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书礼越过西崖,来到水湾。
“金豕大王…马书礼求见!”
过了半晌,水面涌动,金豕郎君钻出水,神情低落,一筹莫展,问道:“你来干什么?”
马书礼跪下拜道:“请金豕大王开恩!”随即说了诡刀狼难为他的事。
金豕郎君冷哼一声:“他做的确实不对,但目前我着急寻找利齿下落,没空去管他,再说他也不见得就听我的。”
继而话锋一转,道:“真是没人性,无辜乡民是招他惹他了?这事嘛…如果你肯帮我劝劝和晟,说出利齿下落,这个忙我愿意去帮。”
马书礼为难道:“可师父不会听我的…”
…
夜。
古河上空,冥帝望着水湾良久,一言不发。
他周围站着十殿阎君,静候冥帝发令。
本来是私底下偷偷摸摸,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金豕郎君敢对幽冥城隍神下手,完全有理由收拾他了。
更何况混元大仙也被西王母囚禁于昆仑。
秦广王问道:“现在可否要告知他,混元大仙已被西王母囚禁,让他认错悔改?”
冥帝摇头道:“不,他既然如此勇猛,就让他放开手脚施展一番。”
秦广王不解,又问:“冥帝何意?”
冥帝恨声道:“他嫌守卫之职不如意,就不要当了,给我换了他!”
秦广王回头看看众闫君,无人出言,稍怔一瞬,回道:“遵冥帝命。”
…
崖群道上,两个蒙脸汉子一前一后扛着什么,听动静是个女子,嘴里塞着布帕,呜呜摇头,满脸是泪。
他们不为所动,继续向崖群方向跑去。
身后不远,还跟着十几个蒙面人,做贼一般四下张望。
将女子放在崖口后,十几个人拔腿就往回跑,像是后边有恶鬼追他们一样。
“咱们这么做对得起她家人吗?”
“我能怎么办!!”
“不要脸!我们是一群无耻的混蛋!”
“这是众乡邻的意思,咱们不要自责了…”
“滚!”
第二天,槐树村平安无事,没传出谁家有什么异样。
众后生都窝在家里不出门,服软认怂,还没羞没臊助其凌辱乡民…
贱啊!
只想着自己苟活,哪管他人苦难。
…
有些事啊…
你敢让一步,他就得寸进尺!
这个冬天非常冷,还未见下雪,整日的北风呼啸,刮的人都不轻易出门。
喜健家那头母猪刚下了几只小猪崽,欢喜之下又是铺草又是加料,由于天气太冷,就差把自己被褥拿来给母猪御寒。
看着爷爷欢天喜地,迎接小猪崽更是一夜未睡,槐花劝爷爷去眯一会,自己来照看猪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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