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河边的相会
“正是我爹爹,你找他们有什么事?我爹他们可是从来不和官家的人打交道的,要是你们有什么的目的,劝你们还是走吧。”司马如烟这才想起,左傲冉可是朝中的官员,他来找黄叔叔和自己的爹爹,说不定还有什么的企图呢,不由警惕的盯着左傲冉说道。
水镜先生司马微,司马如烟,自己怎么就想不到这司马如烟如烟就是司马微的女儿呢?左傲冉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哈哈!原来司马妹妹还是水镜先生的千金,真是太好了,刚才是在下失礼了,实在对不起!我来找他们也不会有什么的目的,只是慕名前来拜访学习而已,要不,你带我们去找他们如何?”
“好啊!好啊!我刚才就是想出去找他们玩地,谁知道你会站在门口的,要不然人家早就走了。”黄月英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的心性,拍着掌叫好道。
“走!”左傲冉想不到能同时见到两个三国中传奇的两位名士,欢喜的拉过小月英的小手,拉着她就走出了门,出门时还不忘暗示颜良与文丑拿上美酒。
黄月英可能对这个好看的大傻子哥哥非常的有好感,根本不拒绝左傲冉,牵着左傲冉的大手,蹦蹦跳跳的走到了前头,领着左傲冉等人出了门,奔河边而去。
“英妹……你娘还不知道……”司马如烟想不到左傲冉说走就走,急忙想叫住黄月英,可是他们却已经跑出门去了,她也就只得在后面急急地跟着。
就在这幽静的山坳外,有一条小河绕着山坡底下流过,直流出汉水,此时正有两个文士模样的人在河边的棵大榕树下盘膝而坐,不时传出几声爽朗的笑声。
白衣打扮地正是司马徽,他的面容有点精瘦,头发胡子还有点儿花白,看上去有五十来岁的样子了,但说话时中气十足。他对面的应该就是黄承彦了,两人的年纪差不多,但看上去淡黄锦衣地黄承彦要年轻一点,至少头发胡子还没有发白,依然是乌黑黑地,身形也要比司马徽壮硕一点,面容饱满。
左傲冉在黄月英地带路下,寻到了这里,在没有先见到两个人之前就先听到了他们的笑声,果然,如黄月英所说,他们这样子能钓到一条小鱼就算偷笑了。
看到了的情境却让左傲冉啼笑皆非,这俩人相对而坐,中间铺着一块小布,上面却是放着酒樽和小酒壶,俩人都已经红光满脸了,相谈颇欢,时吟时唱,自得其乐。
他们俩人身旁的地上,随意的扔着两杆长竹杆做成的钓鱼杆,他们这根本就没有一点像是要钓鱼的样子,而是拿钓鱼杆来晒太阳的。
隐世之士果然是隐世之士,行为随心所欲,更显其笑看人生的态度,左傲冉大步走到近前,对谈笑中地俩人抱拳大声道:“后生左傲冉,前来拜会俩位先生。”俩人都不约而同地扭头看着左傲冉,微笑不语。
“爹……”黄月英娇声的扑入黄承彦地怀里,说道:“哼,又说是来钓鱼,却是来这里喝酒,我回去告诉娘去。”
“呵呵,英儿乖,一旁玩去。”黄承彦摸了一把胡子笑吟吟的说道。
司马徽却随便的拿起一只小酒樽,举杯对左傲冉点头道:“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的左傲冉左云龙?呵呵,不用多礼了,要不要来上一杯啊?”
“当然!”左傲冉当然不会和他们俩客气,君子之交来于酒嘛,当即在他们之间盘腿坐了下来,在这些有识之士的面前左傲冉也不用掩饰什么。
黄月英爬起来,拿起地上的钓鱼杆,向跟来的司马如烟招手道:“司马姐姐,咱们来钓鱼。”
司马如烟先走到自己父亲司马徽的身边,白了一眼左傲冉才对自己的父亲司马徽道:“爹爹,你的身体不好,别喝这么多酒。”司马如烟说完才和月英走到了河边去。
左傲冉被司马如烟白了一眼,感觉有点儿晕乎乎的,眼神不自觉的跟在她的身后。
“小哥,来,相见是缘分,再见面可就不仅仅是缘分就解释的了,咱们干一杯。”司马徽拿起那小酒壶来倒酒,忽又低声道:“喂,我那闺女长得还水灵吧?”
“呃……”正在拿起中间布块上多出来的其中一只小酒杯的左傲冉差点拿不稳,汗~~!司马徽这样问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看上俺了,想俺做他的女婿?
