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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疼痛:爱的迷局(2/2)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摇滚正摧肝裂胆,无数的荧光棒在空气中撞击出各色光亮,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甩开面具变成快乐的小妖。我们不记得究竟喝了多少,直到丽丽来拉我,我仍旧一脸不服输地硬撑。丽丽说那么我不等你啦,说完拉着一男孩的手出了酒吧。

    吴南扶我上洗手间时,我神秘地趴在他耳边问:“你猜他们干啥去了?”吴南说:“谁不知道呢,他们喝多跑出去吐了。”我说:“回答错误,扣十分,哈哈,你喝醉了!”

    “我没醉,你才醉了呢,你进错洗手间了。”

    “进错了吗?进错了能拿我怎样,关上门谁知道呢。”我反手将门扣上,转过身时已经整个落在他怀里。两片温润的嘴唇递过来,我推了一把,但随即全身被他搓揉成一摊稀泥。那一刻我突然看到墙壁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保险套,个个都是可爱的卡通模样……这时我听见“哧啦”一声,那是我的牛仔短裤被解除的声响,我想,我完了。

    事实证明,我以前的无数梦境都验证了今天的一切。那时,我非常疑惑为什么总梦见自己走错卫生间,四壁全是嘲弄的眼睛,当我拧开水龙头却发现握住的竟然是男人的**,且哗哗淌出的全是血。我也曾经梦见屋里长出一棵苍天大树,每当我抱一抱它就变得更粗大些。我非常担心:如果这棵树越长越大,最终把屋子撑破了怎么办?

    就这样,我背叛了阿北,我一生中至爱的男子。我相信他已洞悉了一切,在貌似懵懂的外表下,他拥有着包容万物的智慧。每次放纵后,我都仔细刷洗自己每寸肌肤上的污垢,清洗不属于阿北的一切。从那以后,我更加细致地照料他,呵护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他的忏悔与赎罪。

    丽丽他们偶尔会来看望我们。原来那晚丽丽并没有我们想象的放纵,她和她的小男生没去开房,而是跑到海边吹了一整夜的海风。小男生一边抖抖瑟瑟地把衣服让她披上,一边还不停地问她冷不冷。

    “我已经决定再无拘无束玩一年,然后找到那个男孩,嫁给他。”丽丽坏笑着说。

    绝望**

    我腹中的胎儿已渐趋成形。起初,我几次询问吴南,他都沉默不语。我说:“我改变主意了,想把孩子生下来。因为我们这样对不起阿北,也许,这是我唯一能够做的了。”他听后,总是不假思索地转身离开。

    这天,吴南将我载到楼下,他突然说想上楼看看阿北。我心中一热,就同他进了阿北的卧室。吴南一进来就拉起阿北的手和他说话,我则去浴室换了睡袍,然后给阿北打水擦脸。起初,我并没在意吴南说些什么,可当我端着脸盆走进卧室时却听见吴南说:“你看看自己的熊样吧,你就别再害人了。”

    我一下呆住。吴南见我进来,神色愈加激动,他一把将我拉到床边,打翻的水盆在地上“咣咣”打旋。

    “如果你真的有知觉,为了她好,你就眨眨眼睛算是同意了。你眨眼呀,吴北,你这样还算个男人吗?”

    我慌忙将他们隔开,我说:“吴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说话?”

    他不怒反笑:“你以为他能够听懂吗?他不懂,如果他懂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过这样的日子了,如果他真懂就会眨巴眼睛还你自由。告诉你,现在的吴北只是个两岁儿童,他根本不会了解你为他所做的一切,他根本就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包括我们天天**。”

    “吴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只想证明给你看,他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说完,吴南当着阿北的面狂吻我,我拼命挣脱,但激起他更大的愤怒。他索性将我压倒,一把扯开睡袍,像一只蚌一样剥开,**裸呈现出来。“阿北!”在最绝望的一刻,我求救的依然是阿北。

