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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金麟岂是池中物:第三十九章: :驯兽先训头(2/2)


    “有新军助军右校尉曹操,率领西园新军,撞破南宫门,口呼要清除阉寺,一路往这边杀过来了……如今南宫已经抵挡不住,新军冲上廊桥,往北宫这边过来了。”小黄门惊慌的说道。

    蹇硕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叫,马上反应过来了,口中大骂道:“潘隐小人,竟敢背我!”随即扭头向汉灵帝刘宏看去,却骇然的发现,汉灵帝刘宏竟然在自己问话的那一刹那,已经断了气,若汉灵帝刘宏还在,蹇硕还有几分胆略,可是如今汉灵帝刘宏不在了,他地胆量一下子就跑的无影无踪,心下暗慌道:“怎么办?!怎么办!?”

    那小黄门说道:“硕公,你快点走吧……”

    “走,走到哪儿去?”蹇硕慌了神,下意识的问道。

    小黄门说道:“不管走到哪儿,总要离开这里啊!您留在禁宫的部曲,或者可以抵挡一下,南宫虽破,但北宫尚无动静,实在不行先离开皇宫,寻一安全的地方,再谋他法。”

    蹇硕眼睛一亮,心道:“不错,当务之急,应该离开皇宫才是。”对于这小黄门的机智,蹇硕也不由得暗自赞赏,沉声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黄门说道:“奴婢名叫杨谦,愿率人抵挡新军,为硕公争取时间。”

    “杨谦?”蹇硕也乱了方寸,点头道:“此番恩情,硕牢记心中,他日若有机会,我定当回报,这里有我上军虎符,可调动长乐宫中的新军部曲,杨谦啊,我先走了,容后报答……”说着话,蹇硕把虎符递给了杨谦,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蹇硕地背影完全消失了后,小黄门杨谦的脸上却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扭头看了看已经死去的汉帝,突然间哈哈大笑,朝着长乐宫外走去。

    长乐宫外

    何进率领鸾卫营已经杀了过来,蹇硕的新军部曲匆忙间迎战,但又如何能与久经训练的地鸾卫相抗衡呢?本来只是打算伏击,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的武器都配备好了。

    而鸾卫在接到了何皇后的命令之后,军司马立刻点齐了五百鸾卫军,杀气凛然地赶了过来,北宫永安宫,自有另一名军司马带新招募的五百鸾卫守护,无需担心。

    鸾卫营军司马身穿银甲,头戴束发银环,胯下白马,掌中大枪,所到之处,蹇硕的上军部曲纷纷后退,这些鸾卫久经训练,武艺自然不同凡响,而长枪女兵们则在一声声的喊喝中,一步步的向长乐宫逼近。

    何进亲自督战,捻着胡须连连点头,在他身旁,站着一名文士,此人正是南宫校尉刘洪刘元卓,何进本不欲叫上刘洪,可那刘洪是南宫校尉,如果不通知他的话,只怕曹操等人难以自南宫破门而入。

    唯有将事情按照自己的说法告诉了刘洪,当然是假称汉灵帝刘宏已经驾崩,有蹇硕意图谋反,刘洪虽然与何进尿不到一个壶里,可毕竟还是忠于汉灵帝刘宏的,故而闻听蹇硕谋逆,立刻答应配合,而他则带着亲卫,随同何进自北宫门入,与鸾卫汇合之后,杀向了长乐宫。

    刘洪字元卓,东汉泰山郡蒙阴(今山东蒙阴县)人,约东汉永建四年(公元129年)生,约建安十五年(公元210年)卒,是我国古代杰出的天文学家和数学家,按照辈分,刘洪是汉灵帝刘宏的叔叔。

    刘洪对于历法、天文方面而言,可称得上是大汉的第一人!曾担任过执掌天时、星历的太史部郎中,测定了二十四节气时太阳所在横行间的位置等等一系列在当时的整个世界而言,最为准确地数据,并且被收入了四分历中。

    此外,刘洪精通政务,也熟识数术,所著作地七曜术和八元术,在当时整个天人感应体系当中,算得上是极具权威。

    熹平六年,刘洪因父丧而致仕。在家中编纂《九章算术》而再次闻名天下,之后更因为这个原因,而担任上计掾,主掌天下财政。光和六年,因得罪了十常侍封谞而被罢官,于是在家中休养,同时又编纂了一部著作,名为《乾象历》,为世人所称道。

    中平元年,黄巾之乱爆发,封谞被杀,刘洪因此而再次出仕,不过因没有贿赂张让,只得了个谷城门校尉的职务,此人性情淡漠,不喜欢和人打交道,而且为人公正,在洛阳城内也算是极有名声。

    刘洪于汉桓帝延熹年间(158-166年),“以校尉应太史徵,后拜良中。”为官数载,清正廉洁,吏民皆畏而敬之。

    何进很紧张,毕竟他是假传消息,说汉灵帝刘宏驾崩才如此做的,如果……何进心中忐忑,看了看刘洪身边的亲卫,朝着身后人使了一个眼色。

    实在不行的话,就干掉这老小子!