“还好,还好……”左傲冉由衷的点着头,对文丑招手以掩饰心中的尴尬道:“这次喝我带来的酒,是我们涿郡的特产,特意带来让两位先生尝尝。”
“是老白干?!二锅头?!还是茅台啊!?”黄承彦问道。
“是二锅头,刚才听如烟妹妹说,两位先生从不收礼的,所以我也不敢造次,这酒咱们就一起喝完它算了,这样也不算是送礼了吧?”左傲冉看着黄承彦道。
“原来小哥想拿我俩个老头开玩笑啊,哈哈,咱们是不收看不顺眼的人的东西,但是小哥嘛,至少没有一般人的那么虚伪,咱们喜欢直率的人。”黄承彦爽直的说道。
左傲冉想不到这两个传奇般的名士,竟是如此的好相处,没有一点架子,但却是真正的隐士,一时也不敢说请他们到自己家去,和他们席地而坐,天高海阔的聊佩起来。
郁闷啊!?和这两个看似爽直的老家伙在谈天说地,却老是扯不到正题,司马徽和黄承彦都没有表现出如左傲冉想像中有那些忧国忧民的想法,也没有表露出对天下百姓疾苦关心的只字片语,他们似乎对出仕做官也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收服文臣和武将有很大的分别,武将的收服,左傲冉可以凭武力去征服他们,但是文臣呢?自己可没有什么的文气才名能另到他们折服,在这个讲究身份地位的年代,讲究豪门士族门阀之见的年代,自己若是曾经没有头上顶着皇上封下来的名头与许邵给自己的评定,自己可能什么也不是。
如果不是真心投效自己的文臣,左傲冉还有点不敢要呢,武将不是真心投效的,损失的可能只是一点兵马,但是文臣就不同了,他们的一条计策可能就会让你损失了所有,想想官渡之战中的许攸,和赤壁之战中向曹操献连环计的庞统吧,一个文臣谋士,可能就会让这些一代枭雄吃尽苦头。
这不是说左傲冉信不过司马徽和黄承彦这两人,而是感觉自己没有这个才气能另到他们肯真心追随自己,或者他们肯不肯跟随自己也是一个问题。
现在,仿似他们还真的是什么的隐世之士,像两耳不闻窗外事一样,总是在谈文论诗,聊到兴头上还吟吟唱唱,诗兴突发的他们,竟然请左傲冉也作诗一首,让他们见识见识一翻左傲冉的文采。
左傲冉面对这俩个家伙希冀的目光心里暗叫苦,自己哪里会作什么的诗?这不是在叫自己出丑吗?只好苦笑摇头坦白道:“两位先生,你们自家作诗好了,我真的不会作什么的诗。”
“谁说你不会作诗?刚才在家里还作了一首呢。”司马如烟此时从河边的竹林间袅袅的走回到她爹爹地背后说道。
“哦?是吗?小哥你就别谦虚了,念来让我们两个老家伙听听。”黄承彦听什么如烟说左傲冉作了一首诗,不由得对左傲冉微笑着说道。
左傲冉的心里汗了一下,自己的那个也算是诗啊?只是调佩一下这美人儿的歪诗别罢了,要是让自己作诗,还不如让别人杀了自己呢?诗是那么好的吗?!让自己抄还行!?
“啊!不准你念那首,要作其它的诗。”司马如烟这才想起左傲冉那首诗说的是自己,如果让左傲冉念了出来,那不是要羞死自己?急忙对左傲冉瞪着眼道。
左傲冉本就想没有想过要念出那首上不得台面的歪诗来,见没法搪塞,没有办法,只好又随便盗了一首后人的诗来,不过眼神却盯着在水镜先生司马微后面地司马如烟道:“好,那我就念出来了。”
“你敢?”司马如烟叱了左傲冉一声,她还真怕左傲冉将那首诗念出来。
左傲冉笑了笑,从地上站了起来,面向已经西斜地太阳道:“让两位见笑了,这首诗是后辈在路径黄河的时候作的,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左傲冉根本没改,直接将这首诗词念了出来。
左傲冉虽然只是随随便便的念了出,但听到的三人都一脸愕然,想不到左傲冉还真的能作出一首如此朗郎上口地诗词来,此诗当可算是一首能流传千古的绝句了。
“好!好诗!想不到小哥还能作出一首如此意境深远的绝句出来来。”司马徽一边拍着手一边站起来,站到了左傲冉地身旁叹道:“好一个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啊!呵呵,听意思,小哥来找我们莫非还有其他地目的?”
“呵呵,本来还真的是有目的来的。”左傲冉听水镜先生所说,似乎有点涉正题了,便坦然道:“来找先生本想是想请你们到涿郡的书院做先生的,可是见你们的生活如此地适意,闲云野鹤,与世无争,我左傲冉现在实不忍心破坏了你们这么恬静地生活,我看还是算了的好。”
“哈哈!小哥能如此想当然是最好,要不你还真的让我们为难了。”黄承彦此时在背后道:“像小哥你这样地英杰,你为大汉所做的事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你开口的话,我们还真的很难作出拒绝呢。”
“那么现在我说想请你们到涿郡书院去呢?”左傲冉道。
现在的左傲冉在心里大呼上当,原来这俩个老家伙一早就明白自己来拜访他们的意思,刚才只不过是一直在消遣自己罢了。唉,都怪自己不够醒目,早知道一见面时就直接道明来意好了,别和他们说什么的只是来拜访什么的那样虚伪,这样说不定他们还真的肯到涿郡去为自己培养人才呢。
“迟了!”司马徽和黄承彦几乎同时的说道。
“什么?”左傲冉听得吃了一惊,难道还有人来请他们出山去办事?
司马徽抚着胡子笑道:“不满小哥说,我在自己的水镜山庄也开了一间书院,也收授了不少颇有姿质的少年学子,我自然是不能相弃他们,所以还请体谅我等,我实是欣慰啊!”
司马徽说到后面,竟对左傲冉作了一辑,还神情认真的请求原谅。原来如此,左傲冉听到司马徽如此说,才想起好像还真的有那么的一会事,有不少今后三国名士都师从水镜先生的。
“这样也好!”心中想着,左傲冉当下就道:“呵呵,先生不用客气,你就当我是一个后生小辈就行了,先生没法抽身到涿郡去,我当然也不敢强求,只是涿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先生的学生们艺成之后,能介绍他们来涿郡帮我,那么我就感激不尽了。”先生要不到,能要到他的学生也好,不知道哪几位名臣是不是还在他的水镜山庄?
