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瑾现在是七品剑修,非是两百匹人马,还真拿她没有办法。李文赋望了望,在院子内忽然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轻声喊道:“谢兄?”
谢永望今日腰间佩剑,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上,这么多弟兄被一剑砍翻在地,没有忍气吞声的道理。
即便自己尚未挥出剑气。
他忽然听见一声叫喊,回望而去,见到了李文赋。
李文赋走上前去,松开了谢永望握剑的手,笑道:“将门之后,我还以为不握剑呢,都是误会。这是秦家秦雁山你是见过,怎么打起来了,你这让秦老爷子面上往哪里放。”
说着,李文赋瞪眼看向虞瑾,“你也是,这位谢公子你都见过好几面了,应该认识才对,下这么重手干嘛。”
虞瑾冷哼一声,“他们欺负你的好妹妹了。”
李文赋闻声一愣。
小姜子从虞瑾身后走出,头角上的两个羊角辫已然消失不见,披头散发的。
李文赋不悦,看向谢永望,正色道:“谢兄,这位小姑娘可欺负不得。”
谢永望尴尬一笑,“我也不想的,我本来在府中好好的,忽然听闻属下来报,说有人与官府作对,我一来,便见到了这幅景象。秦小姐习武,我就想切磋一二,还没拔剑呢,张公子句进来了。”
李文赋了然,看向虞瑾,问道:“怎么个欺负法子。”
“在街边游玩,不知从何而来一队人马,将她踢翻在地了,我自然得讨好一番道理。”
李文赋拧眉看向谢永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谢永望即刻抱拳道:“还请张公子放心,等我查出了是何人所为,必定登门拜访。”
李文赋疑惑道:“那人莫非还不在这里?”
虞瑾点点头,“跑的很快,手里还拿着好些布袋子,很着急的样子,没喊住,我出剑伤了几位,没过一会,这些官兵就找上门了。”
谢永望一听,神色瞬间严肃起来。
“还请张公子,秦小姐方向,此事必然会有个交代。”
李文赋点点头,“麻烦谢兄了。”
谢永望抱拳一笑,“那位便告辞了。”
谢永望出府而去,李文赋跟随着一起出府,谢永望并未上马,而是一路慢走。
李文赋见此不由亦是上前了几步,笑道:“那我就不送谢兄了。”
谢永望回首一望,抱拳道:“告辞。”
不由加快了脚步了。
李文赋注目良久。
虞瑾从院子内追出,不悦道:“小姜子被欺负,你就这么敷衍应对啊。”
李文赋没有接话,而是在街边看不见谢永望身影后,缓缓下蹲,从脚底下拿出一枚铜钱。
安都见状,略有惊骇。
“公子,这是?”
李文赋将腰包内的那枚拿出,细细对比,两枚铜钱,略有差异,但是可以看出,年份极其久远。
是可以换高价的银子的铜钱。
早些时候,撞了小姜子的一行人,想来就是收铜钱之人。是官府的人,李文赋现在已经可以确定。
钱元化没有这么大能耐,如今在抚水城,有这份能耐的唯有谢良材谢将军了。
即便这铜钱可以炼化成气数,要这么多做什么,要成仙啊。
谢永望剑修未入品,用不上的。
未雨绸缪,太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