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江总啊,你爸爸活着的时候一直告诫我们遇到便宜即有三分险啊,你先别急,我问一下小雨”马超舞说完拨通了李小雨的电话。李小雨在电话那边急的挠头顿足,因为他是法律专业人士,太知道公证合同的效力了,公证的书面合同证明效力远远大于了那份草签协议,即使诉讼也是百分百输。
江纵北听完马超舞的转述后,眉头紧锁。
血凝下意识的摸了摸腿侧狠狠的说道:“以后我的一切行为将与盛邦无关,这一亿两千万足可以要了白头翁的命”。
“血凝,要沉得住气,你也是大风大浪闯过来的,他白家齐的命即使值这一亿两千万,你的命就这么廉价吗”江纵北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爸爸刚刚离开,自己作为整个家族及盛邦的支柱绝对不能先乱了阵脚。
“是该亮牌的时候了,让郝净在那边准备一切证据,我们将对白家齐组织最有力的还击”江纵北说话掷地有声,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个个惊雷。
“不行”马超舞果断的否定了江纵北的提议。
“老马,为什么不行?如果我们失去这一亿两千万,我们就没有任何资本再去和白家齐在将要举牌竞价的转山子铜矿那角力,而转山子是我给白家齐打造的墓地,这是一环扣一环的,可我没想到会在凤落沟这环上出了问题,所以现在郝净必须站出来”江纵北知道盛邦的资本,如果没有了这一亿两千万,转山子那块儿等于白白忙活一场,还搭进个良叔在白家齐那边白呆了半年之久。所以江纵北的情绪在听到马超舞那句不行后又重新激动起来。
“江总,我也想马上把白家齐这一亿两千万拿到手,最起码能告慰你父亲的在天之灵,可是如果郝净现在暴漏了,接下来在转山子铜矿矿权的争夺那儿,我们将无牌可使,我马超舞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我们一定要先忍,到该发力的时候再发力,到该亮剑的时候再亮剑,郝净这张底牌现在绝对不能亮出来,剩下的事情我会安排”马超舞做了一番长篇大论来安抚江纵北,和跃跃欲试要找白家齐取命的血凝。
江纵北仔细琢磨着马超舞刚才的话,马超舞以文门客自居并名贯嘉禾省,其计谋策略自不必说。况且父亲生前对此人器重程度不亚于良叔,且这番话也有一定道理,现在真的还不到亮出底牌的时候。
“那让郝净在那边准备证据,将来一旦亮牌必须让白家齐彻底完蛋”江纵北望着马超舞,表情复杂,是信任还是寄托抑或是希望。
就在这时,两辆车子风驰电掣而来,随着几声紧急刹车声,并排停在了盛邦绿野肉联厂的门前。
最先下车的是白家齐,后面紧跟着扛着花圈的藏獒、刀哥、向秀才,另一辆车走下了白小婉、郝净。
血凝,气血上涌,没等江纵北说话已经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