“这个当然,现在大汉已经很少有像小哥你这样真正的忧国忧民的好人了,如果他们学有所成的话,我一直会推荐他们到你的涿郡书院去的。”司马徽点着头,却又说道:“不过,要他们能愿意去才行,不怕说,小哥你的涿郡书院实在是太过偏远了,如果是胸怀大志的人,我想他们不会屈身在一个那么偏远的小郡的。”
左傲冉听得浑身一震,马上就明白了司马徽所说的暗示了,的确!自己从一开始就是想着偏安一角,也没有那些三国枭雄的雄图大志,涿郡只是占了大汉的少少的一点地方而已。
池小又怎能容得下那些胸中有百万兵的名士呢?!难怪自己的涿郡,虽说是安置了天下的不少流民,实则只是安置了幽州、冀州、并州、青州和三辅之地的一些流民而已,这么久了,才不过是几十万多人口而已,天下的流民何止千千万万?看样子,是连流民都不愿意到这么偏远的涿郡去,更别说那些胸怀大志的武将和谋士了,曾经自己招收的武将与谋士不是自己靠兄弟义气拉拢来的,就是靠着自己的官职弄来的。
目前为止,左傲冉还真的没有接收到一个主动来投效自己的三国有名的文臣或武将,除了田丰以外。看来是自己没有表露出一个霸主应有的目光策略和霸气给天下人看到,让大家都误会自己只是一个只想苟安一方的汉臣,所以现在那些文臣与武将都只当自己是一个真正为汉朝效力的官员罢了。
“天下民不聊生,这大汉已经危了,天下大势,商周战国,秦皇一统,宛如流星一闪,高祖定天下,其中分分合合,合久必分也。”还坐在地上的黄承彦此时有点激昂的道:“任何事物,都会有其不可逆转的自然规律,我等生于将乱之世,但却无力挽天,只好归隐于山林,静观事态之变。”
“将乱之世?!”左傲冉此时的心里更是震骇异常,自己是一个未来人,当然知道天下将乱,群雄并起,但是这黄承彦的语气,却是说得那么的肯定,难道古人还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中国几千年的文化果然是充满了神奇啊!
“此话怎说?”左傲冉装听什么都不懂的转身茫然问道。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也,当年我偶遇南华老仙,和他一起夜观天象,就已经看到天机已变,东北方向有慧星升起,估计是乱由之始,我等判定,天下将是合久必分也,而南华老仙却是一个热心的人,为了想减少天下百性这苦,想以人力逆天,去寻这始乱之人,想以乱止乱。”黄承彦站起来,仰头看着天说道。
夜观天象?左傲冉见他越说越玄乎,但是转念一想:“自己都穿越了,还见过黑白无常,张角的尸兵阵和那所谓的仙术自己也是见过的,这夜观天象肯等也是真的了!”
不过,听他们所暗示的,和历史上发生的事差不多,张角正是东北方向的人,自己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只好闭嘴不敢答话,如果自己一不小心说漏嘴,说出一些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来,而自己又不懂什么的夜观天象,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一未来人就不太好了。
“哼,以乱止乱?我看南华老仙这次是糊涂了,所谓慧星,转瞬即逝,又怎能以乱止乱,恐怕天下会更乱啊!”司马徽在左傲冉的身旁接口道。
左傲冉听着更是惊奇莫名,司马徽口中的慧星必定是在说张角了,但是张角的黄巾起义已经被自己平定了,而且自己还似乎收了张角三兄弟,将他们安置到了徐无山,嗯,看来以后要和他们多亲近一下下。
黄承彦此时却笑着说道:“哈哈,不要说那个糊涂老仙了,就是咱们这也不是产了生分岐吗?”
“哦,你们也看到了什么?又怎会产生分岐的?”左傲冉也被他们所说的吸引了,只是观天象就能判定天下大势的,左傲冉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本来自己对这些玄学之说一向不太相信的,但想到自己一个未来人都能回到了这三国时代,却又会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呢?!
“哼,看到什么说你也不懂!”什么如烟在收拾着地上的酒杯酒壶等物,抬头应了一声。
左傲冉看到司马如烟望着司马微和黄承彦的眸子里尽是敬仰的神色,而自己的心里和她的眼神一样,也对这俩人充满了钦敬,呵呵,还真是隐世之人啊,能和他们相会也不虚此行了。
司马如烟将收拾好的器皿放进一个藤笠内,提起藤笠又对左傲冉说道:“知道周易不?我爹和黄叔叔对这都深有研究的,两人经常一坐就一是整晚的看着天上的夜空,而后他们就一起讨论。”
“周易?”《周易》左傲冉当然知道,它又称《易经》,是秦汉后直至今日无人真正通晓的上古典籍,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李斯将其列为医术占卜书而幸免于难。
然而《周易》好像还真的是占卜书,它是运用八卦预测信息的方法来占卜预知未来,左傲冉还知道,好像后来什么的八卦拳、八卦掌什么的都是从周易里练出来的,但是能精于此道的人却少之又小,想不到黄承彦与司马徽都是对周易深有研究,还是精于此道之人。
黄承彦此时却说道:“司马老哥,可不是我要说你,天下是乱,紫微帝星已经渐弱,开始我也一度如你所想般,认为大汉气数已尽,但是年前又在紫微帝星旁燃起另一颗明亮紫星,二者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冲突,停顿不久后向北流去。呵呵,此不正是和以前王莽乱汉,然后又由光武帝刘秀再兴汉室一般吗?只不过是从原来的长安迁都到洛阳罢了,依然是汉家的天下。”说起这些,这俩人也不忌讳左傲冉在旁,依然敢在讨论起汉室的兴衰来,和刚见面喝酒地时候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司马徽地眼中忽然闪着精光道:“呵呵!这只是每个人的见解不同罢了,紫微帝星暗弱,慧星出现,却又另有无数的亮星,其中有三颗特别大而又十分璀璨的亮星,都是隐约带着紫气的,咱们不是也看到了在三亮星的背后还隐有一颗特大的异星么?至于你所说的那颗流向北地紫星,或者是一颗慧星也不一定,依我看,那隐星才是最后闪亮的帝星。”
黄承彦一摆手,大摇其头的说道:“不然……”
这两个老家伙围绕着他们所看到的天象争论了起来,而且越说就越大声,左傲冉看到这俩人的脸色都有点红了,有点大眼瞪小眼的样子,都快互掐起来了。
“好了,好了,爹,你们就别说了,天都快要黑了,每次都是这样,说说就要吵起来了。”司马如烟见情况不好,急忙出来劝道。
“哼!走,咱们一边走一边说,昨晚应该好天气,再看看天象再说……”黄承彦对司马徽道。
而左傲冉听到这却终于听明白了,但越明白心里就越暗惊,丫的,这也太玄了,这样也行啊?!所谓的紫微帝星那就是指汉室,或者指灵帝刘宏,三颗亮星分别是指曹操、刘备、孙权,其它的就分别代表其它的各路诸候。
那隐星就是代表司马懿一家了,那突然在紫微帝星旁燃起,又流向北方,这么不正是代表着自己么?自己可是突然穿越到这个时代的,顺风顺水的当上了大官,分封地是涿郡,后来去的京师洛阳,最后又回到了涿郡,自己这不是在刘宏的旁边出现过么?!
