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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日:第59章(1/2)

    第59章

    战争是强迫敌人服从我们意志的一种暴力行为。----克劳塞维茨

    二战后,美国接过前任霸主英国的金腰带,英国人的贪婪卑鄙当然也照单全收,美国人开始在世界上频频出拳,布什父子历经十多年终于用坚船利炮打败萨达姆,也砸烂了这片土地上原有的秩序。

    当联合国还在为是否攻伊闲扯皮的时候,大批美国商人已在科威特集结完毕,其速度之快令高度信息化的美军都自惭形秽,跟着艾布拉姆斯和M1悍马车最先进入巴格达的就是这帮獐头鼠目的家伙。随即**、色情杂志、酒、卫星天线、CD光盘、按摩棒等等违禁品像洪水一样汹涌而至。酒在伊斯兰教里属“哈拉目”(阿拉伯语,意为被禁止的)之列,《古兰经》“筵席”章里特别指出,饮酒是一种秽行,是一种恶魔行为,要求穆斯林远离。现在这座曾经受严格管制的伊斯兰名城成为美国、英国商品尽情游弋的海洋,美国威士忌、苏格兰威士忌、法国红酒,在巴格达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

    这就是一种用枪炮强奸意志的行为,尽管这种行为被白宫和五角大楼披上很多层吉利服,但并不能掩饰它的本质。说好听点,巴格达被彻底的全球化了,连巴格达街头买菜的老太太都会宰两句英语,不学不行啊!这又印证了克劳塞维茨的那句话:战争是强迫敌人服从我们意志的一种暴力行为。和十九世纪的英国人相比,我认为美国人稍微厚道那么一两毫米,因为他们还没有明目张胆丧心病狂的卖鸦片。

    内姆旺片刻功夫便买回了七八瓶老泰勒(OLD TAYLOR),冷冰冰的汉斯保持了一贯的警惕性,自觉为我们值哨。剩下的五个人静下心来吸取这生命之水里的精神养料,以求得心灵的一丝解脱。

    我不怎么喜欢喝酒,不是因为长城饭店那件窝囊事,我压根就对这种火水提不起兴趣来,至少我的胃就不喜欢它。更不懂品酒,像丹尼尔和威廉说的口感醇厚圆润、回味悠长之类,我根本没有概念,酒香浓郁到是真的。但是喝进胃里都不舒服,只是没中国白酒那么辛辣,不用搞什么下酒菜那么麻烦。

    一道辛咧的液体带着灼热滑入胃里,燃起轻微的麻痹感慢慢向全身蔓延。我把酒瓶放在桌上,轻揉太阳穴,看看其他人也都是同样德性,仿佛都在感怀心事,又或者被酒精麻痹,气氛变得沉闷起来。不至于吧?我看看酒瓶才42度。

    威廉喝了半瓶,才想起来该说点什么,用手指弹了弹手中酒瓶道:“美国威士忌到底还是不如苏格兰威士忌啊,要是带上那股烟熏味就更棒了。”

    “拉倒吧,英国佬,别忘了我们可是身在伊拉克---真主与上帝博弈的第一线上,随便哪位老人家摔一跤都能把我们砸死,还挑捡个屁啊?有的喝就不错了!”图拉姆说完一仰脖,小半瓶酒见底了。

    威廉摇摇头叹道:“亲爱的酋长大人,咱们总是没有共同语言,这里不是非洲,即使在伊拉克又怎样呢?仔细品位生活,才能享受到人生的乐趣,有时候细节是很重要地。比如,**,当然要先预热了,难道直接进入啊!”

    “你少他妈的装情圣,老子不用你教。”

    “呵呵,我不是教你,我是教他。”威廉猥琐地笑着很指指内姆旺,内姆旺呛了一口酒差点把眼泪逼出来。

    “别紧张,可怜的小家伙,大不了,到时候我帮你。”丹尼尔摩挲着内姆旺的脑袋调侃道。

    “还有我。”图拉姆也厚颜无耻地伸出腥红舌头凑了上去。

    “我想……我还是靠我自己。”酒精上脸也不能掩饰内姆旺的窘迫,他格开一圈手臂,站起身来,努努嘴欲言又止,知道自己在这个问题上是最没有发言权的。只好还给三人每人一根中指,然后拎着酒瓶返回自己房间,刚关上门,几件破衣服就砸过去了。

    “黑桃7,那咱们是不是该去……”威廉喝得不多,舌头却有点打结,我知道他后半句又是“安慰伊拉克女人了。”

    “耐心也是一种美德。几个月都过来了,几天等不了嘛。”丹尼尔抱着酒瓶,装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教育道,威廉郁闷的翻着白眼,端起酒瓶一通狂灌。

    “好了,先生们,酒会结束!”我把小半瓶老泰勒放在桌子上,扫了一圈,正色道。

    “半途而废不好吧。”威廉晃了晃酒瓶,里面还有四分之一。

    “酒精只是麻痹灵魂的话,那我保持沉默,但它也会麻痹我们的斗志和警惕性。别忘了,这是巴格达!”我的语气加重,酒这东西适可而止就行了,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

