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荣荣的另外两个保镖猛一激灵,刚想有所动作,两根银色的枪管已经要让人横着出门也能理直气壮一些。”
“嗳哟喂!您真可帮了我的大忙了,我早就有打算换一批保镖,总找不着合适的人选。得,我欠您一人情,过两天找个好地得请您吃顿饭。”王荣荣是商人,见风使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乃是他的强项,像他这样的成功商人,哪一个脸皮不是厚得孟姜女都哭不倒?张倩椒的小小揶揄,对他来说不过是耳边风罢了。
“张小姐,请允许我小小地报怨两句,今晚我们可都是你这家廊桥遗梦酒吧的顾客啊,对前来消费的上帝剑拔弩张,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别看四周有二三十个巡场保安虎视眈眈,王荣荣心里照样很笃定,他知道对方不会胡乱动粗,这里到底是在广陵,他这个本地首富可不是谁都能碰的地雷!
论黑,他在广陵道上又不是没有培植得力的社团,地下势力也未见得会比张凤翔和张醒言两父子差到哪去;论白,他和市政法委书记有密切关系,省厅里也有朋友,张家不过出了个刑警队长而已。更重要的是,他可没惹张倩椒,就一时张狂说了句大话,不算罪过吧?
“不地道?你居然说我不地道?”张倩椒的怒气被王荣荣又给刺激了出来,费立国虽然已经被官静抽成了猪头,但是只要一想到刚刚他的臭手……
“张小姐,外面说话也影响您的酒吧正常经营,这样吧,我们进包厢谈。”王荣荣成功地掌握住了谈判的脉络:“您放心,老费做错了事,该有的交代,我一定做到让您满意!”
对方忽然服软,场面话说的滴水不漏,这反倒把张倩椒推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费立国现在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接下来还要他作什么“交代”?赔钱?张倩椒才不缺这仨瓜俩枣。剁他一只手或者一根指头?那也太残忍了吧!就这么放了他?这么做张倩椒又觉得不解气。
其实最可恨的就是这种专干一些不上台面坏事的瘪三,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甚至比杀人犯更可恶,至少绝大部分杀人犯不会有这样卑劣的性格和猥琐的行径。
一进包厢,张倩椒先坐在沙发上一口气干了两大杯黑珍珠路易十三,扭头看住了正在把玩“希特勒青年团佩刀”的官静:“静哥儿,你帮我拿个主意吧,看这事怎么了结好。”
“这事我看就算了吧。”官静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心相印,递给了鹌鹑样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鼻青脸肿的费立国,让他擦擦脸。
费sir目光中满是怨毒,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袖子抹了抹还在流血的鼻子,把脸转到了背侧的阴影里发呆。
“官师傅说的不错,本来就是一场小误会,冰释前嫌自然再好不过。”王荣荣拿起纯银雕饰的手工水晶酒瓶,帮张倩椒又斟了一杯酒。
“算了?不行不行!”张倩椒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忽然眼前一亮,将茶几上两瓶黑珍珠路易十三全给挪到一起,看着里面的酒液数量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吧,给我一气干完这两瓶酒,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不答应也行,让这个臭流氓跟我保镖走一趟……”
两个老毛子保镖在一旁馋的连口水都几乎流将出来,两瓶人头马黑珍珠路易十三对瓶吹?这他妈哪是惩罚,分明就是奖励啊,而且还是苏联英雄级别的奖励!
官静在一旁算了算酒水的价钱,不由暗暗心惊。这种洋酒市价好像是6万多一枝,酒吧里售卖肯定不止这个数,如此说来,椒姐等于是让费立国把10几万人民币一口气吹喇叭吹光——烧钱!绝对是烧钱!不是有钱人绝对想不出这么资本主义的坏点子。
王荣荣和仙妮蕾德也吓了一大跳,人头马一瓶就是70cl,两瓶就是1400毫升,刚刚他们在包厢里喝的很文雅,何尝像张倩椒这样一杯接一杯恰似温柔过。少说又少说,这两瓶路易十三剩下的酒液起码还有1000毫升,这要是全喝下去,胃黏膜不烧坏才怪!
费立国差点晕过去,他今天也是头一次尝到路易十三是什么味道,可是这玩意再好喝它也不是自来水,牛饮这么多下去,万一喝死怎么办?这个小蹄子心也忒黑了吧?喝路易十三硬生生喝死,这要传出去不把人大牙笑掉!
看到肇事者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精灵姐姐俏颜微冷,冷哼声中只听“啪嚓”一声脆响,高脚玻璃酒杯竟被她的春葱玉指捏了个粉碎。两个俄罗斯保镖一左一右,将左轮手枪,这可是我本来想给[二十四桥明月]壮门面用的法宝!不要了,送给你。”
“哦?说来听听,是什么大礼?”张倩椒顿时来了兴趣,听首富的意思,好像是什么了不起的食材?呵呵,精灵姐姐不缺钱,缺得就是顶级食材,如果是品质上好、极其罕见的珍品,不妨囤积起来留待“鼎上天王大赛”使用,说不定就靠这玩意翻身呢。
天上掉馅饼了,没想到惩治咸猪手还能惩治出一点油水。
“鮰鱼。”王荣荣笑得很奸:“一条超大的长江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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