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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谁做主:第030章(1/2)

    第30章

    赵青楚终于在卓尔不群、出类拔萃的生命里输了一回,犯了一次从众的错误,在感情与理智的PK中,她任性屈从了自己的情感,并且义无反顾、毫无悔意,以不可逆转之势,将错误进行到底。但现实让青楚在错误的悬崖边及时勒马,不给她坚持错误的机会,这样的现实让她愿意为之感恩,这样的司法让她甘心为之捍卫。

    在周晋预期自己即将收获人民检察院起诉通知的时间里,他被从看守所监号里提出,接到另外一种内容迥异的通知书。

    警官对他下达:“本院接受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指令,就犯罪嫌疑人周晋自首案,发回西塘公安局补充侦查。在嫌疑人羁押期满三个月期限内,西塘公安局没有发现证据,证明嫌疑人的犯罪行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140条第4款规定,人民检察院仍然认为证据不足,不符合起诉条件,因此决定:对犯罪嫌疑人周晋不予起诉。宣读完毕,根据通知,看守所对你予以释放,周晋,你可以走了。”

    在全身心准备迎接惩罚时却被赦免,这是周晋绝没想到的结果,让他无所适从:“不可能,不可能。”

    “连你自己也没想到吧?这个决定体现了新《刑法》第12条的精神:保障人权。”

    “可就这么把我放了?我应该接受惩罚。”

    “存疑不起诉是相对的,《人民检察院刑事诉讼规则》第287条规定,人民检察院根据《刑法》第140条第4款规定决定不起诉的,在公诉期时效内,检察机关保留对嫌疑人的公诉权。虽然你属于自首,但目前阶段还没发现其他证据,本着重证据和疑罪从无的严谨,检察院决定不起诉,现在不起诉,不代表永远不起诉,只要发现新证据,你随时会被追究刑事责任。”

    这个结果也许不符合“正义”的“情理”,但它极其契合法律的精神,就是生命至上、以人为本、客观严谨,不以人情、伦理、道德评判代替司法。青楚驱车前往看守所途中,对自己投身的事业生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崇高感,司法制度正在逐步走向完善,它值得她投身于这个伟大进程。

    周晋完成手续,换回自己服装,在警察陪伴下迈出看守所大门,重新呼吸自由的空气。警察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珍惜你的自由。”

    是的,自由如金子般弥足珍贵,像我们赖以生存的氧气,不要因为习以为常,就忽略它的价值,并放松为得到它付出的努力。在失而复得后,周晋更能掂量出自由的重量。

    告别警官,周晋看见青楚,俩人奔向对方,投入彼此怀抱。

    “身份证、户口本、照片我全带了,你是不愿意现在、马上、立刻和我结婚?”青楚以不容反驳的蛮横,禁止周晋发表意见,“这是我第三次向你求婚,你有权回答‘是’或者保持沉默,除此之外没有权利,任何一句表示异议的话,都会被列为日后我清算你的呈堂证供。”

    “我放弃所有权利,没有任何异议,是!”

    一小时后,周晋和青楚就并肩站在民政局登记员面前。

    “你愿意和这位先生结婚吗?”

    “我愿意!”

    “你愿意和这位女士结婚吗?”

    “我更愿意!”

    他们的爱情被一枚大红印章盖棺定论,注册封存。

    “祝你们白头偕老。”

    “我们会的!”

    理性的赵青楚被终止等上十年的非理性行为,但她再一次非理性地处理了自己婚姻,曾经渴望自我空间的不婚主义被丢进爪哇国,她舍身忘我,一个猛子扎进婚姻。

    当他们并肩出现在杨家,已经摇身成为已婚人士。

    杨怡看见周晋,目瞪口呆:“你越狱了?!”

    青楚解释:“检察院缺乏证据,不予起诉,他被释放了。”

    周晋说明:“但不代表我不是罪人。”

    青楚:“还有,我们刚结婚,这是结婚证。”

    杨怡张口结舌,接过结婚证书求证,的确是真的。

    周晋:“阿姨、姥姥,你们还能接受我这个女婿吗?”