    说白了,我们醉生梦死的资格已经被剥夺,至少在伊拉克不行,这就是枪带给我们一点副作用!丹尼尔和威廉撤走酒瓶,又拿来扑克,威廉也不好说什么,三人又开始小赌怡性。这些家伙总地找点事做,否则就会无所适从,我摇摇头返回房间,借着晕乎劲,把手枪军刀放在枕边,进入梦乡。

    巴格达仿佛闹累了一样,风平浪静,街道上的秩序也恢复了从前的紧张井然,好像从来没发生过大爆炸或者暗杀事件。第二天上午,沙菲伊和阿齐兹带回了哈巴尔的死讯,发生在绿区内的毒杀也未能破坏这份难得的安宁,这有点不同寻常,但我说不出所以然来。或许各方势力正在酝酿着什么,暂时没空理会这些小事吧。

    任务完成,说过的话也该兑现了。午后,我大手一挥,六名精干的大汉带着极不情愿的沙菲伊和阿齐兹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上街头寻找所谓的需要安慰的伊拉克女人。

    在穆斯林社会里,女人的贞节被看得比生命还珍贵。但是,当生命变得一文不值的时候,贞节就更卑贱了。于是,忽如一夜春风到,千树万树性花开,巴格达变得淫荡起来。事实上,伊拉克的妓女在以前也有,只是那时的妓女不敢在白天上街头拉客而已,还有更多的被圈养在行宫、庄园之内,成为那些位高权重者、德高望重者、钱精皆爆者的专属品。

    寻花问柳这种事,威廉当然是最在行的,这家伙自从来了巴格达,一直对街头的犄角旮旯甚为关注。如果你问他,这个街区有几个狙击手,他的答案也许不精准,要是问他有几只流莺,他不会露掉一个。

    在吵杂的人群里,威廉表现的很从容,但是迫不及待的步伐也足够把我们远远的甩在后面。大伙干脆任由他打头阵,分散开吊在后面保持着警觉,留意执勤的士兵和大街上的便衣。

    十多分钟后,威廉搭上一名站街女,我们在路边的小摊前驻足,这名站街女穿牛仔裤,不盖头不遮面,染一头糟糕的黄发,涂着口红,还算有几分姿色。图拉姆伸长脖子像头长颈鹿一样嘹望,口水几乎要浸湿面巾了,我忍不住踩了他一脚,“你觉得你还不够高吗?”

    图拉姆还想争辩的时候,威廉向我们打出战斗手语:跟进。

    图拉姆淫笑着讯速跑过去,一群色狼紧随其后,沙菲伊和阿齐兹摇头叹气地跟了上来。站街女带我们拐进了一条死胡同,竟然四下无门。

    丹尼尔观察了一下环境,脸上笑起一堆恶心摺皱,更恶心的是他的想法。“有意思!伊拉克都开放到这种程度了,这到是我没想到的。不过我不介意,你们呢?”

    “如果是街头巷尾群殴的话,我放弃!”一直沉默的汉斯带着浓浓的怒气举手表决。我是传统的中国人,当然是更鄙夷这种想法了。比我更鄙视丹尼尔的是内姆旺,恐怕谁也不愿意找一帮动作指导来现场指点自己生涩的初次运动吧!

    沙菲伊和阿齐兹都是虔诚的穆斯林,只是碍于情面,隐忍不发而已,沙菲伊更是性如烈火,乍一听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就要拔刀把这个女人干掉。威廉急忙扭头解释:“噢,尊敬的朋友们,别误会,她只是不相信我们,让我们先付钱,然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内姆旺长嘘一口气,复杂的表情沉寂下来,总算没白跑一趟,我心中的淡淡失落也一扫而空,威廉的下一句话却让所有人呆若木鸡。

    “每人5美元,保证服务周到,选择多多,大家有什么异议吗?”

    那名妓女的脸上还挂着职业微笑在等待着我们的答复,猪也能看出来那是装的,不是矜持的浅笑,不是含羞带嗔,更不是什么放浪挑逗,她也不像经过什么培训包装。那是一种苦涩无奈的勉强笑容,这才是真正为生活所迫!绝不是好逸恶劳。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天生堕落的,但还是不断有人堕落下去。如果挖掘整理一下,她们中好多人都是一部悲情,我想没有多少女人自愿沦为男人廉价的泄欲工具。五美元兑人民币也就是三十五六块,实在是便宜啊!我不知道是该说伊拉克人幸福!还是性福!扭头扫了一眼,大家的眼镜瞪得比望远镜的物镜都大。阿齐兹悲愤地低下头,他知道即使是伊拉克妓女也不该这么不值钱的。

    妓女看我们没反应,误解了我们的意思,立马打了个六折:3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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