫脸色一变,“您可千万别提是我讲的,要不我将失去工作。。。听说那里闹鬼,24楼和25楼的住户都在近两个月内全部的般走了,惟独只有您一个了。”

    “怎么我不知道呢?”

    “您平时多不在家,就算在时也不和任何人说话。”阿莫左右看看,“而且公司里的人有意瞒着你,如果您也走了,估计那两层楼永远也卖不出去了。您是个好人,两年来我从您这里得到的收入比薪水还多,可是我还是希望您也别住了。”

    “谢谢——”我一踩油门,驶出停车场。

    忽然心里一突!

    阿莫说整个楼层只剩我一个?是他夸张说忘了,还是。。。我隐隐不愿意往下想,隔壁的那个女人让我有心跳的感觉,如果在需要的情况下,即便她是妖精我也愿意上她的床。

    晚上十点多的都市依然繁闹,主街道上的人流车流不见得比白天少,在这开阔的世界里我得安且安,不愿意去想过多深入的问题。

    踏下油门,听着引擎和轮胎的咆哮声,看着转速表的飞快攀升,我的心到反平静了些,血流仿佛不在那么快。

    来自丹麦的六个超级阔音器疯狂的吼叫着,自耳旁呼啸而过的风仿佛给我做睡前按摩,非常优美。

    我更肯定了那个心理医生是骗子,那家伙为了骗钱让老子多听什么轻音乐,越听越烦。还让我把窗子打开,保持空气流通,简直狗屁,空气不见怎么通,呻吟到是不停的飞入,我靠!

    我继续加大音量,把转速表催到了更高的位置,不停的晃动方向穿梭于众多的车辆当中。不看也知道,方圆五百米以内的人都在注视着我。

    一般来说,十二气缸双涡轮增压引擎、丹麦贵族血统的音响、晚上还戴着墨镜的的酷男,这样的组合能够引起年轻人、音乐发烧友、汽车爱好者、时尚女性等人的共鸣!

    蓝色宝石捷在我催赶下来至4号街区。

    我拐入一条不算热闹的街道,在‘心宁诊所’的灯牌下停住,里面还亮着灯,但关着的大玻璃门显示医护们已下班。我下车打开后备箱,拿出那根比较顺手的金属棍,它是特别定制的钛合金棍。

    “碰、碰、碰、碰。。。乒乓。。。哗啦。。。嘻哩。。。”

    我使尽全力连挥四棍,明亮的玻璃门瞬间化做碎片洒落一地,远处还未路过的人听这巨大动静转身就跑,顷刻功夫,本已冷清的街道不见一人。急促的警报声并不能阻止我进入,我知道警察最快也要6分钟才能到达。

    “哐啷,噼啪、乒乓。。。”

    三分钟的时间,不大的诊所内但凡能够打碎的东西没有一件还是好的,这样的感觉比引擎的声音更能让我平静。

    我扭扭头,拿起自喷漆在墙上写:奸商兼冒牌医生,干!日!操!他妈的婊子!然后我吐上口水大步走出,随手将棍子扔上车,坐上,启动马达。

    “滋——”

    闻着轮胎因为高速摩擦被烤焦的味道,我全身说不出的舒畅,车速越来越快,我觉得等会可以有个非常好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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