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莹却摇摇头,道:“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分析,这些事情会集中在一起同时披露,说明这里一定有某种势力插手,想从民情上,把我们弄得被动。”
秦君不以为然:“不用想也知道,会这么有条理,这么有步骤,除了南台暗中指使,还会有谁。但南台这种招数,只能算是阴招,我看是没有什么大用的。”
实升又连连点头:“对,对,如果一天到晚注意这个,都不要人活了?”
荒维一直没说话,这时才开口了:“秦君,软刀子有时候也可以杀人的,如果云之国上下都把你当成一个卖国求荣、不服指挥、自私自利的人,那你就管再有强大的武力,也无法收服民心,再也无法在云之国站稳脚跟了。”
琼莹点点头,道:“荒维说得有理,最近在我们自己的西部、北部一些地方也出现不稳的情况,虽然不至于发生民变,但对我们敌视的情绪越来越深,联想过来,也与这次大规模的反对思潮有关。”
秦君和实升对视一眼,还想反驳,雪可已在大叫:“秦君,实升跟个土匪一样在中部烧杀抢掠,你还纵容他!现在弄得我们跟个过街老鼠似的,将来有得好受的!”
秦君不知为什么,有点怕雪可,不反驳,心里还是有点不服,什么嘛,在外面还没当我们是过街老鼠呢,我倒在内部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实升现在和秦君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连忙帮腔,道:“话也不能这样说,秦头做的这一切,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雪可还恨不过,对实升睁着大眼睛道:“实升,听说你从中部弄了很多好东西到西部,好了,西部星域以后就不要需我们财库的支持了,大概还可以上缴钱物了吧。”
实升一缩头,大叫:“我的妈呀,这怎么行,我搞了一个西部大发开,还要雪可财神爷多投资呢,千万饶过我实升这一回啊。”然后转头对秦君苦笑说,“秦头,我帮不了你,我想来想去,还是站在雪可小姐一边比较划算!”
琼莹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其实我们也没有说秦君做得不对,只是你对非乔汇报的事情,不以为然,这就不对了,雪可小姐生气,也是为你好啊。”
秦君点点头,道:“我重视就是了。非乔,你说说,这些情况影响到了什么程度?我们好做对策。”打心眼里,他对这件事还是不太重视。
非乔道:“这件事已经在政府高层产生很大影响,现在没有人敢说秦将军的好话,一旦说了,就被当成和秦将军一样的卖国贼,我听说最近一些民众甚至要举动游行,要求政府严惩将军,而有一些政府高官也出来讲话,斥责将军你呢!”
秦君点点头,道:“事以至此,我们恐怕是要做点事了,大家说说,如何把这种不良印象给纠正过来。”
荒维道:“现在头痛的事,这件事明显有人在背后指使,也确实手段高明,指责秦君的都不是编造出来的,只是取不利于秦君的情节来断章取义。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也发动舆论机器,把真相公布出去?”
秦君想了想,摇摇头,道:“说实话,这次确实是被他们抓住小辫子了,也许我们公布的越多,反而对我们越不利。”
大家听了秦君的话,想想,也有道理,秦君在东部事件整个过程,确实表现的比较只顾自己利益,形象不佳啊。
琼莹道:“看来,我们只能见招拆招了,他们不是要损我们的名声么,那我们就从正面宣扬我们的名声。秦君也可多露露面,到处视察视察,与民同乐,表示亲和力,再邀请中部的那些高官来我们这里看看,必要时,还可以通过财钱来卖通他们,为我们说好话。”
秦君听得头发麻,这么说来,自己等于卖身当公关小姐,做三陪吗?还与民同乐呢,想到就牙酸。
实升先说了:“好像很复杂哟,有没有这个必要啊――”说未说完,被雪可一瞪,老实闭嘴了。
为了让自己不当三陪,秦君只好说话了:“我说,这样也太麻烦了,不就是想卖通一些人,为我们说好话吗?我看干脆让雨农帮我们做一做公关,他在高层关系很多不是?再让南台派来的二个行政长官露露面,不就行了?”
琼莹道:“嗯,这样也不错。那秦君你干脆二样都做,一边让雨农出面,一边自己出面。”
秦君心里一阵呻吟,神啊,救救我吧,还是逃不过啊。
琼莹心有百窍,一下看出秦君不情不愿,软语道:“秦君,我知道这些事情你不愿意做,但现在又必须做,就算为了我们,去应付应付好不好?”
雪可就没有琼莹这么温柔了,大声道:“秦君,我早看出来了,你太主观了,自以为重要的事情,再困难也会去做;自以为不重要的事情,就变得散漫不堪!这样很不好!”
话说到这份上,秦君还能说什么,他看到琼莹和雪可两双又娇又媚的眼望着自己,一个温柔一个火暴,但实实在在都是为自己好,自己能不答应吗?
这是不是就叫难消美人恩啊?
真的难做人,做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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