    就在这个时候,小黄门杨谦出现在了宫门的台阶之上,手中高举着上军校尉蹇硕的虎符,高声喝道:“住手!我有上军校尉虎符,新军部曲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有上军小校上前询问道:“硕公何在?”

    小黄门杨谦冷笑道:“硕公,已经独自逃命去了……”

    “啊!”

    新军顿时传来一阵咒骂声,小黄门杨谦趁机大声喊道:“快住手,我是大将军的人,凡投降者,都可不予追求,尔等还不放下兵器,莫非真地要等屠刀落下来才后悔吗?!”

    远处……何进看到了小黄门杨谦的出现,眼睛不由得一亮,那小黄门杨谦本是他安排在十常侍身边地卧底,如今在这里出现了,嘿嘿!莫非是……

    何进立刻下令道:“鸾卫,立刻收兵!”鸾卫营的军司马听到何进的命令,带领着长枪女兵组成了云锤阵,退到了何进的身后。

    就见小黄门杨谦手捧虎符,走到了何进的马前,双手奉上道:“大将军,新军本无意谋反,只是受了那蹇硕一人地欺瞒,蹇硕已经往北宫门方向跑去,请大将军明察。”说着话,还挤了挤眼睛。

    何进悬在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放回了肚子里,接过了虎符,说道:“本公不会追究新军将士的罪名,只诛杀首恶,鸾卫营军司马蓝盈,命你立刻带鸾卫追杀蹇硕,莫要让他走出北宫……”

    “喏!”

    鸾卫营军司马蓝盈立刻带人追了下去,何进和刘洪则走进了长乐宫,当何进看到床榻上汉灵帝刘宏的尸身时,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

    陛下啊陛下!不是我何进想要杀你,实在是你不肯给何进路走啊!如今你死了,我还活着……嘿嘿,我那外甥将会成为皇帝,你就放心的去吧……

    何进强忍着想要大笑地冲动,搀扶起放声痛哭的刘洪,安慰道:“元卓,此时还不是痛苦的时候,这里就请你代劳,进定斩了蹇硕的头颅,已祭奠圣上英灵。”言语之中,却以把蹇硕的罪名坐死了。

    刘洪这会儿的心情难过,也无心去计较何进那话语中所隐藏的含义,当下应承下来,召集宫娥才女,为汉灵帝刘宏收拾,而另一边,何进与小黄门杨谦走出了长乐宫。

    “可知张让等人去了何处?”何进问道。

    “回禀大将军,让公等人在南宫乱起的时候,就跑去了永安宫,寻求皇后庇护,奴婢无能,未曾将他们拖住,还请主公原谅。”小黄门杨谦说道。

    何进“哦”了一声,说道:“此事却怪不得你,你立刻回去,给我盯死张让他们。”

    “奴婢明白!”小黄门杨谦说完,行了一个礼,急匆匆的走了。

    咱们再说蹇硕,蹇硕如惊弓之鸟一般,向北宫门逃去,一边跑,蹇硕一边想:“逃离皇城后,自己该去往何处呢?”

    蹇硕原本有心往董太后处避难,可又一想,董太后手中无兵也将,若是去了那里,说不定还会给董太后带来麻烦,他倒也不是对董太后多么地忠诚,而是希望能留有一个能为他说话的人,万一逃不出去,凭他手里的诏书,说不定还有一线的生机。

    去幽州……对了!就是去幽州!蹇硕暗自下定了决心,如今之计,唯有逃离洛阳,前往幽州,才是自己唯一的活路!陛下不是说过,大元帅左傲冉是忠于汉室的吗?!只要到了幽州,自己就安全了。

    蹇硕催马疾行,眼看着北宫门将至,心中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狂喜,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支人马突然从宫门外出现,拦住了蹇硕他地去路。

    为首一员大将,跳下马来身高八尺有余,一身白银色的盔铠甲胄,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绺结墨髯,胯下一匹白玉嘶风马,掌中一条虎头金枪,真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伍琼将军,请快快让开道路,爷们有急事出宫。”蹇硕认得面前这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宫校尉伍琼,伍琼曾在他的麾下效过力,蹇硕自然不会陌生。

