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说明,任何事最好在第一时间说清楚,拖只会越来越严重,越来越难以收拾。
比如现在的白露。
她错过第一时间说自己不嫁,酥圆却“把握”了第一时间将这事告知小芷儿,结果明明是庆祝马场用地落实,成了白露和酥圆的定亲宴。
村民们听说先生要成亲,纷纷上门祝贺,最后在曲彦的师父的主导下,三书六礼走个过场。喜服喜宴全不由白露担忧,孙大叔带着村民们准备得妥妥贴贴。
直到现在,白露头戴凤冠,身穿喜服,盖着大红盖头,端坐在铺着崭新鸳鸯戏水喜被、撒满“枣生桂子”的床沿,依然没有弄明白怎么就短短5天,她居然就坐在喜房,等着酥圆来揭红盖头了。
这边白露还迷迷糊糊,那边小芷儿和曲彦的师父正在庆祝“奸计”得逞,而酥圆,则被村民们拉着敬酒,喝得满面通红。
待得酥圆回到喜房,已经是需要人扶着走的瘫软状态。所幸还勉强有意识,由林大娘充当的喜娘手把手“教着”喝了交杯酒,揭了红盖头,大家便留下一对新人离开,就连小芷儿,也被曲彦的师父带有,美其名曰给新人充足的空间享受洞房花烛。
白露打了水,替酥圆擦洗被酒精熏得通红滚烫的脸,又脱下他的外衣和鞋子,让他能睡得舒适。这才来到桌前,吃着有些冷了的饭菜,填填自己空了一天的肚子。
突然,她感到身后灼热的呼吸扑在颈间,下一刻,被拥入一个同样滚烫的怀抱。
“露露,你是清歌还是露露?”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露登时僵硬了身子,好一会儿以后,艰难地从喉间挤出声音。
“你是谁?”
“我?你能不知道我是谁?”
脸被转过去,对上一张依然酒醉通红的脸。
这是酥圆,这也是莫止殇。
清歌临死之前的记忆涌现,白露只觉得心脏紧缩,全身僵硬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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