    郎心平把视线转向杨怡,她愿意颔首,但不能越俎代庖。

    杨怡沉吟片刻、敞开怀抱:“欢迎你回家,周晋。”

    周晋只能哽咽出一声:“妈。”

    老少两代拥抱在一起,周晋从此不再孤独,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杨怡也终于承认自己常抓不懈的掺和基本无效,同时承认青楚基本不需要自己掺和,女儿青春自己做主,不比她这个妈做主结果差。无奈承认现实后,杨怡决定解甲归田,撒手不管。

    清晨青楚醒来,发现周晋没睡:“睡不着?”

    “从接到不起诉通知到现在,我一直有种在梦里的感觉,不相信这些竟然是真的,我是罪人,做好准备接受惩罚,怎么就给放了呢?”

    “你赎了十年罪,受过惩罚了。”

    “不够,真不够。青楚,有件事我必须去做。”

    不用说她就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我陪你去。”

    杨丽红开门前,绝对想不到门外来客是哪一位,会迎接这么一次拜访:“怎么是你们?”

    周晋:“麦冬在吗?”

    杨丽红:“他取保候审,刚回家。”

    麦冬闻声走出来,看见青楚陪伴周晋一起出现,也非常惊讶:“你来干什么?”

    接下面的场面出乎所有人预料,周晋突然面对麦冬双膝跪下:“对不起,我没料到是这种结果,因为我不被起诉,导致你不能翻案,没法获得赔偿、洗刷清白,对不起!”

    即使十年来时刻被仇恨咬啮心灵的麦冬,此刻也不禁动容。

    “是我让你蒙冤、受苦,我来赔偿。”周晋双手捧上一个存折,“这几十万请你们收下,我不是用钱买原谅,如果你们不收,我心里一刻也得不到安宁。”

    杨丽红于心不忍,何况在她内心早已原谅对方:“周晋你别这样,站起来说。”

    “你们不收,我就不起来。”

    青楚泪光闪动,这是她为爱人知耻近乎勇的勇气骄傲的眼泪。

    杨丽红望向麦冬,等待他的反应;麦冬走到周晋面前,伸手拿过存折,心平气和说道:“到今天为止,咱俩两清了,谁也不欠谁。”说完他拉杨丽红退进屋里,把门关上。

    周晋如释重负,泪如雨下,被囚禁在灰暗里长达十年的心灵终于重见天日。

    青楚在律师事务所正式颁布结婚消息:“本人已于北京时间前天下午两点零八分登记结婚!概不接受任何实物及现金馈赠,如果一定要送,请将礼金打入中华慈善总会捐款账户,口头祝福一概笑纳,多多益善。我的宗旨是不给别人增加负担,自己也不为负担所累。如需一览新郎风采,请于每天下班后停车场排队购票,瞻仰一次十块,门票收入也将打入中华慈善总会捐款账户。”这种物我两忘的结婚仪式,深深被大家拥戴。

    邢律师向女弟子一并送上祝福和担忧:“青楚,首先我要恭喜你,新婚快乐。”

    “刚才你和大伙一起恭喜过了,直接说其次吧。”

    “我心里有个疑问一直想问你,自从知道真相后,你是不是一直支持周晋自首?”

    “对,那样对他是最好的解脱。”

    “现在这结果,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到了?就因为预见到存疑不起诉的可能性,你才支持他自首?”