    伍琼在马上一拱手,说道:“蹇公,非是下官不肯让路,而是皇后有令,无她手谕,任何人不得出入北宫,还请硕公,莫要为难下官才好,若是您有急事要出宫,还请走南宫门吧。”

    “废话!要是南宫能走,我早就走南宫了,何必绕道来你这北宫呢!?”蹇硕咬牙心中暗道,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爷们真的有急事,还请伍琼将军行个方便,日后爷们定有重谢。”蹇硕的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了喊杀之声,原来是蓝盈带着鸾卫营追了上来。

    “伍琼将军,莫要放过逆贼蹇硕!”蓝盈一边催马狂奔,一边喊道。

    蹇硕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追兵追上来了,心中大呼我命休矣!看起来,想要出宫是难上加难了,咬了咬牙,蹇硕把心一横,抽出肋下宝剑,狂催胯下马,直愣愣的扑向了伍琼。

    伍琼说实话,倒是并不想为难蹇硕,出来拦截蹇硕也是例行公事,可是如今蹇硕却举着宝剑冲过来了,伍琼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更何况,后面还有人看着呢,不去阻拦也不行啊!

    伍琼挂上了手中的虎头金枪,抽出虎皮囊内的单鞭迎了上去,伍琼也没怎么用力,只是假装的户吼一声,而后一式丹凤朝阳,“铛”的一声,磕开了蹇硕的宝剑,这是伍琼无有伤他之心。

    就在二马一错蹬地一刹那,蹇硕突然将一卷诏书与一道圣旨塞到了伍琼怀中的袢甲丝绦中,压低声音道:“请看在同殿为臣的情分上,将诏书与圣旨交于左元帅之手,汉室天下之存亡,就看伍琼将军的决断了。”说完,蹇硕一拨马,战马横着走出数步,就见蹇硕横剑自刎,尸身从马上栽落,重重的摔在地上。

    伍琼一下子就懵豋了……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这到底谁是谋逆,谁是忠臣啊!?

    鸾卫营统领蓝盈纵马追赶了过来,伍琼也不是蠢才,要不然也不能做到北宫校尉之职,当然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况且伍琼一项与左傲冉交好,知道左傲冉是自己一样,都是效忠汉室天下的忠贞之臣,忙把诏书与圣旨用力往怀中塞了塞。

    伍琼向蓝盈一抱拳,说道:“伍某奉命守卫宫门,蓝统领你收了蹇硕的尸体后就回去复命吧。”蓝盈当年也是出自北宫卫门下,自然对伍琼不会有所怀疑,当下道了一声谢,命人抬着蹇硕的尸体,往永安宫走去。

    何进也正在永安宫中,他汇合了曹操、袁绍、淳于琼等人之后,原本想要就此完结此事,哪知袁绍却进言道:“大将军,如今正是斩杀阉寺地好机会,何不趁机将其拿下铲除,方为明智的选择。”

    何进有点不太愿意,哪知袁绍却痛陈利害,把那十常侍说的十恶不赦,罪不容诛,无奈之下,何进只好来到永安宫向何皇后询问,那张让等人也在,就跪在何皇后的旁边。

    听何进说完,何皇后摇了摇头,说道:“内侍管理禁省,乃祖宗留下来的法度,不能说变就变,况且,先皇尸骨未寒,新皇年幼,哀家一妇道人家,又岂能同士人一起共事?兄长,张让等人皆先皇近臣,先皇如今……你这就杀他的近臣,岂不是让先皇寒心?”

    何进觉得自己的妹妹说地很有道理,而且何进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一些异样,那个昔日里总是叫喊他哥哥地小妹妹,如今似乎也有了不寻常的变化。

    言语之间,分明是在提醒他,何家的荣华富贵来自于张让等人的照顾,背弃十常侍,等同于抛弃了何家的根本,士人只会在你富贵时锦上添花,却不会为你雪中送炭……所以,士人嘛……可有可无,但是你却需要张让等人,为你制约住士人。

    皇后何婉的一番话,说的何进冷汗淋漓,无言答对,随后退出了永安宫,张让等人自然少不了一番的千恩万谢,就差去舔食皇后何婉的脚趾头了。

    此时,刚过卯时,天还黑着,可皇城里的嘶喊声,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连死尸与鲜血也早就收拾的干干净净了,该擦的擦,该埋的埋,该灭口的灭口,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在黑夜中有条不一的完成了。

    袁绍没有能达成目的,不禁有些失落地往家走,袁绍他可以感觉到,何进对他并不信任,否则的话,又怎会在事情结束后,单单收了他的兵权呢?

    而且,何进把大多数士人都留了下来,偏偏让袁绍自己回家休息,其中的态度,已经明白无疑了,更重要的是,这么好地机会,居然没能杀掉十常侍,实在是可惜啊!!!

