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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疼痛:桃花很玄(1/2)

    桃花很玄

    没有了爱,性就只是动物的性,但没有了性,爱还是纯粹的爱。

    王志与许晴

    凌晨三点,王志小心翼翼地摸黑前进,但踉踉跄跄的脚步声还是惊醒了许晴。“又喝多了吧?解酒茶在保温杯里,喝完赶紧睡。”许晴温柔地嘱咐着,一面起身打了盆热水,准备像往常一样,用热毛巾给王志擦身子。

    十平米的卧室,在落地灯柔和的黄光氤氲中显得格外温馨。王志倚在床头喝着温度正好的解酒茶,目光寸步不离地追随着为他忙碌的许晴,小小的幸福与大大的愉悦涌上心头。

    轻柔地解开他衣领的扣子,许晴指指王志颈上绛紫色印迹,问:“这是怎么回事?”王志似乎早有准备,信手拍拍那道吻痕,若无其事地调侃:“客户非要叫小姐,老男人就那点爱好,你也知道,光陪酒没几个钱,我又死活不让小姐碰我,一堆人趁我喝晕了瞎起哄,估计是那姑娘挣不到小费怀恨在心,所以强行啃了我一口。”

    王志不以为然地解释,试图令许晴相信脖子上刺眼的痕迹只是逢场作戏的证据,事态并非如她想象中严重。“哦。”许晴轻描淡写的应和表现出对他的信任,她又专注地替他宽衣解带擦净身子,并低声说:“时候不早了,睡吧,晚安。”

    许晴的温和与平静中丝毫嗅不出危险信号,王志确信他的夜归与放纵没有引发后患,这才抱着对许晴善解人意的庆幸与感激,沉沉入梦。

    归置好脸盆、毛巾和王志的脏衣服,许晴出神地凝视那道吻痕,想象着留下印迹的是个年轻貌美且气质出众的女子,不由得心如刀割。

    此前已有无数个夜晚,酩酊大醉的王志坦然地打着鼾,全然不知许晴彻夜不眠地注视着他,眷恋地抚摸他的眉眼发梢。他从来不知道她沉默不是因为她迟钝轻信,而是因为太爱他。

    夏菲菲与王志

    秘书面露难色地说:“有个叫夏菲菲的小姐没有预约,但她坚持要见你,她说有样对你很重要的东西要亲自给你。”出于好奇,王志破例接见了没有预约的夏菲菲。

    “这枚打火机上的心只有一半,我猜另一枚火机肯定在一个女人手上,而且是对你很重要的女人。为了不让她发现你的‘心’丢了,我特地赶来还你火机。”

    叫夏菲菲的女子约摸25岁光景,英伦风格的桔色碎花连衣裙掩藏不住她的玲珑身段,漂染成金色的长卷发温软地耷拉在肩膀两侧,整个人散发着时尚青春的活力,却又不失品位与知性。

    接过ZIPPO的限量版“太极情人心”火机,王志将夏菲菲仔细端详一番,难以置信地问:“你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要做小姐?你很缺钱吗?”自言自语间,忽然想起什么,掏出钱包扯出一把钞票塞给她,不容置否地说:“这些钱算是答谢你的拾金不昧,还有,补偿你昨晚的小费。”

    出乎王志的意料,夏菲菲并非见钱眼开的小姐,将钱如数交还,她面带愠怒地警告:“我也是大学生,也受过高等教育,也懂得路不拾遗和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要不是找不到工作我也不会去陪酒,但我卖笑不卖身,更不出售原则。”抬手指了指落地玻璃窗外忙碌的身影,夏菲菲一步步逼视王志,挑衅地说:“我告诉你王总,钱不是万能的。我不需要你的感谢和怜悯,更不稀罕你的钱。如果给我一个工作机会,我会比他们做得还要好。”

    叱咤商界十年,王志阅人无数,然而眼前的夏菲菲却与他见过的欢场女子截然不同。

    蕴藏在夏菲菲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和她自信坚韧的眼神,似曾相识,恍惚间王志仿佛看见八年前的许晴,同样25岁的她眼里闪烁着初生牛犊不畏虎的倔强,执拗地说着:“我偏要爱你,偏要嫁给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就能证明我比健康的人更适合做你的老婆。”

    “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一个机会。”王志对喜出望外的夏菲菲会心一笑,“明天就来上班,我的助理刚交上辞职报告,你可别让我失望。”望着夏菲菲兴高采烈的背影,王志爱怜地把玩起手中ZIPPO的限量版火机,那是许晴送他的订情信物。宝蓝色的火机被一分为二,每枚火机上都有半颗心和半行字。

    八年前许晴的承诺言犹在耳:“两个火机必须拼在一起才能凑成一颗完整的心和一句完整的情话,爱情也一样。如果没有你,我也不再完整。”王志情不自禁地陷入回忆,心又不由自主地隐隐作痛起来。他的心中清楚,机会给的不是夏菲菲而是那个酷似许晴的夏菲菲,他将对许晴的亏欠与缺失,都补偿在与她极为类似的夏菲菲身上。

    许晴与王志

    周一晚餐的主菜是白切鸡,周二桌上最醒目的菜肴是鲜红诱人的辣子鸡,周三晚的主打菜是麻油鸡,直到周四晚赫然看见一盘凉拌鸡丝时,王志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嬉皮笑脸地问:“老婆,你别是患上禽流感了吧,最近怎么突然对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许晴不动声色地夹一筷子鸡丝,负气地摔进王志的饭碗里,冷言嘲讽:“喜欢鸡的人不是我,你不是喜欢叫鸡嘛,我只好满足你。”

    觉察出许晴目光中的森冷,王志这才意识到,吻痕事件并未平息,脖子上的印子虽然散尽瘀青,了无痕迹,却在许晴心中植下了挥之不去的伤痕。

    王志深知,无论他如何清白,另一个女人的出现,仍然触痛了许晴敏感的交感神经。他小心翼翼地赔笑央求:“好老婆,我不是早就跟你解释过了嘛,那小姐趁我喝醉了硬来,我什么都没做,我跟她比阳春白雪还纯洁。你还不清楚我的为人?我如果是那种下半身动物,我还会跟你结婚吗?”

    依照往常的惯例,许晴此刻已被王志娇嗔的表情和自嘲的幽默逗得花枝乱颤了,然而此刻,她却神色阴沉地冷笑:“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后悔跟我结婚了吧?放心,我不怪你,找鸡上床也是为满足你的生理需要嘛,我能理解。”

    不堪入耳的辱骂像是早有准备的腹稿,流利顺畅地喷薄而出。王志惊呆地望着那张被愤慨扭曲的面孔,被曲解的委屈与被质疑的屈辱也点燃了他的怒火,然而他不能,尤其不能对正处于情绪波动期的许晴发火。

    “你现在太激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王志攥紧拳头,咬紧牙关,尽量心平气和地劝慰,“我们都冷静冷静,等你心情平复了,我再跟你解释。”

    怒气冲冲地逃出家门,走出楼道,王志习以为常地仰脖望向9楼D的窗口,异常明亮的灯光晃得他挪不开脚步。八年前新居入伙时,向来勤俭的许晴执意将客厅20瓦的节能灯光换成200瓦的白炽灯泡,还理直气壮地说:“家里的灯光越光猛越好,这样你在很远的地方也能看见我在家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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