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几只鸽子拍打着翅膀离开。
鸽子的叫声……我记得华国没有什么鸽子的,安室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睁开眼便看见一张黑得只看得见眼睛的脸。
黑洲人也没有这么黑吧?还有些晕的安室透吐槽道。
什么想法?安尼塞尔的脸黑了一下,直接抬手给他来了一个脑瓜崩。“蠢成这样,看来是还没清醒。”
疼疼疼,安室透吃痛地捂住被弹出一个包的额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在安尼塞尔的怀里,难怪会觉得我在麻袋里,原来是因为这家伙,不过,他怎么穿的是黑袍,这家伙的声音也和他们不一样,那两个白袍,一个听起来像稚气未脱的少年,一个像刚毕业的大学生,而这个家伙……像一个很成熟的青年?
像麻袋?“看来变小会不可避免减少一些智商。”安尼塞尔皱了皱眉,随手拿出一个本子记下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便把安室透从自己身上拎起来,丢到地上。
“……”什么叫会不可避免减少智商?我做了什么很蠢的事吗?安室透揉了揉屁股,一脸问号地看着安尼塞尔。
然而安尼塞尔根本不理他,只是静悄悄地坐在舒服的老板椅上用左手托着下巴打盹。
他好像不管我,安室透看了看四周,向门的方向迈出一步,便谨慎地回头看了一眼。
安尼塞尔依然打着盹,没理他。
这家伙的气质虽然很冷,脾气却比那两个气质温和的白袍人好多了,安室透眨了眨眼,再次迈出一步。
“……”安尼塞尔无语地睁开眼,起身拎起安室透,把他丢到一个透明的玻璃箱里,干脆利落地盖上盖,上锁。
你要不要这么快?刚想挣扎就看见安尼塞尔已经上好锁了的安室透心情复杂地趴在玻璃上,满眼幽怨地看着安尼塞尔。
“多稀奇啊,你居然把他拎过来了。”一个令他觉得熟悉不已的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耳里。
安室透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最后把视线聚焦到了桌面上的电脑上。
“什么事?”安尼塞尔用右手敲了敲桌子,警示电脑里的人不要再说骚话。
“给我放个鸽子送点药来,我快痛死了。”没有被满足的巴特菲有些幽怨地回道。
“哦。”安尼塞尔应了一声,却没有什么动作。
“你理我一下好不好……唉,没事了,我找别人玩去,你这家伙,根本不理人。”巴特菲嘀咕了一句,又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满地抱怨道。
“你要表演的话,大把观众。”安尼塞尔的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我受伤了,算了,别说了,这些警察还像鬣狗一样追着我呢,挂了,等下我把地址发给你。”巴特菲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
世界大盗,巴特菲……安室透看了看四周的计算机,目光闪烁,难怪每次他每次逃跑都跑得一帆风顺,原来他是有组织的。
安室透想到这不禁心疼起自己,来到一个陌生城市里追捕人,地图没有追不上人也就算了,追上了还被人耍得团团转,如今更是被抓到别人的老巢里了,最重点的是,还被敌人的同伴变小了!
唉,安室透叹了口气,虽然听到三天后就可以变回原样,但这些人到底会不会让他活到三天后完全成谜。
“咕咕咕……”一直在房间的地上安静啄食的鸽子突然受惊地飞起来。
有谁来了?安室透疑惑地抬起头,便看见一个没有穿黑袍但同样是穿得严严实实的人拎着一个麻袋走进来。
“抓回来了?”安尼塞尔抬头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
“嗯。”来者似乎和安尼塞尔一样高冷,应了一声就把麻袋丢在地上。
麻袋里的人不断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麻袋。
“这些家伙还是太谨慎了。”苏格兰(这个是安尼塞尔的马甲之一,不是原先的那个苏格兰)脱下手套,瞥了一眼玻璃箱里的安室透,又默默地戴上手套。
“虽然很多年没人追捕他们了,却依然藏得很好呢。”安尼塞尔走到麻袋旁,隔着麻袋给麻袋里的人打了一剂麻醉。
麻袋里的人的挣扎力度立刻减小了一些,没到一分钟就一动不动了。
“呵,想演戏?”安尼塞尔轻笑一声,重重地踢了一脚麻袋。
“……”麻袋滚出去很远,而麻袋里的人依然一声不吭。
“没有演戏吗?”安尼塞尔走过去假装打开袋口。
袋子里的人依然没有动。
“别玩了。”苏格兰拉住还想继续打开麻袋的安尼塞尔。
“难得遇到这么能忍的人,像前面那些家伙,”安尼塞尔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坐回椅子上,“一个个都是暴躁得不行的家伙。”
“确实,真希望他能一直能这么乖。”苏格兰打开麻袋,把麻袋里的人拖出来。
以前的金牌杀手索伦·汤普森!安室透吃惊地瞪大眼,没想到居然被他们抓住了?
被踢了一脚的索伦·汤普森已经在麻药的效果下变得无力反抗,幼小的面孔上写满了不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