    回到家中,袁绍刚一进门,却见管家早就在大门口恭敬的肃立着等着了,管家施礼道:“大少爷,老爷在书房等您很久了,让你一回来就去见他。”

    “怎么?叔叔还没有休息吗?”袁绍疑惑的问道。

    管家点头道:“是地少爷,从你离开后,老爷就一直在书房,并没有休息,说要是您回来了,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袁绍连忙随着管家来到了袁隗的书房里,就看见袁隗正坐在桌案后面正看着书呢,见元帅来了,摆了摆手,示意让管家出去,管家转身出了书房,随即把门关好,这时候的袁绍也坐下了。

    袁隗笑着问道:“本初,如今皇宫内的情况如何?”

    袁绍有些黯然的说道:“陛下已经驾崩了,蹇硕如今也被北宫校尉伍琼杀了……只是张让等人却……大将军……唉……”袁隗闻听,非但没有露出失望之色,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了。

    袁绍不明白自己的叔叔为什么这么高兴,于是问道:“叔叔为何发笑?”

    “本初,莫要心急,你难道见过一头老虎和恶狼能平安相处吗?陛下驾崩……嘿嘿,真是天助我等能重见天日啊!我明白,何家的女人是想借张让等人来制约咱们,这女人跟了陛下几年,别的没有学会,没想到陛下的手段,倒是让她学去了几分。”袁隗道。

    袁绍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袁隗森冷的一笑,说道:“自然是驱虎吞狼,然后在设法把那一头老虎,引进洛阳来,本初啊,你当私下通知郑泰等人,设法挑拨何遂高与张让之间的关系,同时,要想进办法,挑动起两宫争斗……那凉州的老虎,与董家似有往来,若能铲除了董家,则凉州老虎可就失去了一座靠山,到时候,他所能依靠的,唯有我等。”

    袁绍闻听,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道:“叔父,高!实在是高……哈哈哈哈!”

    刘辩登基不久,董太后听从张让等人之计,封皇子刘协为陈留王,董重为骠骑将军,与张让等人共预朝政,而董太后却来个一招垂帘听政,独断专权。

    太后何婉急忙召见何进进宫,将此事告知何进,何进出宫后,急忙召集三公议事,次日早朝,群臣奏董太后原为藩妃,不宜久居宫中,限日迁至河间。

    洛阳乱斗咱们先不说,掉过头来咱们再说边关,王允用计骗过了宇文康,打马要走时被宇文康看穿了,率领大军围追堵截,眼看着王允要被生擒活捉了,就在这个时候,卢植的公子卢毓闯营,救下了王允。

    卢毓是从哪来呢?原来卢毓上次随父亲卢植来卢龙塞解围送粮,朱隽见来了救兵,素利攻城攻的又紧,就让身为二路先锋官的卢毓出城迎敌,在城外和素利打了一仗,被素利给扎伤了,战马落荒而走。

    当时卢毓想拢战马也拢不住了,这匹马惊了,况且后面又有追兵,也就随便它跑吧!这匹马穿山跳涧,耳边生风,道路两旁的树木直往后倒,不知跑出多远,一个马失前蹄,把卢毓扔到了马下,把卢毓摔昏了过去。

    等卢毓明白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已躺在屋里,见这屋里挺干净,窗明几净,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身边站着两个小道姑,她们都是戴着鱼尾道冠,穿着灰色道袍,年龄都不大,十五、六岁,一个个十指尖尖,好似薄莲藕,说话燕语莺声。

    此时,就见一个小道姑说道:“哟!醒过来了,快告诉咱师父去。”说完,她出去了。

    卢毓摸了摸伤口,伤口已经被包上,不觉得疼了,卢毓便问道:“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到这了呢?”

    小道姑羞羞答答的说道:“啊,我和师妹下山汲水,碰见将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就把你抬到山上,你的马匹兵刃都带来了,是我们给你上的药,包好的伤。”

    “哦,这是什么地方啊?”卢毓问道。

    小道姑说道:“这地方是骊山,我们这座庙是紫霞宫。”

    两人正说话呢,送信的那个小道姑回来了,问卢毓道:“受伤的将军,我师父请你去呢,能走吗?”

    “啊!能!当然能了!”卢毓说道。

    卢毓下了穿,站了起来,两小道姑在头前领路,卢毓在后头跟着,出了一个小跨院,来到正院的一间房前,折三人停住了脚步,卢毓抬头一看,门上写着字,写的是“幽静”二字。

    卢毓进了屋,屋里热气扑脸,生起了好几个火盆,周围蒲团上坐着十几个小道姑,正当中是莲花宝座,坐着一位老道姑,年龄挺大了,五十多岁,头戴莲花道冠,身穿紫色八卦仙衣,正在闭目打坐。

    小道姑连忙给卢毓引见道:“这是我们师父!”