左傲冉此时的心里暗汗,他们这样也能算出来啊!?果然不愧为隐世高人?!幸好,他们不知道自己就是那颗流向北方地紫星,要不然,自己还真的说不清楚了。
咦?!黄承彦说是帝星!?难道自己还有机会称帝?要是这样,自己得注意一点司马一家了,他家隐在曹家背后就算了,可不能让他们隐在自己的背后啊!
左傲冉没有跟随在司马徽与黄承彦的身后听这俩人的长编大论,面是和司马如烟一起,到小河边叫上黄月英这小丫头,此时的黄月英正在和颜良、文丑等人在河边闹腾着。
左傲冉还没有走近他们的身旁,就听到黄月英对文丑娇声道:“都说你不行了,看你长得这么丑,鱼儿老让你吓跑了。”
“钓鱼和我长得丑有关系吗?”文丑看着在一旁偷笑的颜良嘟噜道:“大哥,你看这小丫头就不丑吗?她还不是一样把鱼吓跑了?还说俺老文丑!”
“死大丑鬼你说什么?敢说我丑?你才丑呢,你看看,谁像你这么整天瞪着眼的,瞪得眼珠都像要掉下来了,好像谁欠你钱似地。”黄月英这小丫头听到文丑说她丑,不由的扔掉了钓鱼杆,小手叉腰瞪着文丑生气的娇咤道。
文丑不知道好歹,一时不忿这小丫头将自己形容得如此的不堪,又嘟噜着道:“小娃儿,你这也不是和我一样嘛?你的脸上白一块,黑一块的,难看死了……”被文丑如此一说,可能正触到了这小丫头的痛处,毕竟像好这么大的小女孩是最爱美的,竟然“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个时侯左傲冉刚好走到,不由狠瞪了一眼文丑,这丫地,怎么能和一个小女孩较真?!怒目对着不知所措的文丑道:“还不赶快收拾东西回去!”
黄月英这丫头一听到左傲冉地声音,猛然的哭着扑进了左傲冉的怀内,左傲冉和跟着的司马如烟对望一眼,看到她的眼内露出尽是对这小妹妹的爱惜之情。
“大傻子哥哥,英儿是不是真的很丑?我就知道,娘还说我脸上长着一片黑色的皮肤说很漂亮,我就知道是很难看的,就知道娘是在骗人家。”黄月英抬起一脸泪水的小脸看着左傲冉问,此时她的脸上竟然有让人感到心痛的忧伤神情。
左傲冉不由抚着她的小脸蛋哄她道:“傻瓜,你娘没骗你,她自己的女儿当然是最漂亮的,这不是你长的黑色皮肤,而是你的胎记,是证明你是你娘的孩子标记,每一个人的身上一出生都会有记号的,这样一来,娘就不会让错人了。”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小丫头这才止住哭声,但转眼又委屈的道:“可…可是……可是我的记号长在脸上太难看了啊!对了你们的记号长在哪里?可以让我看看吗?”
“呃……我地…我地在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一般别人是看不到的,也不能让别人看。”左傲冉随口道,心想:“自己的小二才是记号,可是这怎么能让你看呢?”
司马如烟知道左傲冉又在胡扯了,拉着黄月英的手道:“英妹,不要听她胡说,走,咱们回家了。”
“怎么会这样的,那我的长在脸上,那以后怎么办呢?是不是一辈子都这么丑了?”黄月英这小丫头湿湿的眼睛一红,伤心地说道。
左傲冉抱着黄月英往回走,笑道:“呵呵,这怎么会呢,如果你长大了,你就是不用记号你娘也会认得你的了,所以你的记号也会慢慢消失了。”左傲冉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却可惜的叹着气,MB!一个美女就这样让一块暗红的胎记给毁了……
黄月英打着哈欠道:“呵欠……嗯,哥哥,你这样抱着人家很舒服,呵欠……好困啊。”左傲冉想不到自己地肩膀还有崔眠的作用,这小丫头竟然就这样倦伏在左傲冉的怀里睡过去了,或者是她真的渴睡了吧。
颜良、文丑还有跟来的亲兵都识趣的赶到了山间小路的前面去了,左傲冉抱着黄月英和司马如烟走在最后,左傲冉知道司马如烟是水镜先生司马微的女儿后,倒没敢要真地怎样调戏她,此时想着水镜先生司马微说他自己开了书院,不知道他收了谁作自己学生了?
“如烟妹妹,你爹爹的学生都认识吗?”左傲冉想到司马微的女儿就在自己的旁边,问她不就清楚了?!没准自己还能提前预约或是预定几个将来大谋士、大文臣呢!?左傲冉如是的想着!
“嗯。都认识,你问这些干什么?”水如烟感到和刘楚在一起心会跳得特别的快。
左傲冉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那么有谁比较特别一点的吗?”
“特别?”司马如烟一呆,突然露出一个左傲冉楚晕其大浪的笑脸道:“有啊!有一个,他非常特别地,我平常最喜欢和他玩了,人家一亲他那胖胖地脸蛋,他就会很开心了。”
“什么?你亲他?”左傲冉的心里一沉,暗道:“丫地,谁泡了这么可爱的仙子?俺找他拼命去!TMD!给一个如仙女一样漂亮的美人儿亲,不管是谁都会开心死了。”
司马如烟却给了左傲冉一个大大的白眼,而后娇声道:“怎么了?他长得白白胖胖的,谁看到都想亲他一口的呀!?”
“呃……那我还不是白白的……胖胖的……你怎么不亲我……”左傲冉心想见到长得白白胖胖的就想亲一口?怎么不来亲我?
“噗哧”一声,司马如烟看到左傲冉那像非常不满的神情,不由得娇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才两、三岁大的小孩子呀,格格……”
“这…这丫头竟然在开自己的玩笑!”不过左傲冉很快就想开了,因为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知道,于是装作不满的问道:“哼,一个小孩子有什么特别的?他是谁啊?”
