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们常说:人去如灯灭。灯盏是灯芯的归宿,灯芯生来就为了融入灯盏。
送走了母亲,萧桦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她在梦里看到自己和母亲,父亲正从南京新街口地铁站走到中山路的地面。梦中的自己指着路边的商务楼‘放肆’的对母亲说:
“妈妈,今天我要在我们公司楼上的那个公司喝茶。”随即嘻嘻的坏笑。
母亲用手去戳梦中萧桦的脑袋,教训她说:
“人不要忘本,没有现在的公司给的平台,也没今日你的高就。”
萧桦继续嘻嘻的坏笑,母亲还埋怨父亲,两个闺女都学会了父亲特有的笑容。
那次母亲陪萧桦出差,没有和往日一样,萧桦在当地办事,母亲就和父亲在周边走走看看。母亲根儿里还是喜欢玩闹的人,但那次,在南京的两天,母亲和父亲在酒店待了两天。
梦中的萧桦仿佛看到那时的母亲,在酒店里缓慢的行走,偶尔还会劝说父亲不必整日陪着自己,去周边转转。
是的,就是那次后,母亲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萧桦在现实中努力的和梦里的母亲灵魂接触,她想知道那时的母亲,在缓慢行走中都在想些什么。一定有对两个女儿未来生活的祈福,一定有对往事的遗憾,一定有思考我们一直不告诉她的病情,究竟是什么病症。
萧桦想到此,不由得大哭起来。她想超越时空,扑到母亲的怀抱,对她说,妈妈想开点,往事已逝,不要离开我们。
萧桦被自己的哭声唤醒,睁开眼睛看见夫君也在焦急的看她。夫君问萧桦怎么了。萧桦说梦见了母亲。夫君说,他也是。萧桦连忙问夫君,梦见母亲什么样的场景。夫君说:
“咱妈说,她走了!”
萧桦听后随即再次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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