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赋伸手掏了掏腰包,拿出了一杯铜钱递了过去。
正是他在江南铸钱阁拿出的旧钱。
“你看看,这枚铜钱价值如何?”
老板娘细心的瞧了一眼,眸光瞬间一亮,“看成色,有些年头,公子若是多,一贯换一两五百文都是可以的。”
李文赋倒吸一口凉气。
这未免,太值钱了些。
他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在收这些铜钱,按照现在的推断来看,似乎是江南铸钱阁在做这件事。
但是意欲何为啊。
下这么大的本钱收旧钱,但是又不重新熔铸,反而是一直需要源源不断的运来矿产。
这样的铸钱法子,简直就是在烧钱。
他李家都不敢这样做的。
李文赋看着手中的铜钱,实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有何用处。
他又问道:“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去他出换些铜钱来?”
老板娘摇摇头,“人家又不是傻子,唯有上了年头的铜钱才有高价。我收铜钱,不过是想捡漏罢了,万一有旧钱掺杂在其中,不是赚了?”
李文赋被折服,再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东市洛安江的花船是由何人经营的?”
“这个真不知。”老板娘应道:“听说与郡守有些关系,不过都是猜想罢了。毕竟能开设三条大船的人,怎么都会与大官沾染上些许亲戚。”
“知晓了。”
李文赋拿起那些胭脂,朝屋外走去。
安都不忘嘱咐老板娘一句,今日之事,万不可透露出去。
回宅子路上,李文赋手心一直在摸索那枚铜钱,他笑问道:“小小铜钱,竟然有人高价收购,莫非里面还藏着玄机?
安都摇摇头,“不大清楚,公子可以问问虞姑娘,她在江湖混迹许久,兴许知道一些。”
“不用了,她就是佩剑的,一心全用在练剑上了,那里知道多少。”
李文赋摇头道。
西京李府藏书三万卷,总有些记载了奇闻异事的,李文赋想了许久,恍然想起一件事来。
世间流通的钱币多是铜钱,白银。那天上仙人自然不可用此等俗物,讲究是乃是一种叫做玉笺钱物件。
书中只是寥寥提了一笔,并未画出模样,至于为何取名玉笺钱,缘由也未曾说明。
究竟是不是用玉制作而成,也不知晓。关于用途,倒是说明了一二,似乎是可以恢复气数的神奇玩意。
但那是玉笺钱的功效。
这小小铜钱,李文赋在手心里把玩许久,也没摸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是将那铜钱摸的有些温热。
莫非这是世间的第三种钱?
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解释,若真能极快的恢复气数,李文赋不介意买上一些。
这玩意,不知要比金子值钱多少。
真得好好查一查。
李文赋一路走着,眼瞧着快回了宅子,他抬头一望,眼前赫然出现了好些兵马。
他心中一惊,暗叫不好,莫不是虞瑾出事了。
李文赋极快的驾马而回,刚踏进宅子大门,便是一阵人仰马翻。院子内,虞瑾单手御剑,丝毫不惧。
李文赋松了口气,也不知晓自己担心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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