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汹涌如今是无法阻止了,安亦尘明着被安轮远禁足,同时姜太后也如期的出现在了皇宫里。
原本还带着犀利的岳秀颜当踏上韩月国的宫门下时,脸色全然苍白了,笑容消失在眼角,留下的是让人探不到底的落寞。
韩禹轩一个人独自打开了宫门迎接着,他已经接到了消息。混乱的思绪下,他带着胸口的闷疼,满是沧桑的出现在岳秀颜的跟前。
姜太后被人抬下马车,恍然睁眼看见了满是憔悴的韩禹轩后,不禁发出了痛苦的悲泣“禹轩……”身子不自觉想要冲向她而的那里,然莫失却狠狠的拽住姜太后的衣襟,让她无论怎么挣扎都跑不过去。
韩禹轩心仿佛被震撼了一下,当见到他的母后被折磨的鼻青脸肿时,他会不忍,心会被击的生疼。呼吸感觉有些湿润,韩禹轩愤愤的握紧双手。“你们好大胆子,竟然如此对待朕的母后!”这样的一句话,还不够表达出韩禹轩的愤怒。目光不觉的放在岳秀颜身上,韩禹轩仿佛被火焚烧一般,疼痛越来越热。以为麻木,但却觉得难受的紧,他的秀颜……
“禹轩,要杀了这个贱人,都是她都是她将哀家折磨成这样的,他们都该死。”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绳索,姜太后快嘴的道出她的委屈,原本的冷静彻底在三日的时间内击的粉碎,空留下丑陋的一面。
韩禹轩听闻,身子紧绷着。“是不是你?”话是对着岳秀颜说的,韩禹轩有些的难以接受,即便她出现还带着陌生的男子时,韩禹轩足以猜测到,但依然想听到岳秀颜的亲口承认。真的就变了吗?曾经的温柔细腻的秀颜就死在几年前?
被质问,岳秀颜心有些慌乱,明明知道这样一天会来临,明明已经在车上做了足够的准备,但现在却还是会受不了想念,受不了韩禹轩对她的失望。
“呵呵……”冷冷的笑了笑,笑的满是凄楚。“是我。”淡淡的回答,肯定的口吻岳秀颜说出就已经注定了万劫不复了。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莫失,犀利的看了眼韩禹轩。“准备好了吗?”不带任何情感的话语说出口,莫失说道着。相信韩禹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吧。
“准备什么?敢问阁下,你有什么自信认为朕会自动让出皇位?”当韩禹轩昨天晚上收到他们发来的柬贴时,他做出了最痛心的决定。他放走了云歌婉。想想这个时候,柳毅应该出了韩月国边境了吧,正慢慢的踏向了云楚国。不知道被味过了迷药的婉儿醒来后,会如何想他,韩禹轩无法在想下去。路是他亲自选择,没有挽回的余地……
“看来尊敬的韩皇还不曾发觉到危险。那么,接下来你就没有退路了。”莫失冷洌的说完,安论远正穿着鬼魅的一身黑色出现在众人眼前。
“路给了你,而你不走就只好由我们送你一程了。”凌厉的气息传出,口吻里包含了漠视韩禹轩的一切。
视线轻瞟过被推在前方的姜太后。“看来你这贱人命够贱。”竟然还活的那样的嚣张,一开始就听到了姜太后丑陋的叫嚣,安轮远只会更加的鄙视,看不起她。
韩禹轩注视着后来出现的安轮远。“你又是谁?”事情变的复杂了。感觉一切都迷惑了韩禹轩的心思,到底他们想要做什么?要江山为何还挟持他的母后?
“我是谁该问她。”目光扫射姜太后,留下一个震撼姜太后的眼神。安轮远站在莫失一旁,嘴角扬起了死亡的漠然冷笑。
韩禹轩闻声,不由得将视线放回到被折磨的不堪入眼的姜太后那,他的母后曾经做过什么?不然,眼前的人不会是那样的愤然。
“不,我不认识他,禹轩相信母后。”姜太后虚弱的哀号着,声音都显得嘶哑。她拼命的支起她的理智,摇着头满是苦楚。
“还不悔改吗?如今这样也都是你这个贱人一手造成,若没有二十几年前的那场预谋,我想如今的你,都不是皇帝吧,因为,你没有资格!”犀利的隐射韩禹轩,安轮远瞳孔里深邃一片,谁都探测不到底端,莫失一挥衣袖,很快几个黑衣人包围住韩禹轩。
因为皇宫里的精兵都上了战场,在不就是护送云歌婉的离开了,如今人单力薄,韩禹轩只身一人的与着他们对质。“看来都有做了准备了。”淡淡的说起,韩禹轩对于来的杀手视而不见。依旧从容的站在他们的前方,目色却逐渐涣散了,缠绵的毒已经在他的体内来回涌动,痛那么的真实……眉头一蹙,韩禹轩支撑着。
将韩禹轩细微的表情收在眼底,安轮远嘴角扬起冷冷的笑意。“是不是身体感觉有着被蚂蚁咬遍全身的疼,胸口也觉得闷?”故意的问起,满是得意这些都是属于安轮远安排与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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