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亦尘你看到了没,她……她是那个害死你母亲的女人,亦尘叫我如何放手?现在我正在讨回这一切。”因为姜太后慌乱无措,不禁安轮远忘记之前他所有的愕然,是不是被他儿的相貌吓住,因为安亦尘完全继承了他香儿的美貌。
安亦尘顺着安轮远所指的方向看去,被折磨的鼻青脸众的女子,已经全然没有了形象,她身上却散发一种凄寒感,“她与我母亲有何干?”安亦尘置疑,已经病势多年的人,他的父亲到底对他掩藏了什么?如今这样说起,他如何去接受?
“或许我该说出来了,亦尘你要知道,爹的一切只为你,当你听了也就懂了。”安轮远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以后也是要说的,不如现在就说好了,倘若不说安轮远不知道安亦尘还会如何反抗下去。
同时,也因为安轮远这样的一番话,众人都愕然的将目光纷纷投到他身上,呼吸屏住等待着一个迷惑揭开。
而在这里,姜太后却瑟瑟发抖。“不……”惶恐的呐喊,不禁目光又游历在了姜太后身上。
“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怕我将你的罪行暴露?”安轮远看着颤抖不已的姜太后,她想必是怕了,因为她的罪行要在她儿的跟前公开。姜太后模糊的视线里透晰着深深的恐惧。
“你这个疯子,哀家不认识你,为什么你要害我,谋我韩月江山。”声声置疑,带着数不尽的不安,姜太后极力的掩饰着,她不能够让他说,不能!
“哈哈,好一个疯子,我想现在最疯的你莫过与你这个贱人了吧。怎么?就那样的不安,当初在下毒手时,你怎么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时刻呢?”犀利的隐射,安轮远不顾众人谴责漫骂着。
“亦尘你看见到了,眼前这个贱人,她便是你的杀母仇人,还与他韩禹轩,他是夺你王位的人。”愤愤的指向韩禹轩,安轮远阴冷的笑着。不禁让原本还温润微笑的安亦尘失去了笑的含义……
“在二十几年前,因为这个贱人嫉妒,所以亦尘你在没出生便被她诡计的毒害了,你的母亲,也是当时的香妃,怀着待产的你,被这个贱人罐了毒药,当时你的母亲,身体早已经被折磨的无一处是好,因为当初的韩皇出征,这个贱人起了私心,她派人设计将你母亲逐出宫,甚至还派人追杀。而我也在那时遇见了你的母亲,准确的说,我不是亦尘的生父,亦尘真正的父亲是韩皇,同时亦尘还皇位继承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定要亦尘即位的原因,亦尘懂吗?韩禹轩的皇位本该属于你,还有你的母亲为何一直会郁郁寡欢,也因为你无法得到正常皇室呵护。因为身子毒素囤积太多,所以你的母亲才会那么早的离开我们……”安轮远回忆着,苦涩也随着注入脑海。
也因为他的香儿一心有着其他牵挂,安轮远倾尽半生时间都没有挽留住香儿的离开,他爱了上;而香儿却无法爱他,与他在一起是为了报恩,也是因为他拥有夺回安亦尘的能力。这一切,安轮远比谁都清楚,但是他许应了,在他香儿离开那一刻对他的哀求,于是他含恨的为了安亦尘的一切努力准备着。
终于,这样的一天来临,安轮却不在有报复的快感,因为有了安亦尘的阻饶,他害怕面对自己亲手养育的安亦尘。即便,他不是亲生……
安亦尘安静的聆听着他父亲说出的生世,笑容若有若无的浮出。苍白的面色,已经让他看不任何的情绪。“原来,这个就是爹一心的计划,原来,我命运果真就是如此了。可是,爹谢谢你对我对娘的疼爱,原谅亦尘的不能接受……对不起。”一口起,安亦尘说出他想说的话,胸口的气闷早已经承受不了。即便在笑着,单却笑的很是悲哀。莫小小察觉出了安亦尘的异样,惊愕的在身侧扶住安亦尘。“是不是胸闷?亦尘回答我。”害怕安亦尘会沉默的微笑,莫小小听闻着安亦尘的呼吸,没有任何节奏,时而轻缓,时而沉重。
夜也因为莫下小开口,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送他回去。”无法在这样的看下去,夜想将安亦尘送回去,他会替安亦尘守住他想好的一切。
“不……”安亦尘无力的决绝。“尊敬的皇上……”视线转向韩禹轩,同样是虚弱的身子,可是安亦尘明显的更为脆弱,仿佛生命稍纵即逝!
“亦尘你难道还要向着吗?他不配拥有江山,他的一切是该属于你啊。”安轮远说了那么多,难道他的儿都听不进吗?为何还尊称唤韩禹轩为皇上。
“朕是不是该唤你为皇兄?”嘲笑的话语说出口,韩禹轩忿忿的投个姜太后一个犀利的眼神。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还有哥哥,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母后那么的残忍,他从来不知道,他的一切都是别人的,包括……包括已经爱上了的云歌婉……
“不……尊敬的皇上,我不会要你的任何,你可否答应亦尘一件事?”不愿意与他争夺江山,只因一切并非属于自己,安亦尘掩饰着自己内心的苦楚,他寻求韩禹轩的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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