    青楚摇头否认:“我只是隐隐约约预见过这种可能性,因为当初代理麦冬申诉案时我反复调查过,的确找不到任何可以指控周晋的证据,但我不敢存有侥幸心理,我和他都做好心理准备,打算承受任何结果。”

    “我又一次小看你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看自己早晚死在沙滩上。”

    “谢谢师傅夸奖。”

    “还真敢接招?虽然你大喜日子我不该说不吉利的话,但还要多嘴提个醒:现在找不到证据,不代表以后永远找不到,像周晋这种情况,你随时要做好准备。”

    “我知道,周晋也有准备,我俩是乐观主义者,现在对我和他来说,多在一起待一天,就赚一天,我们会让每天都过得特别幸福。”

    “行,赵青楚,你够酷!感情这方面,你是我老师。”

    “什么时候打算系统提高,我免费授课。”

    霹雳播撒种子,制造阳光雨露的工作进入操作阶段,她挖好了渠,就等父母顺流而下,从善如流。

    这天李博怀走进霹雷西餐厅,发现空空荡荡,一个客人也没有,领班在门口迎接他:“李伯伯您请进。”

    杨尔后脚跟进来,看见李博怀,诧异:“你怎么也在这儿?”

    “霹雳约我来,说有点事。”

    “她也这么对我说,问什么事又不讲,神神秘秘的。”问领班,“你们李总人呢?”

    领班:“她不在,特意安排我接待两位。”

    李博怀:“不在?让你接待我们俩?什么意思?”

    杨尔这才注意到没客:“怎么一人没有?几天没过来,生意就荒成这样了?”

    领班赶紧解释:“不是不是,餐厅现在生意非常好,平时需要预约才有位,但今晚李总特别安排不接待任何客人,不对外营业,专门款待二位。”

    杨尔:“还包场?这么隆重,什么名堂?”

    “两位里边请。”领班引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老板父母来到一张餐台前,餐台被精心布置过,鲜花、烛台、红酒,烘托道具一个不落。

    领班拉开序幕:“李总说今晚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此她刻意回避,给两位创造出一个不受打扰的空间。晚宴是精心安排,所有菜式也由她亲自备好,还选定一瓶上好红酒。在二位用餐过程中,除了上菜,其他时间我们会自动消失。”

    杨尔、李博怀一头雾水,在领班点燃蜡烛,鞠躬退下,餐厅灯光也随之暧昧起来后,前夫妻俩被诡异的调调笼罩。

    杨尔:“怎么还关灯?”

    李博怀:“一会儿没准还拉小提琴呢。”

    话音未落,轻柔浪漫的小提琴曲就蔓延开来,李博怀不敢再开玩笑,怕被环境陷害。

    杨尔:“今天什么日子?你生日?”

    李博怀:“不是。”

    “不是我,也不是霹雳,姥姥?不对,老太太生日咱俩吃什么饭?”

    “还是和你我有关。”他蓦然忆起,“知道了,咱俩结婚纪念日。”

    “可不是,你怎么才想起来?”

    “你也没记着呀,这不都离了嘛。”

    “也是,谁还记它干吗?”

    前夫妻找到诡异源头,更加尴尬。

    李博怀:“霹雳这孩子真闹腾,咱俩过了二十多年都没整过这出。”

    “忒别扭,要不别吃了,咱走吧。”

    “那不好,辜负孩子一片好意。”

    杨尔哭笑不得:“那咱俩这算什么呀?”

    “就当是顿便饭,既来之,则吃之。再说这么好的酒都开了,别浪费,我给你倒上。”

    “喝就喝,谁怕谁?”

    在外远程遥控的幕后黑手霹雳,接到餐厅领班的现场播报短信:报告李总,气氛融洽,相谈甚欢。

    被牵着鼻子走,并被时时监控的前夫妻酒程过半,气氛渐趋热烈。

    “杨尔,你和那雷先生……”

    杨尔摆手断然否决前夫的试探:“没你想的那种意思。”

    李博怀口是心非,心里暗喜,表面豁达:“有也没什么。”

    “没什么?你不担忧我的未来了?不心疼我受委屈了?”

    “我也是为你好,有时候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霹雳也这么说,孩子的话兴许没错。”

    “强势男人未必合适你,俩人都强,早晚是个斗。”

    “你不强,咱俩也没少斗呀。”

    “净是你斗我,那么多年你脾气只涨不跌,和别人过能习惯才怪?”