“我爹说,他是我们司马家另一支的人,算起辈份来我还是那小孩的姑姑呢。”司马如烟像自己高人一辈很有趣的样子,又有点神秘的低声道:“我爹说,他可是一个隐龟,将来必非池中物,司马家的兴旺就靠他了,所以我爹才要亲自的栽培他,让他成为一个不世奇才,为我们司马家族散发出璀璨的光辉!”
“司马懿?!”左傲冉的心里一惊,冲口而出。
“咦?你怎么知道的?”司马如烟奇问道。
“呃……呵呵,我刚才和你爹爹他们聊到一下而已。”左傲冉急忙将自己惊世骇俗之言推给了她的爹爹司马微,心里祈求着司马如烟别去找她的爹爹澄清事实。
司马如烟释然的“哦”了一声,又说道:“那你还问?”
“到家了,你抱这丫头去睡,还是我抱?”左傲冉见刚好回到黄家庄园,急忙扯开话题。
“当然是我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进人家闺女的闺房呢?”司马如烟感和左傲冉在一起度过的时间特别的快过,而自己却总喜欢让他着窘。
司马如烟在从左傲冉的怀中抱过黄月英这个小丫头时,左傲冉却顺势握上了司马如烟那晶莹如玉的小手低声问道:“如烟妹妹,你有相好了吗?”
司马如烟想不到左傲冉会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大胆,被左傲冉握着自己的小手,心里却一紧,有点惊慌的嗔道:“你……你…你这坏蛋,还不放手。”
“你先回答我,我再放你。”左傲冉有点儿陶醉的说道。
小美人司马如烟的玉手可真嫩滑啊!特别是她那有点慌乱,又有点羞涩的神情,多么的诱人啊!就像是一颗渐熟的青涩苹果,嗯!
“回答什么?快点放手呀,别人要看到了。”司马水如烟又不敢用力挣脱,怕弄醒了怀中的英妹。
“我问你有没有相好,也就是说你有没有婆家。”左傲冉见司马如烟像一时没能反应地来的样子,只好直接的问她。
司马水如烟的俏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心想这坏蛋问这些干什么?不由得没好气的低声道:“没有啦……”
左傲冉见屋里面像真的有人出来了,自己的手下也像在偷偷的看着这儿,放开了司马如烟,笑着道:“那如烟妹妹想找婆家了么?记得想找的时候要先找我啊!?”
司马如烟抱着黄月英急急的走入门内,又回头娇骂一声道:“我想不想找婆家关你什么事!就算找也不找你这坏蛋。”左傲冉看着司马如烟无限美妙地背影,将握过她小手地大手放到了自己的嘴边,YD的闻了一下,香!呵呵,还真有点不舍得洗手了。
待看不见司马如烟后,左傲冉的心神才放到了在那大榕树下司马徽和黄承彦争论时的情景,在司马徽说到那颗隐在众星后面的隐星时,他的眼中是精光闪闪的,原来是他已经找到了代表隐星地司马懿了,但看样子黄承彦好像又不知道,这司马徽不会有特殊的用心吧?
想到司马如烟透露出来的,司马懿是她司马家的另一支族人,司马徽又要亲自栽培司马懿,又说司马懿将来必非池中物,司马家的兴旺就靠他了,哼哼,如此看来,这司马微是怀着私心的。
嗯,头痛啊!枉我左傲冉还想请他到涿郡去为自己培养人才,丫的!弄不好以后都是在为司马懿培养人才了,不行,今后可注意点,和他有关系的谋士要来投自己时得要防着一手,免得被他安插了一个奸细在自己的身边。
呵呵,总算有点明白了,为什么以后司马徽会那么地好心,费尽心思的去向刘备推荐诸葛亮,原来是怕没有了刘备作为曹操的对手,曹操过早地统一天下,司马懿想要夺取天下那就困难重重了。
没有了对手,曹操也就用不到司马懿了,左傲冉没有在黄家做过多的停留,只住了一宿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也不敢再向司马徽说让他推荐人才给自己了,此行虽然没有弄到自己想要的人才,却也收获不少,至少离开黄家时,司马如烟的眼里竟有点不舍之情。
说是住了一宿,其实是陪司马徽与黄承彦俩人无聊的观赏了一晚的星星,又弄不懂他们所说的什么紫微帝星,天上压根儿就没有他们所说的什么带紫气地星星啊!?(其实是左傲冉不懂观星,根本看不懂)
经过一晚的接触,左傲冉知道了,这司马徽和黄承彦俩人的确是好友,却各自对天象现象有着不同的看法和分歧,或者说他们的思想本来就有着分歧。
黄承彦始终都一个对汉室有幻想的人,忠于汉室的人,认为天下依然是汉家地天下,特别是有可能代表着刘楚地那颗帝星的出现,更加让他坚定汉室会以另一种形式的复兴,就像光武帝刘秀那样的复兴。
而司马徽因为司马懿地问题,想劝黄承彦认同自己的观点,汉室气数已尽,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了,可他又不能明说将是他的司马家夺得天下,只是很隐晦的希望黄承彦不要像华南老仙的那样,想逆天行事。
在左傲冉的见证下,这俩个老家伙竟然互相立下誓言,说大家只是谈论,绝不能像华南老仙的那样去寻到真命之人,传授什么的《太平要术》之类的东东,行那逆天之举,否则就一个万箭窜身,一个就喷血而亡,后来他们二人也真的应验而死了,这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知道点内情的左傲冉明白,黄承彦上了司马徽的当,因为司马徽已经找到了代表隐星的人了,可能这还真的是天意,最后是大家都不怎么的吃亏,司马徽培养出了一个司马懿,而黄承彦却捧出了一个诸葛亮。
呵呵,有意思,不管天象如何,不管他们占卜预测得多厉害,左傲冉比他们所预测的要知道的多得多,所以左傲冉并不太担心这什么的隐星,而且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一个最后弄到大汉被胡人乱了几百年的罪魁祸首在哪里了,最好解除这后患的办法就是去将司马懿先一步刺杀了,看他还隐星不隐星了?哈哈!想到刺杀,左傲冉就想起还在洛阳暗中保护未来的少帝,也就是现在的东宫太子刘辩的王越,看来是时候弄一个暗杀班子了。
因为司马如烟的关系,左傲冉可不想让她知道是自己派人去杀了司马懿的,这天仙般的美女,不可错过了,就算要弄刺杀这事儿也要非常非常的保密。
而黄月英这个小丫头,却像对左傲冉有着特别的好感,想让左傲冉留下来陪她多玩几天,左傲冉心念一动,想起自己向师傅华陀索要的那些药品,已经自己的结义兄弟们受了伤,缚过师傅华佗的药后,竟然一点伤痕都没有,不知道能不能去除黄月英脸上的胎记?
