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人格担保以后也不说出去?”
“人格担保,我惜信如金。”他笑开了说。
“好吧。”我说:“不买。”
“不买?”徐克说:“这不耍赖吗?我不署你的真名。”
“不是这个意思,我又没说要给你。”徐克急了,我按住他的说,继续说:“就算答应了,你也拍不出来,成本放在那里,你不会想搭个布景,搞几道光,微嗡嗡地拼来拼去吧。”旧的《蜀山》就这么搞出来的,号称香港可以跟《星球大战》媲美的视觉效果,令人吐血。
现在徐克的确是没钱搞这么大的动作,他还是不放心,说:“我可以拉赞助,质量保证到你的要求。”
什么要求?《侏罗纪公园》你拍得出来?我摇摇头,还是给了他颗枣子,说:“本子我给你放着了,等你有实力后再考虑吧,里对东方道、儒、佛的颠覆也不是一下就让观众接受。”
徐克就是工作狂,凡是和电影沾边的东西,他总是迫不及待地要说出来:“就这样,如果你敢把本子卖给别人,我不饶你,不过你说得很对,没人想过如来和玉帝的关系还可以被描写成政治关系。”
“教与教之间也是竞争关系。”我说:“中国人以和为贵,信的教派都是多神论,教与教之间还能融合、发展。放到西方一神论,不争到你死我活是绝不罢手。”
谈话被扯到宗教问题上面,不过一直没离开我那部仙魔,我也尽量提示他后世关于电影视觉方面的成果,这是经验之谈,但是徐克仍是受法国新浪潮的影响,认为画面并不是电影最重要的元素。没经过香港新浪潮洗礼的他还不是个合格的商业电影导演。
客车来到香港大饭店,霍英东先生做东替大陆来的朋友洗尘。
与徐克的交谈一直到饭桌才结束,我仍然是小字辈,坐在末桌。
远远就看见许鞍华向我走过来,她到了面前,说:“王喜,你好啊。”
我点点头,笑着说:“许大导演好。”她刚拍的《疯劫》被认为是香港新浪潮的开端,张艾嘉她是主角,今天,就站在许鞍华女士旁边,徐克说的美人计的道具不会就是她吧。
“我是个小导演而已,王喜你才是名副其实的大编剧,上次你给的《lovemeify》………………”
“不能拍。”
“那我……………………”
“不许给任何报刊杂志出版社。”她想故技重施。
张艾嘉迷糊了,问:“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哑谜,不过,王喜给许姐的本子我看过了,挺不错。”
果然是她,我翻白眼,说:“那种东西在东方社会还不能广泛接受,等到七十年代的青年人长大了,你们或许还有市场。”
两位女士没讨到便宜,不动声色地坐在我这桌,不停地探着我的口风,虽然同性恋在那个故事里只是个背景,但还是太惊世骇俗了,香港八卦杂志又厉害,把我挖出来,就真的死定了,把话跟她们说死了,两位女士悻悻然,叽里咕噜地商量着对策。
到了开席,苏安和才来。
他坐到我旁边,先和张艾嘉打招呼,小声跟我说:“那台湾小妞长不错。”
我没好气地说:“我是社会主义者。”
“又没让你追,交给我这个文学情圣了。”
“我怕你没追到,什么老底都被骗走了。”
“好吧,今天只是吃吃饭,事情以后再谈。”苏安和很可能暗中抹了把汗,跑到许鞍华女士旁边坐着,和张艾嘉搭讪。
这顿饭,吃得我憋屈不已,许鞍和跟我对了几次眼神,分明是奸计即将达成的笑容。我撑着脑袋摇了摇,这个情圣苏大概没想到文学青年在搞文化工作的女人面前是一文不值的小丑吗?
晚上,大陆访问团体还是住上次住的酒店,我和苏仁和厂长一间房,香港的朋友们把我们送到酒店,时间尚早,大家还想聊聊天。艾青夫人高瑛,把艾青扶到沙发上坐下,对我们说:“艾青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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