    阿北仍面无表情地旁观这一切,眼睁睁目睹我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抽搐、求饶、撕咬……在他插入的那一刻我放弃了抵抗,我侧过头期望看见阿北会流出一滴眼泪,但是我只看见一片茫然和好奇。于是我在屈辱中开始享受快乐,在疼痛中寻求放纵,我彻底放松了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在撞击的晕眩中唱出最**的歌。

    当我清醒过来,给了吴南一记重重的耳光。

    惨白预感

    经过这件事情后,阿北的病情一天天加重,他不再洗澡,也怕见到阳光。以前他很少大小便失禁,现在却异常频繁。我常常在睡梦中醒来,发现床上湿漉漉一大片,伸手一摸便是恶臭的排泄物。无奈之下,我听取吴南的建议,将他送回原来的医院继续治疗。

    我和吴南在会诊室外踱来踱去,等待专家的会诊结果。当他们走出来,给我的回答却出奇地意外。医生说,详细的检查结果表明,病人应该处于逐渐康复的状态,让我无须过分担忧。

    这个结果令我感到疑惑,一种非常奇怪的预感在我脑海里扑腾腾盘旋起来。这是我自小就有的特殊感觉,每当有大事降临,我的预感总先期而至。就像,就像我第一次看到吴南,总觉得他那双神像般的眼睛在哪儿见过。在哪儿?似乎是在我做妊娠检查的医院……但很快,我断然否认了自己无端的猜测。可是,后来真的见到吴南,感觉仍旧怪怪的。

    我看看吴南,他的脸已然变得惨白。

    那天是个周末,我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唱片店淘到一张乔伊·雷蒙的打口CD。所谓打口,就是被海关查封的走私货,它远非大街上琳琅满目的盗版可比。我兴奋不已地买下来,我知道阿北一定喜欢。

    赶到医院,阿北却没像往常那般躺在床上。护士告诉我,病人已办理了出院手续,今天一早走了。我说:“这怎么可能?你不会是弄错了吧?”“你是找吴北?没错,已经出院了。”

    天,吴北居然可以自己走了?!难道他真的痊愈了?如果他痊愈了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我,难道一场大病之后他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包括我?而且,天底下哪里有这么神奇的医术,昨天还躺在床上大小便失禁的人,今天就可以自己走了?这一连串的问号如同一颗就要爆炸的炸弹,我迫不及待地需要找到导火索,将我一起引爆。

    突然,包里的手机声嘶力竭响起来,我的预感再次显灵,一定是阿北。慌慌拉开包的同时,一张吴南的名片飘然落地。这里翻开手机盖,果然是阿北的声音:“罗婉,我走了,你别找我,你也不会找到。去找吴南吧,我知道你们暗恋已久,只是,我劝你,别再拿我所谓的孩子要挟我家。我知道,吴南也知道,孩子是他的。不知道的只有你。吴南一直要我保密,如今已无此必要,因为,我决意随乔伊·雷蒙而去。吴南是孤儿,家里把他抱养以来一直偏袒他,可他,真不该将他的骨血栽在我头上,以一次并不被你察觉的人工授精方式换取千万资产的继承权。母亲知道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放过你们。好自为之吧,自食其力最光荣……我走了,罗婉,谢谢你曾给予我的爱!”

    不容我回话,手机挂掉了。吴北的话犹在耳畔,只是我已失去判别能力。

    我模糊记得半年前惊疑地感觉自己怀孕了,去看妇科,医生告诉我不过生理紊乱而已,我长出口气。但接下来的两个月在小心翼翼的“双保险”庇护下,自己却真的怀孕了!依稀记得上次为我检查的医生像极了吴南,包裹严密的脸上露出一双神像般的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能去哪里,唯一的希望只寄托于电话再次响起。记得乔伊·雷蒙有句歌词大意是“地狱的下站就是天堂”,但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下一站?

    弯腰拾起掉落的名片,上面用中英文对照写着——XX大学附属第二医院生殖助孕科兼职医师,吴南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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