左傲冉走的时候拉着黄月英的小手,将药交到了黄月英的手上,让她用来缚脸,还告诉黄月英,说这药很神奇,说不定下次见到她时,那胎记已经消失了。
没有求到人才,却也有收获,左傲冉也不太在意,由于知道了司马徽的用心,左傲冉觉得没有必要再在荆州弄什么的人才了,因为荆襄名士中的大才也好,小才也罢,全都或多或少的和司马徽有着点关系,一时半刻自己也难分清这些人的是否会是司马徽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奸细,感觉这些隐士的能耐还是挺大的,也的确是有真才实料的人。还好,他们还没有怀疑到自己有可能就是那颗什么的新紫星,要不,可能他们还真的会想办法来害上自己一把。
所谓的隐星司马懿有水镜先生司马徽在背后相助,而慧星张角也有华南老仙相助,那么其他的枭雄呢?他们的成功除了自身的努力和时运外,在背后肯定都会有所谓的隐士高人在为他们造势,他们的成功并不是偶然的。
这些隐世高人,就像是古时候的圣人,如孔子、庄周、老子等等的一样,他们在民间的某一领域有着无比的崇高声望和地位,他们平时也不会直接的怎样帮助这些枭雄,但是偶尔在民间说一句隐含暗示的谚语,就足可以让一个人物声名鹤起。
如这时期民间著名的人物评论家许劭,评价一句曹操什么的“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只这一句话,就能让人知道,曹操是一个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自然就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同时也会得到不少人的辅助。
又如后来民间流传的“卧龙凤雏,二者得一可安天下”之类的口号,这样一说,立马就让人觉得卧龙凤雏的才能非凡,这就是这些牛B的隐世高人的作用,假如有三几个这样的隐士为左傲冉说上几句诸如此类的话,相信马上就得到很多人的投靠重视。
可是左傲冉觉得自己不需要这些,目前还是要低调,不管他们说什么的,最后还是要靠实力来说话,只要自己的手中有足够的军力,那么比这些人说什么都强。
还有,当自己将乌丸人全都收服后,自己的领地扩大,再组建出一支强大地水军来,哼哼,到时侯任他们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最后还是用拳头来说话吧!
左傲冉带着颜良、文丑以及一众亲卫快马扬鞭的往老家赶去,这一路上,简直让左傲冉哭笑不得,都快赶上二十四道金牌调岳飞了,先来的是许褚,而后来的是典杰,再往后就是李文侯、彻里吉、高览、高堂隆、蒋义渠、吕旷、吕翔、何仪、何曼、欧阳烈、朱慈、刘全、刘虎、高平、高槐、张荣、张旭、马胜、杨明、王雄、李宝、张台、刁麟翔、刑烈、慕容平、雷绪、张岂页,众人一次而到,整整来了三十人,而且每个人的手里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个牌子,上面刻着:“乌宁侯-长寿星!”这牌子是左家自己打造的,出产于棋盘山的将做坊,牌子的主人是左傲冉的母亲刘氏。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左傲冉独自一人先下荆州,家中就来的左慈、于吉、管辂三人,三人叙说左傲冉大难将至,又说破天机,教刘氏避难之法,而后左傲冉郁郁而终的消息就传开了,当灵帝刘宏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心里也后悔啊!但是已经晚了,谁让这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呢!?
灵帝刘宏这个皇帝还不错,知道功是功,过是过,没有混为一坛,再说左傲冉也没有什么大错,只是没有和自己意见统一而已,也是为了收买人,安下群臣之心,特封左傲冉的母亲刘氏为乌宁侯-长寿星,没有砍她的刀,没有斩她的剑,赐给她一块金牌,上殿不参君,下殿不辞王,三、六、九的大朝可来见驾,乐意来就来,不乐意来可再家中纳福,俸禄照旧。
左傲冉身死,家中的寡妇均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左傲冉的孩子,生下来就吃三品俸禄,三岁男孩可带乌纱穿蟒袍,三岁女孩可带凤冠穿霞帔,又用国库银两为左家于京城建造一座府邸,再左家门前修了上马牌坊与下马牌坊,立闹龙金匾一块,文官左府门前下轿,武官门前下马,圣上、娘娘、王爷也需在门前走上七步,方可上驹辇。
刘氏为什么这么着急叫左傲冉回家,第一是怕左傲冉的灾祸应验,第二是怕谁要是认出了左傲冉,消息再传到灵帝刘宏那里,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要全家抄斩的啊!
左傲冉哪里敢违背母命,自从其父左宇文去世,左傲冉对其母刘氏是千依百顺,刘氏说一,左傲冉从来不敢说二,娶妻的事情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左傲冉哭笑不得收了三十道金牌,与众人跃马扬鞭而归。
本来左傲冉还想先前往一趟颖川,拜访一下那里的荀家,见识一下颖川书院,再顺便挖一挖曹操的墙角,再去趟青州,上次去青州时过誉匆忙,没有好好的招揽轻重英杰,而且还可以绕道徐州,挖掘一下徐州的英才,可是现在计划全都覆灭了,只要像只乖乖猫一样,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家中,因为这是母命,常言道:“母命不可违!”
