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君认为东部事件基本靠一段落,积极在自己实际控制区域进行发展壮大的时候,并未猜想到,一场针对秦君的阴谋正在酝酿。
这一日,非乔突然从中部星域赶到了北部星域,要求举行高层会议,说是有紧急事务汇报。
秦君想不出非乔有什么紧急事务需要汇报,他负责驻点在中部星域,加强彼此的联络.按理,这是一个烦杂又牵扯不清的工作,但还不至于到有什么十分紧急的事务。可是非乔表面笑嘻嘻的,仍不失为一个稳重的人,想来一定是中部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毫不迟疑,召集实升、荒维、琼莹、雪可几人一同开会,虽然各人都在各处忙碌,但通过联络系统,约个时间进行会商,并不是什么难事。
大家这一段时间,彼此经常联系,但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的机会倒是不多,年纪都不大,最近又相对平静,各自手头的事情进展顺利,难免嘻嘻哈哈一场,其中当然数实升的声音最高,他现在是堂堂西部星域司令,位高权重,春风八面,感觉像个土霸主,见到谁都邀谁去西部星域玩玩。
秦君看非乔在一旁笑嘻嘻的,但仍难掩眼里的焦急,于是压住大家闲聊的声音,让非乔汇报。
非乔略有点紧张,轻咳一声,道:“诸位,中部星域南台那边,这段时间还算平静,但我却发现在相对平静中有似乎隐隐有些不利于我们的事情在发生,也许是我过于敏感了,但我还是认为不得不向各位汇报一下。”
实升轻哦了一声,他原先并不认为会有什么重大事情,现在一听非乔这么一说,也变得重视起来,连声道:“有什么事情,难道是南台又准备进攻我们?还是仇泯那里有消息了?”
非乔摇摇头,道:“那倒没有。”
“那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反正南台也管不到我们这里,管他怎么闹!”
雪可道:“你这个人,就是这样火暴脾气,难道不能听非乔说完?”
实升嘿嘿二声,不再说话了。
非乔这时才道:“说事情嘛,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最近我发现中部那里的民意舆情,似乎对咱们对秦将军都很不利。”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秦君心想,管他怎么议论我们,我们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就是了,虽这么想,还是示意非乔说下去。
非乔道:“中部最近热点是关于东部事件的。一些议员以及各大媒体都在检讨这次国家处理东部事件的种种措施,这也引起了广大民众的极大关注,渐渐形成了一股思潮,甚至似乎要左右到政府的决策。”
民情有时候确实力量巨大,秦君在中部领教过,于是道:“哦,是这样啊,那对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利呀,我们也是主动出兵东部,并且也确实这样做了,倒是南台那里按兵不动,应当对他不利才是。”
琼莹、荒维等人也是这样认为,微微颌首,望向非乔。
非乔被看得脸红了红,道:“似乎这样才合常理,可问题是,现在的思潮正好倒过来。认为南台是主战爱国,而秦将军却是畏战通敌的!”
实升一听,大怒,道:“什么,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搞错?”
非乔道:“确实是这样的。现在有关这次出兵东部的某些细节不知通过何种渠道,慢慢向民众披露出来,都对秦将军很不利啊。说秦将军在东部,明明已经遇着混合舰队,而且我方形势占优,却不利主动进攻,居然还护送他们离开。还说,秦将军曾经和敌方舰队将领私下联络,大有出卖东部的意思!”
实升未听完,已在大叫:“屁屁,非乔,你没有弄错了?”
非乔收起了笑脸,认真道:“我没有弄错,甚至其中的一些细节都披露得出会详细,说秦将军是如何与混合舰队遭遇,又是如何互相包围,然后又如何畏战不前,甚至与敌首联络,最后商定,割让东部等等,有眉有眼的,让人不得不信!”
秦君已猜到几分,道:“非乔,你对我这次出兵东部的情况也大致了解,你分析是不是属实?”
非乔想了想道:“属实,不过――,他们断章取义,把不利于秦将军的拿出来讲,同时再加上一些主观的判断,得出的结论就黑白颠倒了!”
秦君也猜是这样,于是道:“呵呵,不用说,一定有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决定搞臭我秦君,才想出这下三滥的招数。清者自清,不管他!”
非乔点头道:“本来,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以为过一段时间,这件事就会自然平息的。但也不知是哪方势力推浪助燃,这件事越闹越大,甚至在民意间形成了一场关于秦将军的大议论,形成主流思潮。以东部事件又引出实升将军带兵在中部大加劫掠的事情,实、实升将军这次在中部确实给民众留下深刻印象,更是火上浇油,反对秦将军的浪潮高涨到无法抑制!”
听到这里,雪可忍不住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何止给中部民众留下深刻印象,应该是中部民众对实升恨之入骨才是吧!”
恨之入骨,不至于吧?秦君望向实升,只见实升搓着手,嘿嘿直笑,也不反驳,以他的性格,如果不反驳,又会脸红,一定是心中有鬼。看来实升和自己汇报的情况有不实之处,一定是手段更加的不堪,实升对云之国可以说毫无感情可言,又得到了秦君的授意,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会如何的横征暴敛。秦君想到这里,哼了一声,望向实升,有责怪的意思。
实升的目光更变得躲躲闪闪,小声道:“我,我也是想中部那么富,咱们西部那么穷,也就多搬了一点东西回来。”
秦君也对云之国没有什么好感,看实升那样子,知道他也是为本方利益着想,于是挥手:“算了,算了,不提这件事了。还是听非乔继续说,我除了在东部畏战通敌,又在中部横征暴敛外,不会再有什么罪名了吧?”
非乔道:“还有呢,他们指责我们不服从政府,自立为王,把政府派出的行政首长软禁不说,还要胁政府要钱要物,就像,就像是太上皇。”
秦君摸着头,道:“嘿,嘿,看来我秦君的名声真的不错啊。我看,我们搞不了别人的嘴,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实升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秦头说得没错,被人骂又不会少块肉,只要我们捞到实惠,就是让他们多骂几句也没事。”秦君刚才算是帮了他一把,他这叫知恩图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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