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声音显得很迷茫:“那女人?那女人不过是有些姿色罢了,师兄若是不舍,玩过之后放了便是,难不成师兄要带着她一起走?”
师兄急急咳嗽了两声,没好气地道:“唉,师弟啊师弟,不是我说你,你可是……真的蠢到无可救药了。连那女人都不认识!”
张海疑惑道:“师兄,那女人有何与众不同?”
只听那师兄解释道:“寻常女子,纵有姿色,穿得起这蜀锦绸缎么?寻常女子,看人皆是低眉顺目、唯唯诺诺,而此女神态傲然,威仪自生,可能是寻常人么?”
“且听她言语间,汉话颇为生疏,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她便是……袁射的新夫人,蛮女阿月!”
张海点头道:“听师兄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既然她落在了我们的手里,那就怪不得别人了,师兄,不如先那啥后那啥吧?”
庙此言一出,里安静了一会。
紧接着那师兄吸着凉气道:“当然,既然是敌人,怎么办她都不过份。可是此刻城内外必定到处都是官兵,遍地搜寻此女,我们一但杀了她,万一遇到大队兵马,怕是不好脱身啊,不如留着做人质,以便脱身。”
顿了顿,又道:“如此一来,我们一个重伤,一个女人,就更加走不脱了。”
张海想了想,提议道:“杀人灭口既然行不通,那师兄你可得把她绑好了,别让她跑掉。”
那师兄道:“师弟放心,她已在里屋被我绑得结结实实,不可能逃脱,不过……”
“不过那只白狗跑掉了,终究是个隐患,嘶~那畜牲下嘴可真狠,若让我逮住它,非给它炖了烤了不可!”
张海犹豫道:“那只是一只寻常的大狗,应该不会有事吧?”
师兄语气凝重的说道:“不行,我越想越不踏实,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立即动身,翻过山到另一边去……”
闻听此言,大白狗猛然挣脱玉带,嗖的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程远志大惊,伸手一捞,却抓了个空。
正待动身进庙,却被赵云按住,并摇了摇头,示意程远志不可操之过急,静观其变。
白狗窜到正门口,冲着门内“汪汪汪”叫了两声,也不进门。
张海大喜道:“师兄快看,那狗又回来了,它没有引人来!我就说吧,这是只蠢狗!”
那师兄也喜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好,好!师弟你可瞧好了,看我一刀结果了它!”
话音落下,却迟迟不见庙内有人出来。
良久,却听那师兄大笑道:“哈哈哈,傻狗,想骗我出去?门都没有!”
“什么人躲在屋后?出来吧,我都看见你们了!”
“……”
程远志与赵云对望一眼,满脸无语。心下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冲出去。
庙宇共有三间,却只有一个门,而张海和他师兄守在中间,距离门楼约莫有五六米,一旦看到有人进去,便可以立即进入里间,控制住阿月。
为免阿月受制,在张海的师兄出来之前,两人不能露出任何踪迹。
以免阿月受到生命威胁。
庙门内外,一人一狗隔着庙门对峙下来。
大白狗狂吠不止,张海的师兄气得咬牙切齿。
却就是不迈出庙门一步。
不过倒是不再出言相诈了。
赵云附身过来,以极低的声音说道:“主公,他好像笃定了我们在外面,这是为何?”
程远志愣住,心道确实是如此,连忙看了一眼大白狗,顿时恍然大悟,在自己脖颈间比划了一下,告诉赵云。
狗脖子上的玉带!
玉带不是常人用得起的物品,而且之前白狗和道士见过,脖颈上没有带。
张海的师兄根据这个就可以判断出,白狗不是一个狗来的,后面肯定有人。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赵云蹙起眉头,一筹莫展。
程远志也凝眉思索起来。
正无措间,忽然眼角余光一闪,见山间小路上,袅袅婷婷走来一名少女。
定睛一看,竟然是李灵儿。
程远志顿时喜出望外,压低声音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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