    卢毓过来行礼,说道:“老师父在上,弟子有礼!多谢您与令徒救了我性命。”

    老道姑把眼睛睁开了,打了个稽首道:“无量天尊!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带的伤啊?”

    卢毓说道:“我家住在洛阳,我父亲恕个罪说卢植卢子干,我是他膝前不孝之子卢毓,我在卢龙塞外与素利交战,一时不慎,身受了重伤,战马惊了,后被小师傅搭救。”

    卢毓报了名姓,又把受伤的经过一讲,老道姑点点头,说道:“哦,名门之后,将门虎子,你就在那里养伤吧,待伤口痊愈后再下山。”又告诉那两徒弟道:“好好伺候少帅卢毓。”

    “是!”两个小道姑答应一声,随后又卢毓领回跨院里的那个屋子住了下来,吃喝一切,都由两个道姑伺候着,一个人一天,到时候送两顿饭,当师姐的那个小道姑特别聪明,而且话不多,卢毓心里想什么,小道姑立刻就明白,根本就不用卢毓说话。

    一晃半个多月了,卢毓伤也痊愈了,天天在床上躺着也闷得慌,这天早晨,卢毓出门过过风,往外边一站,才看清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深山老林,到处悬崖峭壁,这座紫霞宫修在半山腰,山顶上白雪皑皑,天挺冷,要是夏天,景色一定不错。

    卢毓信步顺山路往下转,转不太远,前边山坡的地方有一个小院,门开着,卢毓进了院,就听见正房里有“叮当叮当”的兵刃撞击声,卢毓顺着声音走到了屋前,把窗纸弄个窟窿,睁一目,闭一目,来个木匠单吊线,往里边看。

    哟!就见里面有两个小道姑正比武呢,正是伺候自己的那两个人,师妹使刀,师姐使枪,两人刀枪并举,一来一往,正打得难分难解,不分上下。

    因为卢毓羡慕左傲冉,左傲冉的枪法出神入化,所以卢毓也使枪,也爱看使枪的,卢毓一看人家使得枪招啊,真高!使得是万胜枪法,除了和自己有相同的招数以外,还有很多比自己高明的地方……

    卢毓在外边是越看出越入神,当二名小道姑练到精彩处,卢毓不由得脱口喊了一声:“好!”

    卢毓的这一嗓子,可把两个人给吓坏了,各自收兵刃,冲着外边问道:“谁?”

    卢毓这个后悔啊!心说:“看枪就看枪呗!我喊个什么劲啊?!”捂住嘴也来不及了,两个小道姑推开门一看,原来是卢毓,其中一个小道姑说道:“哦,原来是您啊。”

    卢毓赶紧答话道:“二位小师父,是我!”

    “卢少帅,不在屋中养伤,怎么到这儿来了?”小道姑问道。

    卢毓连忙道:“啊,小师父,我伤见好,呆不住,出来溜达溜达,正巧碰上你们练武,顺便看看,多有冒犯。”顿了顿又道:“你的枪法太好了!”

    小道姑中的那个师姐听了卢毓这话,脸上有得意之色,笑着说道:“那这么说,你还是懂得点了。”

    “我也是使枪的。”卢毓道。

    “我知道。”小道姑笑问道:“唉,那你知道我练的是什么枪法吗?”

    卢毓谦逊的说道:“不一定说对,可能是万胜枪。”

    小道姑点头道:“对,一点不错,你会吗?”

    “不敢说会,略知一二。”卢毓道。

    小道姑问道:“那你学了多少路呢?”

    “嗯,我只会四十多路。”卢毓道。

    小道姑撇着嘴到:“哟!太少了,一共是一百二十四路。”

    卢毓惊讶道:“哦,你会那么多呢?”

    “那都是我师傅教的。”小道姑道。

    卢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嘿嘿,你教我几路枪法,行不行?”

    “哟,你是少帅,跟我们学枪招?”小道姑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卢毓,惊讶的说道。

    卢毓点头道:“没错,我乐意学啊!”

