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凝眼里根本没有刀哥,直取白家齐。刀哥迅速挡在了白家齐身边,藏獒、向秀才扛着花圈也迅速跑了上来,三人形成夹击之势包抄了血凝。血凝嘴角一抹冷笑,这一抹冷笑刀哥太熟悉了,当年在江陵要被活埋时,血凝救助刀哥时就是这样的一种冷笑,充满了对敌人的不屑与自信。
血凝看好角度,回头朝江纵北望了一眼,江湖中人解决问题的方法离不开打打杀杀,即使像血凝这样的海归混子也难逃这个定律。血凝看江纵北的这一眼是有很深意义的,是一种壮士去兮的悲壮,因为血凝回过头时手中已经多了两把****。让白家齐陪葬----血凝感觉自己的这个想法真的不错。藏獒两腿哆嗦、刀哥双脚打颤、向秀才咬紧牙关满脸拼命的表情,只因为血凝脸上的那一抹冷笑霎时间变成了微笑,面部表情已经分割成两个部分,嘴角弯曲呈微笑状,眼睛却射出两束冷光,黑色风衣随着跑动而舞起。
“住手”江纵北和马超舞同时喊了住手。“今天不适合血光四溅,血凝回来”马超舞补充道,马超舞的意思很明显,今天不适合但总有一天适合。一句话提醒了血凝,今天是江一山出殡的日子,如果想让江一山安静的走,自己和江纵北就必须忍住。已经冲上来的血凝一伸手接过了刀哥手中的花圈,刀哥淡淡的说了声“节哀”。江纵北和马超舞已经迎了上来,毕竟白家齐是来吊唁的,礼节上必须过的去。
白家齐一身黑色服饰,一顶棕色礼帽笼罩了他的一头白发。“我过来看你爸爸最后一眼,我和他商场上争斗那是商业上的事情,但在临滨我最佩服的还是他江一山”。白家齐说完缓缓的向门内走去,白小婉黑色的绒衣搭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一脸的肃穆,郝净默默的跟在白小婉身后,接下来是向秀才、刀哥、藏獒。
灵棚前聚集了神炮手高金友、马九、李进、江纵南及江一山的若干亲朋好友,灵棚上面盖满了花圈,灵棚里面是一尊巨大的赤松棺材,阵阵哭声迎来送往着前来吊唁的人。吊唁的宾客多半是泪流满面,言语中充满了怀念与惋惜,有长跪不起痛哭流涕者马九等人就上来劝导并搀回江一山在这儿的办公区。棺材正前方是一副放大的遗像,遗像中的江一山面容坚毅。遗像前面摆放着香炉。白家齐走上前来,刀哥拿起香点燃后递给了白家齐,白家齐双手握香深深的三鞠躬后,将燃香插稳,此时藏獒等已经把花圈放在了灵棚两边,其中白家齐的挽联颇能让人回味。上联是:既生瑜,何生亮,是非功过都化尘。下联是:君征山,我扩地,千秋霸业一?土。白家齐挽。
作为晚辈的白小婉和郝净等已经跪在江一山的灵前,白家齐默默的站了一会又向前走了一步,蹲下身子朝藏獒招了招手,藏獒把随身带的挎包递给了白家齐,白家齐拉开拉链一沓一沓的往出拿钞票,全是百元一沓的真钞。一共十沓。周围人都傻在那了,瞪大眼睛看着白家齐接下来的动作。
“一山贤弟,为何英年早逝?霸业未成你却撒手人寰,纵北年纪尚轻,如何担负起此千斤重担,一山贤弟啊,你我同行数年,临滨矿业今失去一栋梁,家乡百姓更失去一位能造福乡梓的英雄,一山弟商场上戎马一生,愚兄失去一楷模啊,艰苦奋斗之精神、坚韧不拔之志气定当名垂百世,名耀宗族!今日生死永别,从此天下,更无知音!呜---呜---呜”
白家齐说着竟然流起了眼泪,随行人及江一山的亲人也都痛哭起来,就在此时,白家齐打着火机,面前的十万元现金顷刻化为灰烬。众人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爸爸,你这样做是犯法的”白小婉又急又气的说道。“犯什么法,我自己的钱我愿意烧,你江叔叔走了,我送点真钱给他不行吗?”白家齐很少给女儿发火,这次说出的话异常严厉,白小婉愤怒的冲郝净吼了一句:“我说不来不来,你一定要跟来,江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说完向大门外的车旁跑去,郝净瞅了江纵南一眼喊着“小婉”追了上去。
“这孩子让我惯坏了,纵北我们先走了,你节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和我说,一定要把你爸爸风光大葬”白家齐说完带着藏獒等人返回到了车上。江纵北站在父亲灵前望着这一干不速之客的匆匆离去,不知道白家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纵北你要小心了,白家齐的城府不是你一天两天能对付的了的,慢慢来吧”马超舞拍了拍江纵北的肩膀说道。
“十万元现款就这样付之一炬,他跟爸爸能有什么感情?”江纵南走上来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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