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说了一堆啥也没有听进去,就想他刚才说的那句‘接下来的几天’,还有‘在路上’的意思,难道要出远门。
没一会门口响起了车喇叭的声音,廖哥就吆喝着让出门。门口有一辆旧中巴车,十几个长工兴高采烈的拥上去,看样子是被刚才龚老大的话给洗脑了。我俩因为是新人,所以被挤到了最后,借着这个机会忙和吕刚说了几句话,他的意思是见机行事。
在车上等了好一会廖哥才出门,他又招呼几个长工下去拿了一大堆的锅盔和一大盆咸菜,还有五桶水,说是路上的干粮。好几天都要吃这些东西并不是问题,关键在于这都六月天了,不放臭才怪。
临出发时廖哥他们和司机一共五个人才出来,而且还拿了两支土枪,看那样子应该是怕长工们跑了。我偷偷看向吕刚,他却头靠着窗户闭目养神,似乎一切都和他无关。
随着中巴车缓缓启动,心情在瞬间变的莫名激动,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即使下一站再艰难困苦,想必都要比这里强的多。说句不好听的话,真希望永生都不再来这里。有了这样的打算,就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赶紧再看看这个曾经只是在夜里游览过的地方。
千遍一律的黄粱土坡,始终没看见那呆了一月的地方。路上坑坑洼洼、颠簸摇晃,除了廖哥他们的人,长工们都已经有了睡意,包括我。
接下来的四天不用太多描述,那是一生中最最难忘的坐车经历。白天赶路看风景,晚上休息就在车上,廖哥他们有俩人拿着枪值班。至于解手的问题,都是在荒郊野外、视线开阔的地方一起下车,唯一的规矩就是不能离开廖哥他们的视线。
第三天的时候,所带的干粮就已经不能再吃,水也喝完了,大部分还是廖哥他们几人糟蹋的。后来在路过的路边店里,由廖哥带人进去给大家买上一顿饭、讨些水,顺便问问路,然后随便将就一下就赶紧上路。
第四天夜里十点的时候,一直表现的昏昏沉沉的吕刚给我暗示准备跳车逃跑。当时他的身子都已经出去了大半,结果路上的一个大坑把大部分人都颠醒了,众人都吓的左看右看。幸运的是当时吕刚被颠了进来,并没有谁看出什么,逃跑计划就此终止。
其实他当时选的时机是最好的,那时听说已经快到目的地了,廖哥就发话让直接开。赶了几天的路,已然是人困马乏,天黑又没啥看头,除了司机,没有几个人是清醒的,怎奈天不遂人愿。在我看来之后还有一次机会的,但是吕刚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直睡着就没起来,或许是之前已经耗得没精力了吧。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十二点多,但还是很久没有找见地方,加上这里都是山路非常难走,后来没办法廖哥让找个地方先过夜。在车灯下刚好见前面路边就有一个小村子,可能是太晚的原因,竟然没有一丝光亮。
这地方今天是阴天,空气中的湿度很大,都这个季节感觉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凉气。廖哥就让把所有的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还把车里的灯也关了,末了警告众人老老实实睡觉。
那天晚上所有人睡的都很死,包括廖哥他们值班的,因为他们都说着梦话,从声音中就可以分辨出来。
充满脚臭和鼾声的车厢简直难以入睡,抬眼看向仿佛被笼罩在黑暗之中的世界,忽然有了一种冲动。起初只是想呼吸一点新鲜的空气,就轻轻的推开窗户,见没有声音索性开大,跳动的心脏连自己都听得见,手不停发抖。
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忙用脚踢了一下吕刚,他竟然没有反应,又推了一下,他竟然靠到车厢另一边继续。这家伙,关键时刻怎么这个样子,还是自己行动吧。
当时头刚伸出窗外就觉得有些异样,空气中怎么有一丝淡淡的腥臭,接着还有猪的叫声。二半夜的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事就有些犹豫,难不成这地方还有狼,这样一想又坐在了座位上,只能再等等看。
过了约么有五六分钟,那猪的叫声突然变的大而急,村子里面同时也亮起了特别亮灯,更为诡异的是竟然还有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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