    “你要肯学,我就教。”小道姑道。

    卢毓大喜道:“好,好,好,太好了,我先谢谢了。”

    两个人说好了,使枪的小道姑和卢毓进屋了,开始传枪,使枪的小道姑教卢毓枪法,先讲了万胜枪的来历,又讲了万胜枪的使法,使刀的那个小道姑走了。

    刚教了有十几招,使刀的道姑回来了,说道:“师姐,师父叫你呢,说有事儿。”

    “啊,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使枪的小道姑脸一红,对着卢毓说道:“对不起少帅,我得走了。”说完,把枪往兵刃架上一放,转身就走了。

    卢毓也觉得不得劲,心道:“师父叫她,是不是因为我呀?要是为我挨说就不好了。”卢毓在后边追了上去,一前一后都来到了老师父住的屋里。

    使枪的小道姑过去见礼,说道:“师父,唤徒儿有事吗?”

    老道姑面陈似水的说道:“听说你在传卢毓枪法?”

    “是!”小道姑低着头道。

    老道姑厉声道:“你可知道,此枪法得来不易,你怎么能轻易往外传呢?”

    “师父,他是将军,学会枪法可为国立功,在我身上没用,到他身上有大用啊!”小道姑抬起头来道。

    “怎么!你敢顶撞为师?”老道姑厉声道。

    小道姑连忙低头道:“徒儿不敢。”

    卢毓在门口一听,心道:“不好!”急忙进来磕头:“大师父,千万别责怪这为小师父,怪我不好,是我苦苦地追问,她出于无奈才教的,您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老道姑一乐,笑着说道:“那好,看你的面上,饶了她,你的伤好了没有呢?”

    “好了。”卢毓道。

    “既然伤势已,赶快下山回营吧,现在卢龙塞被围,正是用人之际,下山去吧!”老道姑说道。

    “师父,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卢毓铭记在心,但不知您法号怎样称呼?”卢毓问道。

    “不要多问?久后自明,徒儿,你们俩送他下山。”老道姑说道。

    卢毓谢过了老道姑,转身就走,伺候他的两个道姑把马牵过来,把盔甲挂好,送卢毓下山,师妹前边带路,师姐在后边跟着,到了山下正道了,那个师妹止住了脚步,说道:“卢将军,不远送了,我们可回去了!”

    “啊!谢谢!谢谢!”卢毓接缰在手,翻身上马,战马顺着大道,走了十几步,卢毓回头一了一眼,见岁数小的师妹回去了,那个师姐却还在那儿依依不舍地站着张望,卢毓冲他摆了摆手,扬鞭打马走了。

    小道姑眼看着卢毓的身影,打了个唉声,她转身刚要回庙,一回身“呀!”吓了一跳,她师父在身后站着呢,小道姑脸一红,低着头轻唤了一声:“师父!”

    “徒儿,莫非你有贪恋红尘之心?”老道姑问道。

    “没有。”小道姑回答道。

    “既然没有思凡之意,你叹息什么呢?”老道姑质问道。

    “徒儿叹息空有一身本领,不能到疆场为国杀敌,真是枉活一世啊!”小道姑说道。

    老道姑点了点头,说道:“你既有此心,师父不留你了,收拾收拾回家去吧!”

    “师父,我家在哪里?叫我上哪去找?”小道姑问道。

    “你家在扶风茂陵,你父亲叫马腾,字寿成,如今在武威,身居太守之职。兄长马超、马休,弟弟马铁已经身故,你名叫马文鹭。”老道姑说道。

    马文鹭一愣,说道:“师傅,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三岁那年,为师云游天下,路过扶风茂陵,看见你生得聪明伶俐,也是咱师徒有缘,我给你家留下字谏,把你抱到山上,如今已有十几年了,你也已文成武就,也该下山举家团圆,将来你会有出头之日,我见你和卢毓天生的一对,一见钟情,为师作主将你终身许给卢毓,日后有见面之日,说明此事。”老道姑说道。

    “这…这……一切由恩师作主。”马文鹭红着脸,低着头道。

    “跟为师这么多年,就要分手了,没什么送你的,赠你一身盔甲,一匹战马,一口绣绒刀,用它保江山,扶社稷,为国出力,下山去吧。”老道姑说道。

    马文鹭接过了东西,忙说道:“师父,您法号怎么称呼?下山后,有人问师父是谁,我都说不清。”

    “此山乃离山,宫乃紫霞宫,为师是骊山圣母,你是我的大徒弟,孩子,下山去吧!”老道姑说道。

    马文鹭全身道家打扮,背弓带箭,辞别恩师,就要下山回家,所有的师妹都来相送,这让她回来看自己,那个让她多来信,马文鹭一一答应,直到山下,师姐妹们才洒泪而别。

    马文鹭出了紫霞宫,打马如飞,直奔武威而去,走到前边山口处的双杨岔路,战马停住了,在路口有个木头牌子,上边有字,一边是奔西凉威武,一边是奔卢龙塞。

    马文鹭灵机一动,心道:“师傅说了,我的终身许给了卢毓,他回前敌去了,进卢龙塞得闯连营,他能不能过去呢?若有个好歹,那可就糟了,我何不暗地里送他一程,助他一臂之力?对!就是这个主意!”他俩还没怎么地呢,她先惦记上了。

    马文鹭奔卢龙塞下来了,一之路上,马上加鞭,走得很快,一天的工夫就追上了卢毓,她可没露面,是跟在卢毓后边,卢毓住店,姑娘找地方眯了一宿。

    次日,卢毓到了卢龙塞,卢毓闯连营,卢毓骑着战马在营外高坡之处看着,心想:“等他不行了,我再过去帮他一把,把他就出来,他还不念我的好啊!”