    “你说实话,和我过特委屈,是吧?”

    “是倒是。”李博怀峰回路转,“不过什么态势一长也就习惯了,分开后我还经常能梦见你。”杨尔脸上刚泛起一丝罕见的温柔,就听见他补充说明,“都是噩梦。”

    杨尔顷刻回归自己擅长的秋风扫落叶:“那就甭担忧我未来,让我爱哪儿哪儿去!”

    “不是那意思,我说这话是想说明:习惯二十多年的定式,很难一时去掉。”

    “你想去吗?”

    李博怀反问回来:“你呢?”

    俩人眼神接壤,藕断丝连,意味深长。

    “杨尔,你自己发没发现,这几个月你变化比过去二十年都大?”

    “你说说,我过去什么样?现在什么样?都哪儿变了?”

    “真说?不许急呀,你以前太专横、太霸道、太唯我独尊……”

    “不都一个意思吗?你就别排比了。”

    “简而言之,一贯强势压抑了你作为女人的天性。其实你这人刀子嘴、豆腐心,从前对我光动刀子、不使豆腐,现在不一样了,刀子少了、豆腐多了,比从前善解人意、宽宏大量,女人味也见长。换个角度看待身边人和事,你就发现世界大不一样,学会站在别人立场,你就多了很多宽容出来。”

    杨尔听得受用,罕见的温柔又小荷露出尖尖角:“也是,以前老觉得你没追求,现在想想,你是天性知足、自得其乐,也没什么不好。”

    “等了二十年,你终于对我有了正确认识。为拨乱反正,敬你一杯。”

    两人在碰杯中又一次眼神接壤,被顺利引流进入女儿挖好的渠道。

    杨尔突发感慨:“距离产生美,这话绝对是真理。以前在一起,整天互相挑毛病,看见的都是缺点;现在分开倒发现彼此优点了,也能交流了,要早这样,也不至于走到离婚这一步,给孩子造成那么大伤害。”

    “错误就是犯下后才知道错,咱们不是一对好父母。”

    “错都错了,你说怎么办?”

    “人谁不犯错?都不是天生就会当父母,知错就改,尽量弥补吧。”

    “霹雳到现在都不接受咱们离婚的事实,费尽心机把咱俩往一块儿撮,你说怎么办?”

    “你说呢?”

    “给你发言权了,别把难题都推给我,我是女人。”

    “孩子感受最重要,为她我可以不再婚,甚至……”

    杨尔对李博怀半吞半吐、藏头露尾的复婚请求心领神会,难为情:“你觉得咱俩有那种可能性吗?”

    “也不是没有。”

    “你意思是?”

    “我不排斥,就看你。”

    “这事靠谱吗?虽说眼前不错,可真要吃回头草,没准过不了几天,又回到解放前。”

    “要那样,对孩子伤害更大。”

    “这事得慎重。”

    前夫妻都将复婚企图暴露无遗,但同时又因为对复婚前景缺乏信心,缩手缩脚。

    杨尔把烛光晚餐当笑话讲给全家:“我俩就这么被霹雳诳着,吃了顿二十年不遇的烛光晚餐。”

    青楚、杨怡、郎心平全都乐不可支。

    杨怡:“霹雳太可爱了,你后来没问问她怎么想?”

    郎心平:“孩子心里怎么想还用问?她就希望你和博怀和好,还她一个完整的家。”

    杨怡:“我估计你俩只要一天没和别人再婚,孩子就一天不死心,不定还有什么怪招等着你们呢。”

    青楚:“这才哪儿到哪儿?小Case!你们谁也想象不到霹雳为了不让二姨夫再婚,都干过什么。”

    杨尔充满求知欲:“她都干过什么?”

    青楚:“你知道二姨夫是怎么发现陈秀买基金的吗?”

    杨尔:“他说银行把对账单寄到家里,被他看见了。”

    青楚揭秘:“对账单不是银行寄的,是霹雳亲手投进信箱的。”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杨尔:“霹雳怎么能拿到银行对账单?不能够!”