与此同时,鲜卑、匈奴联军挥军南下,数十万大军猛攻卢龙塞,公孙瓒的边关谍报也已经送到了京师洛阳,灵帝刘宏和文武群臣已经鲜卑、匈奴联军犯境,当时都惊得面无血色,君臣忙在金殿商议退兵之策,人人暗叹:“如若左傲冉在朝,,借给鲜卑、匈奴十个胆也不敢进犯我大汉朝!”
景阳钟响,天子升殿,灵帝刘宏和大将军何进等,还有文武官员商量了半天,也派不出领兵的元帅来,因为这位这元帅必须要强,要不然没法解围,公孙瓒是有名的白马将军,就连他都无法取胜,只能勉强坚守,朝中还有哪个能比公孙瓒将强啊?!
没多大的功夫,灵帝刘宏的身体支就持不住了,一摆手:“退朝,明日再议。”随后起身回宫去了,何进可愁坏了,心说:“救兵如救火,晚去一时,前敌不一定伤多少人呢?没准都可能全军覆没啊!?”他叫上王允跟他会府邸去,另想良策。
就这么样,王允跟着大将军何进到了大将军府,吃完了中午饭,大将军何进问道:“子师啊,你看什么人能领兵挂帅出征呢?陛下如今龙体欠安,得我们想良策啊!如若我御侄女婿尚在,咱们又何必为此烦恼啊!?”
王允一乐,说道:“大将军请放心,没事的,不就是领兵的元帅吗?那不有的是吗?一扎一大把呢!?”
“有得事?”大将军急问道:“在哪?”
王允微笑着摇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尽在眼前那就是你了?!你挂帅啊!?”大将军何进惊讶的指着王允,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道。
王允摇了摇手,说道:“大将军可别看玩笑,我王子师可不行。”
“那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呢?”大将军何进道。
“我的意思是说此人就在我朝,我朝有人可以挂帅出征。”王允道。
“哦?”大将军何进疑惑的问道:“京师之中有贤臣可以带兵吗?”
“当然有了!”王允道。
“哎呀!”何进摇头道:“我看呐,朝中的这些武将不够帅才。”
“怎么不够啊!要说我保举的这个人,三略六韬、兵书战策了如指掌,口似悬河,武艺惊人,麾下勇将成百上千,其勇力可比楚时项羽,统赛韩信,比朝中任何一人都强!”王允说道。
大将军何进听这话高兴啊!一把拉过了王允的手,说道:“哎呀!子师啊!谁有这么大的本领啊?你快说,你快说啊!”大将军何进焦急的问。
王允眼中金光一闪,说道:“我说大将军啊!还用我说吗?你也知道啊!您不仅知道,而且还认识呢?就是前太子太傅、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左傲冉左云龙啊!”
大将军何进一听这个泄气呀啊!微怒道:“王允啊!你这不是是说的废话嘛!要是有我御侄女婿在,那还说什么呢?可是他不是故去了吗?消息数日前送进的京师洛阳,现在空怕还在超度亡魂呢。唉!我是因为太忙,没有过去,你还提这个敢什么呢?!这叫我心里怪不好受的。”
王允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大将军啊!你老人家那么聪明,怎么这阵子就抹不开这个圈了呢?左将军他没死,他还活着呢。”
大将军何进一听就急了,不高兴的说道:“唉,王子师啊!我御侄女婿死,连陛下都知道了,满朝文武,京中百姓哪个不知道,你楞说没死,你当着我面说行啊!你我之间不分表里,可以信口开河,若要当着皇上说,左家的一家子可就活不了了,你说左傲冉没死,皇上知道死了,这叫诈死埋名,有欺君之罪啊!你这是进谗言,要害老左家!”
“我说大将军啊!你先不要着急,我王子师说他没死,他就没死,因为我合计着他还活着呢?!”王允道。
大将军道:“你看见了。”
“没看见啊!”王允答道。
“你合计就好使啊!”大将军何进可是真生气了。
“他要是死了,咱们大汉朝可就真的没救喽!”王允道:“我总觉得他死的奇怪啊!他为什么早不死,晚不死,就等鲜卑与匈奴联军一发兵他就死了呢?这也太巧了!”
“王允啊!你怎么什么时候都开玩笑呢?”大将军何进指着王允道:“死,还得找时候啊!黄泉路上无老少,人吃五谷杂粮,还有不得病的吗?有病治不好就死呗!”
“我说大将军啊!他就算是死了,我也能把他治活了,你信不信啊!?”王允道。
大将军何进道:“王子师,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王允道。
“你胡说八道!”大将何进怒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我就能把左傲冉给治活了,你说我要是把左傲冉给治活了,你该怎么办呢?”顿了顿王允又道:“今天咱们打个赌,大将军看好不好啊?”
“好!”大将军何进怒不可及的道:“你要是真的能把左傲冉治活……嗯……这么办,今后你说什么,就算什么,我听你怎么样?!”
王允一摆手道:“那用不着,你是大将军,我是一个小小的司徒,你哪能听我的呢!?这么办吧,我王子师爱财,我太穷了,我要是能把左傲冉给治活,您老人家今年的俸禄就都给我,你看怎么样?”
“哦,要我这一年的俸禄对不对?”大将军何进道。
“嗯!”王允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行!行!行!我给得起!”大将军何进的鼻子都快气歪了,要不是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早就把王允轰出去了,怒气冲冲的点了点头,说道:“可有一样啊!左傲冉要是活不了,唉!王子师,你可有罪,你怎么办?”
“大将军啊!左傲冉要是活不了,您老人家的银子归我呗!”王允伸手指着自己道。
“什么!?”大将军何进可不干了,怒道:“我输了把银子给你,赢了把银子也给你,你也太不像话了!”
“唉!大将军别生气啊!我这是在跟你老人家开玩笑呢!?”王允呵呵一笑道:“这么办,我没有钱,我把我这脑袋割下来给您老人家,您怎么样?”
“我不要!”大将军何进一摆手道:“我能为这事就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吗?那你是成心……嗯……这么办,如果你就不活左傲冉,我就请圣上治你的罪,你陷害老左家,这是其一,二一个,你今年司徒的俸禄别要了,归我,行不行?”