    这个时侯正赶上司徒王允冲不出去,卢毓到了,王允一瞧乐坏了,大声喊道:“子家啊,快,快救命!”

    卢毓一瞧是王允,问道:“王大人,你怎么到这来了?”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先别问了,你快看,蹋顿和宇文康来了!”王允指着身后道。

    卢毓把枪一横,说道:“不要紧,你在我身后等一会儿,看他们敢把你怎么地!”王允也顾不得问卢毓上次败走跑到哪去了,更没时间问卢毓是怎么来的了。

    此时,蹋顿来到了队前,此时两个人是马打对头,卢毓恨透蹋顿了,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是外族,卢毓大声喝道:“蹋顿!汝敢上前送死吗?!”

    蹋顿哈哈大笑道:“娃娃,你小校年纪就上阵临敌,还敢口出狂言,真的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投降吧,免你你们老卢家断去了香烟后代,到了那时候,你可就是你们老卢家的千古罪人了!”

    卢毓冷哼一声道:“少说废话,看枪吧!”说完,“扑棱”一抖亮出梅花枪,往前进招,那蹋顿摆丁丁狼牙棒接架相还,卢毓这条枪,上护其身,下护其马,等看准了往里进招,往死里扎蹋顿。

    蹋顿把丁丁狼牙棒舞抖开了,“哗楞楞~~~”狼牙棒上的散钉直响啊!打了十几个照面,蹋顿心中暗惊:“这娃娃的枪法不错啊!?不过自己不能跟他手软,我得速速捉到王允。”又打了十几个照面,卢毓就不行了,一边打一边退,把王允急得了不得,在后头紧紧的跟着,退来退去,就退到了蹋顿营盘的边上了。

    马文鹭在高坡看得明白,心道:“卢将军要够戗!这个大花花脸是谁呢?怎么这么厉害?我何不暗助卢将军一臂之力?”想到这儿,忙从走兽壶中取出雕领箭,认扣添弦,双膀一较力,对准蹋顿的颈嗓咽喉,只听“唰”地一声,一支雕领箭奔蹋顿射了过去。

    蹋顿也不含糊,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见了声音,急忙的一歪头,但还是躲晚了一点,没有全躲开,“砰”地一下,正射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啊!”痛得蹋顿大叫一声,圈马就走,卢毓一愣神,心道:“嗯?谁射的这支箭呢?”紧要关头,也来不及问是谁啦!管他谁呢,快跑吧!对王允喊道:“王大人,随我来!”卢毓头前开道,王允紧紧跟随。

    二人杀出敌营,跑出二十多里地,才带住战马,歇歇乏,喘喘气,卢毓问道:“王大人,你为什么自己闯营呢?”

    “你还问呢!都是你左师兄出的好主意,愣叫我去太行山搬兵,去请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王允抱怨道。

    卢毓呵呵一乐,说道:“王大人,你就别抱怨了,我跟你商量一下,你自己去太行山搬兵,我回卢龙塞去,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回去帮助守城。”

    “得了吧!早回去晚回去不都一样嘛!你就忍心叫我自己去呀?你跟我走吧,这一道上搭个伴儿,出了事的话,也好帮我一把。”王允道。

    卢毓点投到:“好吧!”二人打马奔太行山。

    书要简短,这一日,二人到了太行山下,这太行山地面太大了,山峦起伏,绵延千百里,到哪去找呀?正好遇到一位打柴的樵夫,一打听,提起朱慈和刘全来都知道:“噢,你们问公道大王朱慈啊?离这儿不远,前边山路往里转,走个五六里路,就看见大旗了。”

    “好,谢谢您。”卢毓谢道。

    二人顺着樵夫指引的道路,来到山寨前,只见山上有寨墙,栅栏门,杏黄大旗,红火沿儿,中间的月光,旗上绣黑字:替天行道,除霸安民。正当中紫色大旗上写有斗大“朱”字。

    二人走到栅栏门前,喽兵拦住,问道:“唉,干什么的?”