    青楚:“对账单是假的,但以假乱真,照样把他们蒙了。”

    杨怡:“青楚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青楚:“因为假账单是本人帮忙做的。”

    长辈对小辈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阴谋诡计五体投地:“你做的?”

    青楚低头认罪:“姥、二姨、妈,我错了!”

    杨怡:“青楚你太让我意外了!都觉得你比小样、霹雳成熟理智,可你悄没声儿帮她俩干了多少坏事呀?”

    青楚:“情有可原,不算太坏。”

    杨尔醍醐灌顶,将霹雳无所不用其极、挽家庭于已倒的心理轨迹瞬间洞晓:“我知道霹雳对我们离婚、再婚有抵触,但没想到抵触到这种程度。”

    郎心平:“由此可以知道她恐惧你们婚姻破裂到什么程度,渴望家庭完整到什么程度。”

    青楚附和:“我能证明。”

    杨尔谴责自己后知后觉:“我怎么这么晚才知道这些?”

    郎心平:“很多做父母的,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在孩子心里留下过什么,现在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再糊涂下去。”

    杨尔为之触动,她以前所未有的慎重,将自己和前夫的复婚企图纳入深层思考议程。李博怀总算结束了一直被动挨打的宿命,这一次他的步子走在了杨尔前面。第一件事就是善后自己和陈秀的感情,在多次徘徊犹豫、过门不入后,他走进茶餐厅。

    李博怀:“其实我早该来找你了。”

    陈秀:“上次你到门口没进来,我看见了。”

    “老夏告诉我:你替我把钱还了,我挺感动的。”

    “我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俩人在一起,什么事都不能隔心,尤其在钱上,互相藏着背着最容易伤感情,我有什么想法,应该对你说清楚才对。”

    “从前的事别再提了,当时在气头上,其实过后想想,你有你的道理,完全可以理解。连我前妻都教育我,说你一个离婚女人不容易,处处为孩子多考虑,合情合理。”

    “你真不生我气了?”

    “真的,我今天来感谢你。”他掏出存折推给陈秀,“另外还要把钱还给你。”

    “你不用急着还我。”

    “我不能用你钱。”

    陈秀听出李博怀的弦外之音,如此你我分明,怕是往事已矣、今非昔比,再难回头:“你是不还有别的话对我说?”

    “是有个事,要和你商量一下,这段时间我翻来覆去想了很多,家庭破裂对霹雳影响比我们想象大很多,为孩子,我暂时不打算再婚了。”

    “我想到你可能会有这种决定了。”

    “你能理解吗?”

    “当然,你是个好父亲,女儿的感受对你来说是第一位的,我也有孩子,能体会你的心情。”

    “对不起,我……”

    “别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咱们分开这么长时间,我也想了很多。霹雳拆散咱俩的行为虽然孩子气,但有一点她没说错,我配不上你。”

    “你别误会,我可从来没这么觉得。”

    “是我自己这么觉得,想想咱俩在一起,我除了脾气好点、能照顾你生活之外,和你聊天都聊不深入,你肯定觉得咱俩没什么精神交流。”

    “我也没要求那么高。”

    “其实很多婚姻出问题,只是因为没调整好,如果有机会重新调整,也是件好事。”

    “希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好呀,我也这么希望。”

    李博怀就这样放手漏掉自己在婚姻失败后寻找到的幸福,也放弃了为自己重新活一回的机会,离别陈秀带给他的那种幸福,不禁伤感;但另一种期盼,或者说责任,让李博怀义无反顾回归家庭,他永远推卸不了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为了保全孩子的亲情完整无缺,他必须牺牲部分自我,他有义务为女儿维持家庭完整。因为父母的名义,就代表你不属于自己一个人!

    不久,霹雳正式接到父母联袂照会。

    杨尔:“霹雳,我和你爸有件事要对你宣布。”

    霹雳坐到俩人对面,顺手抓起一个苹果:“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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