“好!好!好!当然行了,我的俸禄太少,你老人家不嫌少啊!要是嫌少,我在给您添个十年八年的。”王允嬉笑的说道。
大将军何进哼了一声说道:“你给我添个十年八年的,你得把你的老婆给饿死。”
“呵呵,我这是和你老人家闹着玩呢?”王允笑道:“咱们就一年俸禄,好不好?”
“好!”大将军何进一咬牙道:“你要是把我御侄女婿能救活了,或是治活了,我在多给你一点也我高兴啊!就是怕你王子师没有这个能耐啊!?”
“呵呵,那怎们两人打赌为证!”王允道。
大将军何进点头道:“行!行!行!咱们打赌为证!”
“那还不行,咱们得找个保人,因为大将军的俸禄银子太多了,我还怕您言而无信啊!?”王允摇着头道。
“怎么?这还要我找个保?”大将军何进道。
王允点头道:“嗯!确实得找个保人。”
“何颙啊!你给我们二人当保!”大将军何进道。
王允一摆手道:“这可不行,何颙是你的人,他不能向着我,你输了他也不能给我做主啊!”
“王子师啊!你这是难为我,我找谁去,我在府里找谁啊!?”大将军何进一摊手道。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有家丁进来报:“大将军,外边有尚书卢植到。”
“哦,有请,有请。”大将军何进道。
王允一乐,说道:“好了,好了,保人来了。”
这卢植也是为这领兵挂帅的大元帅之事来的,这可把他急坏了,卢植向来是忧国忧民,散朝治后他想找朱隽商量商量,保举谁挂帅能行,结果朱隽闭门不见,皇甫嵩也不在朝为官了,卢植也不好去找他,于是就去找司徒王允,到司徒府又扑了个空,又到大将军府找大将军何进,正好碰上了王允,到里面施了个礼,大将军何进给他让了个坐。
“子干啊,你来的太好了,子师说左傲冉没死,就算是死了,他也能叫左傲冉起死复生,我不信,我们两个人打赌击掌,如果你的学生左傲冉活了,我今年一年的俸禄归王子师,如果你学生左傲冉活不了,王子师这一年的俸禄归我,现在正愁没保人呢!?你来的正合适,你来个一手托两家,给我们当证人,怎么样?”
卢植一听那太好了,说道:“那有什么,我愿当保人。”有卢植作保,王允同意了,二人在卢植的面前起身“啪啪啪”来了个打赌三击掌,证明在不反悔。
王允对大将军何进道:“我能叫左傲冉起死回生,但有一样,你跟我到左傲冉的老家左家郡去,你得听我的,我叫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我叫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我叫你哭,你就哭,我叫你走,你再走,没让你走,你就别动。都听我的,左傲冉才能复活。”
大将军何进说道:“只要我御侄女婿能复活,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好,我们马上就奔左傲冉的老家左家郡。”王允道。
大将军何进、司徒王允、尚书卢植三个人也没带家人,出了大将军府,上了马,催马出了京师洛阳,一路之上快马加鞭,直奔左傲冉的老家左家郡。
一路之上非指一日,咱们就不用细表了,说这一日,大将军何进、司徒王允、尚书卢植骑马进了左家郡就直奔左府,到了左府的门前一看,门口悬挂着一对白纱灯,灯上写个“孝”字,房檐下的纸幡,随风摆动,板凳上坐着两个家人,身上穿着重孝。
何进、王允、卢植他们三个人下了马,左府的家人见了,正要往里送信,王允突然摆了摆手道:“用不着了,死丧之时没那么多礼节,我们自己进去吧!”
左府的家丁道:“哎呀,王大人,那不合适吧,我们还是给公主送个信儿吧?!”
王允一瞪眼睛,说道:“不用你多嘴多舌,我们自己有嘴,要你报信儿吗!?我们自己不会吗?!”左家的家丁被王允这么一瞪,吓得站在原地文思没动。
他们几人刚进了府门,迎面正好碰上了左傲冉的义妹薛娇,薛娇一看到何进与王允来了,笑着施礼道:“何大将军您来了?你好哇!王大人、卢大人也来了?你们也好啊!哟!怎么一块来了?我给公主送个信儿去。”
王允心想:“我也不知道左傲冉是真死还是假死啊!?我看其中有假,但是我又不敢叫准,我得好好盘问盘问。”想到这,王允赶忙搭话道:“薛娇啊,边关有鲜卑、匈奴进犯,公孙大人有没有给你们送来书信啊?”
“带了,一共两封,一封是边关急报,已经送往京师洛阳了,两一封给了我们老夫人。”薛娇说道。
王允又问道:“那老夫人见了信后说了什么没有?”
“什么也没说啊!”薛娇道。
王允眼珠一转道:“信中有没有问左傲冉身体好不好呀?!”
“我也没看着,那谁知道呀!”薛娇道。
大将军何进心说:“王允啊!你这是套话呢!我看这姑娘有些缺心眼,非叫王允绕住不可!”就在何进正合计着,王允又问道:“左傲冉在府里没有啊?”
“在啊!”薛娇道。
大将军何进一听,精神劲一下子来了,心说:“唉!果然我御侄女婿没死!”于是忙问薛娇道:“我说薛娇啊!我御侄女婿在哪里?”
“啊~~!在灵棚的棺材里,那你去吧!”薛娇一指身后道。
大将军何进听了心里这个气呀!心道:“王允呀,你老感觉自己心眼多,看来这回的这个赌,你非输不可啊!”有些说风凉话的道:“王大人啊!我说我御侄女婿死了,你非说没死,还说能救活,现在怎么样!?”
王允刚想说些什么,这时候的薛娇喊道:“快来人啊!快给老夫人与我众位嫂嫂送个信儿,就说大将军到,王大人与卢大人也到了。”
工夫不大,静明公主领着两个孩子出来迎接,左傲冉的母亲刘氏称身体不适,在后堂歇息,没有出来迎接,其实就是不想见他们,其余几女是侧室,也就没有出来,薛灵芸虽然是正妻,但是因为身份的问题也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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