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崖群,趁着夜色,马书礼悄悄摸进去,先看一下喜爷是不是被他们捉了。
土崖窑洞里面此时乱哄哄的,划拳吵闹,倒也没人注意到他进来。
转一圈没找见诡刀狼和彘王,最后总算找到了笑老虎居所,见洞里也就是他弟兄俩人,正喝着酒,有一句没一句闲聊。
生怕被发现,马书礼不敢靠太近,蹲下身小心听里面有没有喜爷。
听笑老虎叹口气道:“你们抓这老头回来有什么用?那和晟已经不信任马书礼了,他即便答应去水湾劝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还真在这!
马书礼想着怎么能将喜爷救出去。
瘟老虎笑道:“哥,彘王哪是为这个呀!他是看上了这老头的孙女,想借着老头把那女子骗来。”
笑老虎呵呵冷笑,摇头叹气:“这个彘王…”
瘟老虎道:“先关上老头几天,等他家里急了,身心疲惫、伤心欲绝之际,再出面看看那女子愿不愿意用自己换回她爷爷。”
马书礼越听越气,控制不住执钢槊挑开棉帘,怒道:“真是无耻!你忘了当初别人是如何欺辱你们的?”
窑洞里两人抬头见是他,忙起身拿过刀:“你小子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马书礼瞥见喜爷正躺在土炕里面,一动不动,急道:“你们把喜爷怎么了?”
笑老虎不好意思笑道:“这事跟我兄弟俩没关系,是彘王捉的,我们只是代为看管。”
瘟老虎哼一声:“怕你作求!人你能带的走吗?彘王他们一会儿就回来,我想知道你怎么从我们手里把这老头弄走。”
“原来是马兄弟呀!”正说着诡刀狼一脸阴笑进了窑洞,身后还有彘王。
马书礼自知不是他四人对手,冷冷说道:“我去问问金豕郎君,何故如此欺负人。”当即便准备出去。
彘王得意笑道:“别白跑一趟,我父亲去见大仙了,没功夫理你。”
诡刀狼拦在门口,道:“我们正准备去通知你,这老头在我们这,让你把他带回去。”
马书礼皱眉道:“那你们抓喜爷干什么?”
诡刀狼哈哈一笑:“当然不能白白带回去了!他偷拾了彘王的金元宝,又不承认,没办法我们才带他来这。”
“胡说八道什么!”马书礼指着他怒吼。
“只要认个错,再来人给赔个不是,他就可以回去了。”诡刀狼仍装着一副假好人模样。
这些话当然是假的,是他随口编造的,可眼前形势无可奈何,他们哪肯轻易放人…
马书礼强忍着怒火,低头道:“那好,我替喜爷向你们赔罪,请让我带他回去吧…”
“没一点诚意嘛…”瘟老虎眯着眼睛一边笑,一边问彘王:“你觉得怎么才能满意?”
彘王假装思考,脸上端出一本正经,说道:“马兄弟又不是老头家里人,这赔罪算不得,必须得让老头家里人来赔罪,才能放他回去。”
“噢…”诡刀狼点点头,看马书礼一眼:“既然这样,那就等他家里人来吧。”
他们能安好心吗?
马书礼躬身就拜:“请诸位放了喜爷,马书礼日后定当回报!”
几人无动于衷。
诡刀狼带有轻蔑的眼光看着他:“这又不是你家人,回去吧…跟上次一样,乖乖将他家人送来,不然我还会去送礼物。”
马书礼屈辱出了崖群,无处发泄,在外面一顿乱挥,弄塌了几堵崖墙。
而后又赶到古河边,跪求多时,无人应答。
至半夜,才迫不得已回了家。
槐花还在他家等消息,听完他所说,众人都沉默了。
那帮混蛋,打又打不过,请援手也无处可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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