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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嗝......我在你们进入滴血洞之前，就已经在里面了。”叶天喝了一口酒，将口中的肘子咽下，又打了个嗝说道。

    “师兄，你真的是和尚吗？”对面的张小凡弱弱的问道。

    “啪......”叶天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将头伸到张小凡面前，指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说道：“这是什么，光头侬晓得吧，小爷闲的啊，长这么帅，没事剃个光头玩。”

    “哦哦......”

    “对了，大梵般若练的怎么样了，别光练太极玄清道。虽然太极玄清道是吸收天地元气锤炼己身，但咱们这功法也不差，注重由内而外开发人体宝藏。虽然两门功法修炼出都是元气，但是......

    哦，对了，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元气，我跟你解释一下，天地灵气也叫天地元气，被人吸收修炼化作法力，又或叫真气或者内力，但是我喜欢叫它元气。

    这样为了方便你理解，大梵般若修出来的法力，我称为内力。太极玄清道修出来的法力，我称为真气。

    说到哪儿了，哦，两门功法修炼出的都是元气又叫法力，可是毕竟两门功法修出的法力属性不同，分别是内力和真气。就好比两个阵营，一个以德平天下，一个以杀平天下，但是双方人数相当的时候，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如果有一方人数增加，那他们一定会想着去打压排挤对方。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两股力量的平衡，相互之间不能差的太多。如果两股力量失去平衡，而作为主人的你也会因此受到重创。

    我想你之前修炼太极玄清道的时候，进度肯定非常缓慢吧，其实那跟你的资质关系不大，大部分是因为你身体里内力压制真气的原因。

    你现在年轻，或许两门功法里有些冲突的地方，可能不太理解，不过没关系，你现在道行还浅，等你在修行几年，将两门功法融会贯通之后，就明白了。

    本来我还对你有些担心，为此还帮你三种解决办法：第一是废除一门功法，当然我不建议这样做，我估计你也不愿意。第二是尽快的将两门功法融会贯通，可是短时间你也做不到。这第三就是......”

    说到这里，一直低着头吃东西的叶天抬头看着一脸震惊的张小凡，面色平静道：“找一个可以帮你将两门功法融会贯通的法门，比如......”

    叶天说道这里，又止住了话音，静静地看着对面神色复杂的张小凡。虽然张小凡内向木讷，并不代表他笨。而且叶天也绝对不相信，一个十年之后能成为鬼厉的人，会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此时的张小凡，完全不知道怎么接叶天的话。先是，听到叶天道出自己最大的秘密而震惊，但一想叶天是天音寺的知道也不奇怪。然后，又对他告诉自己修炼需要注意的事项而不解。最后，没想到叶天居然为素味平生，今天才见过一面的自己解决修炼问题。再加上之前救了自己，心中又萌生出了更浓烈的感激之情，觉得叶天跟宋大仁他们一样，真把自己当师弟看。

    只见张小凡沉思许久，果然没让叶天失望，双唇微颤的说出了两个字：“天......书......”

    “聪明，看来普智师叔没有看错人。”叶天伸手给张小凡竖了一个油光光的大拇指道。

    “可是......可是......”张小凡显然有些犹豫。

    “可是天书是魔教经典是吗？”说完，叶天拿起酒坛一饮而尽。

    “是......”

    喝完酒的叶天看着一脸坚毅的张小凡，开口问道：“你觉得我是魔，还是佛？”

    “师兄......师兄......应该是佛。”张小凡突然被这么一问有些打不上话，但想起前面的种种，于是肯定的说道。

    “呵呵，你怎么那么肯定，我是佛。”叶天自嘲道，其实他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所以张小凡的话叶天不敢恭维。

    “因为我觉得师兄是个好人。”张小凡以为叶天不相信自己的话，语气坚定道。

    “哈哈哈哈......好人，哈哈哈哈......小凡，你是第一个说我是好人的。就连......”话到嘴边，叶天就发现自己言多了，连忙改口：“好，我问你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上来，那你就坚持下去，如果回答不上了，就好好思考思考。”

    张小凡见叶天欲言又止，也知道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但见他闭口不谈，也不追问，静静的等待着叶天的问题。

    “一日，我在须弥后山午休。

    朦胧中来到一处犹如世外桃源般的山谷，谷中有一村落受到山中的饿虎侵扰，每每饿虎来临都会有村民丧命虎口。

    这日，来了两个和尚，二人欲降服饿虎，却因意见相左，久久为动手。

    和尚甲觉得，那饿虎也是生命，他准备以身饲虎感化它。

    而和尚乙认为，除恶务尽反被其害，要杀了饿虎。

    和尚甲说，和尚乙的做法是魔的行为。

    和尚乙说，和尚甲的做法害人害己。

    两人相持不下，大打出手。

    最终，二人饿虎没有降服，反而同归于尽，就连那座小村落，也因二人的打斗死伤无数。

    就在这时，一尊大佛出现在我面前问我，那两个僧人哪个是佛，哪个是魔？”

    张小凡见叶天说完久久不再说话，开口问道：“师兄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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