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没有赏金。”安尼塞尔嫌弃地扭开头。
“警察那里确实没有,但是在某些人那里有。”苏格兰解释道。
“某些人?谁?”安尼塞尔挑了挑眉。
“梅国的人。”苏格兰简短地回道。
“那就算了。”安尼塞尔再次扭开头。
“好吧,你打算怎么处置他?”苏格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拎起索伦·汤普森,丢进另一个玻璃箱,锁好。
“拿他来实验一下我新研究出来的药吧,喂,”安尼塞尔走到索伦·汤普森的那个玻璃箱前,轻轻地用指节敲了敲玻璃箱,“想活命吗?想重回巅峰吗?”
索伦·汤普森没吭声,只是捂着被踢得剧痛不已的肚子,咬着牙看着安尼塞尔。
“交流失败,杀了吧。”安尼塞尔失望地摇了摇头,转身就打算走。
“等等,”索伦·汤普森喊住他,“我想。”
“总算有个识相的人了。”安尼塞尔挑了挑眉,面色平静地吐槽道。
什么叫总算?安室透从这个词里听出了一些不简单的意义,眼神不禁闪烁了一下。
“不用疑惑,我之前确实用这个问题问过很多人。”安尼塞尔突然扭头看向安室透。
他知道我在想什么?“那那些人呢?”安室透愣了一下,冷静地问道。
“有的上了电视,有的……死了。”安尼塞尔说完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索伦·汤普森。
警告他的同时也警告我吗?索伦·汤普森低着头,没有与他对视。
“不过你可以放心,”安尼塞尔敲了敲玻璃箱,“我不会伤害你,目前。”
为什么?安室透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安尼塞尔。
“因为杀了你的话,某个家伙就会哭鼻子了。”安尼塞尔有些无奈地说道。
哭鼻子?!安室透的表情有些懵,莫不成是女孩子?是女孩子又是比较亲近的人的话,是贝尔摩德?但以她的性格来看,不像是个会哭鼻子的人。
安尼这家伙,苏格兰摇了摇头,居然说安平会哭鼻子,这么说,纵使安室透想破天了也猜不出是谁,毕竟他也猜不到他亲爱的同事居然会做这些事。
“虽然少见,但确实会,对吧?”安尼塞尔突然把目光投向苏格兰。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苏格兰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心虚地瞥了一眼刚进来的所司和。
“啊咧,又一个啊。”所司和蹦蹦跳跳地来到索伦·汤普森的玻璃箱前,歪着头看着他。
“这个不能玩。”安尼塞尔提醒道。
“什么玩,我才没有。”所司和有些心虚地扭过头去。
“我就不信你没有在玻璃箱前挑衅过他们。”跟着他过来的松田安平吐槽道。
“嘿嘿嘿,”所司和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侧头瞥见隔壁的安室透,立刻像小狗看见罐头一样跑了过去,“难怪人不见了,原来被你拎过来了,还以为他跑了呢。”
这个拎过来……安室透看了一眼自己的短手短脚,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得我和小猫一样。
“那里还跑得出去,我看这世上没什么监狱关得住人了。”松田安平一头黑线。
“我只是考虑一下这个可能而已,是你说的智者多虑嘛。”所司和满脸骄傲地叉着腰说道。
“我看你离那智者还差亿点点。”松田安平毫不客气地吐槽道。
“什么啊,分明是一点点,就,”所司和捏起手指演示道,“就这一点点。”
“随便你。”松田安平翻了个白眼,伸手帮他扣上面具后的扣子。
安尼塞尔和苏格兰对视一眼,老老实实地当石头。
“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们在这开家庭聚会?”穿着燕尾服的巴特菲突然从门口探头。
“回来个这么精神健康的人也算是拼死拼活了?”松田安平怼道。
“不然呢?断手断脚给你看看吗?”巴特菲一边说一边把手里提着的箱子放到桌子上。
“拿到了?”安尼塞尔抬眼问道。
“是啊,这帮暴躁的梅国佬,疼死了。”巴特菲摸了摸受伤的手臂,有些幽怨地嘀咕道。
国际大盗巴特菲也是他们的人?而且那句家庭聚会……安室透怔怔地看着他们,莫不成他们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