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萧桦和萧雅一起整理母亲的遗物时,不由的心头闷痛。她们不能在父亲面前放肆的哭泣,此时此刻最难过的就是父亲。她们问父亲,他自己想要留点什么。
父亲低沉着声音说:“我都留过了,你们看着拿吧,不拿的就拿到族里吧。”
两姐妹忍着难过收拾母亲的遗物,整理着各自的心情。她们看到母亲所有的贴身衣物并不在其中,原来父亲留下的是母亲所有的贴身物品。
“爸爸,您看,您跟我们谁回家住段时间?”
“不用了,我守着家,你妈回来了,看见我不在会难过的。”
“那装修下吧,房子也好几年了。”
“三年以后吧”
“爸爸,您别这样。”
“等我老的和你爷一样大的时候,我再去你们家住。我还要在家和你妈说说话儿。”
随后,父亲召集两姐妹到客厅,将母亲存下的钱一分为二。父亲说,这些钱原来是给妈妈看病的,现在用不着了。
两姐妹觉得人生有时候太残忍,当户口本销户,身份证剪去一角,这个人就算彻底消失了。
人这一生究竟为何而生,因何而去。
两姐妹抱着母亲的衣物,缓缓的奔向各自的家,曾经有母亲的家,要用好久才能再有笑声,那种失去母亲的伤如同烙印,好了伤疤依旧会痛,会随时在熟悉的街角浮动,告诉失去母亲的孩子,这里曾经飘散着欢笑,那个善良的傻妈妈,曾经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