    卢毓上前说道:“啊,众位弟兄辛苦辛苦,请问,山上公道大王可是朱慈吗?”

    “对!”喽啰兵道。

    “那太好了,就说司徒王允和卢尚书之子卢毓求见。”卢毓道。

    喽兵是新来的不认得他们俩,但是也听说过这两个人的名,点头道:“好,你等会儿!”随后往里边报信去了。

    自从左傲冉被罢官免职,原先左傲冉麾下的将官也随起随落,全都被免去了职务,但是众人都没有散去,而是带着麾下的兵卒都来到了涿郡,经过田丰、陈登、廖立、华歆等人一商量,最后让这些大将带着兵马进了太行山,在那里扎下了根,在那里养兵,众将都照办了。

    到了太行山后,修房屋,筑寨墙,招兵买马,积草屯粮,不算三万乌桓兵和原先的十万大军,现在又招募到了精兵两万余人,共计十五万大军,每天操练人马。

    山上的众将有好几十人呢,分别驻扎在十座大寨之中,最前边的大寨是刘全和慕容平的,山寨中就他们哥俩,平日里是再是太闲了,给俩人憋坏了,于是朱慈就自称草王,刘全为二王千岁,又封了手下兵卒,有当宰相的、有当将军的、有当护**师的,跟唱戏一样,到是挺热闹,刘全、慕容平哥俩活得还挺高兴。

    今天,朱慈正在聚义大厅和刘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呢,喽罗兵来报:“山下来了二人,自称是司徒王允和尚书卢植之子卢毓,说要求见大王。”

    朱慈与刘全一听,可全都站起来了,朱慈道:“卢毓来了,有请!唉,叫王允在外边等一会儿啊!”

    兵卒带应一声出去了,大一会儿的工夫,卢毓来了,来到大殿一瞧,朱慈全正在虎皮交椅上坐着呢,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套穿戴,跟唱戏一样,头戴冕冠,身穿黄袍,卢毓也不敢乐,上前施礼道:“刘大哥在上,小弟卢毓有礼了。”

    朱慈也是个热心肠,一见卢毓就想起九弟左傲冉了,众兄弟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忙说道:“御弟,免礼平身。”卢毓听罢,吓了一跳,心道:“怎么,管我叫御弟呢?他成皇上了?”

    朱慈哈哈一笑道:“御弟啊!这回别走了,为兄当上草王千岁,你将来可继承王位,就呆在这儿吧!”

    卢毓哭不得也笑不得,心道:“这是干什么呀?”想是想,嘴上却道:“朱大哥,王大人请您来了。”

    “请我干什么?”朱慈问道。

    “素利进犯卢龙塞,乌桓单于蹋顿造反,如今我左大哥被困卢龙塞,没人解围,左大哥让你们众将速到前敌解围。”卢毓道。

    朱慈心中暗惊,装作不知道的问道:“你左大哥是谁?”

    卢毓叹了口气道:“咳!我左大哥您都不知道了!不就是三关大帅、当朝驸马吗?!”

    朱慈听到这,心念急转,明知故问道:“我九弟不是死了吗?!”

    左傲冉官复原职,挂二路元帅出征的事情太行山的众将还不知道,左傲冉只带了家中的田丰、左纯、刘虎、张旭、王雄、赵睿、师纂、徐商、申仪、申耽、薛则、翟元、常雕、诸葛虔等人前往卢龙塞,因为素利率领大军进犯卢龙塞,左傲冉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但是却万万没想到,到了边关后,事态会这么严重。

    “那是我左大哥诈死瞒名,我左大哥还活着呢。”卢毓道。

    朱慈假装惊讶,抓住卢毓的手臂,追问道:“真的?!你看见你左大哥了?”

    “见到了。”卢毓点头道。

    朱慈心里一惊,说道:“不可能!不能能!你左大哥早就死了!”他大眼珠子一转,说道:“你上当了!人死哪有复活之理?准是王允骗咱们,叫咱们给他卖命去,好悬就上当了,你还小,不懂得,为兄看得明白,来人,把王允绑起来!”

    “是!”兵卒应声下去了。

    卢毓年纪小,叫朱慈说得也糊涂了,但又一想:“王大人是忠良,和我卢家最好,哪能骗我呢?更何况,我真的见到左大哥本人了,还聊过天,说过话呢?!”忙说道:“朱大哥,不能绑王大人呀!”

    正说着,王允被推上来,一边走,一边喊:“朱将军,你这是干什么?朱将军不要开玩笑!”

    卢毓把眼一瞪,说道:“王允,你好大胆子啊,你敢到这儿诓兵?说真情实话,万事皆休,不说我就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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