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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回去。”乌雁挂电话。对上陈郁山的黑眸,抿嘴扬起两边嘴角。
陈郁山对她的讨好视若无睹。他上前,手穿过她的背和膝盖底下,公主抱起来。
乌雁大大方方的搂住陈郁山的脖子,象征性的拍了拍他肩膀。“多谢啦马仔!”
陈郁山简直不想理她。
两人回到医院。陈郁山把她送到电梯口,和她一起等着电梯。
还没到晚饭时间,电梯围着的人群比较少。
陈郁山开口:“要是无聊可以来十楼找我。”
乌雁不屑,跟你待在一块才是最无聊的事。她才不自找麻烦。
电梯到达,涌出人群。
医院的电梯看着让人害怕。电梯门合上就变成长方形的密闭空间。实际上是方便挪动下不来床的病人。
电梯角落还有迷信的人扔下的钱。在很多人眼里,医院是不吉利的地方。对于乌雁来说,医院就是家常便饭。
电梯先到达陈郁山的楼层。乌雁笑着冲他挥手,“再见啊。”
陈郁山出去后,电梯合上继续上升。
乌雁一瘸一拐的扶着病房外的栏杆走回自己的病房。
好在今天没有多用劲,她伤口的问题不大。
乌雁推开病房门,没见她妈妈。
其他病床上的病人都躺着看电视,乌雁扭头看了一眼,电视播的电视剧她没看过。
她动作缓慢的上床,给她妈发短信。
【你在哪里?】
——我在你爸爸这里,你回来了吗?我现在就上去。
【不用了,你忙完再上来吧。】
乌雁觉得自己真是善解人意。她嘴边勾起讥讽笑意,鸭舌帽一摘,她躺了下去。
乌雁无法侧躺,那样的姿势会压到伤口。乌雁身上的伤可以说是遍布全身,从头到脚。
她抚摸眉骨钉。想到了眉骨钉的来历。
那是她十二岁,在打银器的店铺里打的。
当那颗眉钉穿过她眉骨,她就觉得可真是疼啊,她一辈子都会记得这感觉。
十二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怕疼,要说怕,她可能更怕她爸醉酒时持刀划过她脸的那一刻。
万幸,脸上的疤一段时间也就消了。唯有眉尾,生生断出一截,在没长出眉毛。乌雁嫌丑,十二岁自己跑到银器店打了这颗眉骨钉。
身旁是欢声笑语。乌雁陷在回忆里,被打开的病房门打断。
她懒懒掀起眼皮,看到陶静。乌雁的妈妈。
中年妇女最爱穿的暗色上衣和黑色休闲裤。额前是厚重刘海,微胖的身材。
乌雁想起自己的长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被陶静带去理发店剪掉一半。后来她游离在那个家之外,就很少去剪头发了。
陶静拉出病床下没有靠背的凳子,手里的保温桶放到床边的柜子上。为她拉上病床的帘子。乌雁知道她这是有话想说。
“怎么突然跑到学校去了。”陶静的话里有轻轻的抱怨。
她向来都是这样,看着是和和气气的一个人。实际上是懦弱。
乌雁撇过脸,“无聊就去了。”她帽子的卖家已经不在了。
她都忘了,好像没给他钱。
“伤还没好,不要到处乱跑。”陶静掀开保温桶盖子,阵阵香味飘出。
乌雁说:“知道了。”
母女两好一阵沉默。乌雁吃了几口粥,语气清淡地问:“你还去看他做什么?”
陶静愣了,支支吾吾地开口:“他毕竟还是你爸,我怕没有人照顾他。”
前两天乌雁接到的电话,来自她家隔壁的一个女生,和她的关系还算不错。她在电话里说,听到乌雁的妈妈一直在求饶。
乌雁放弃在警局门口等许今生出来,连忙赶回家。她说过无数次的再也不会管陶静的死活,等到事情发生,她还是无法无视。
她回到家,迎接的是一片狼藉。
乌雁关上门阻隔掉闻声出来的邻居们。门内,乌雁的爸爸,乌卫,拿着一把菜刀架在陶静的脖子上威胁。
并不断的质问陶静是不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最后乌雁不要命的上前抢夺那把菜刀。她和乌卫的账,又开始慢慢清算。
她的头,是被烟灰缸砸的。她的右腿,被地上的碎片划了好几道伤痕。剩余的,全是乌卫的皮带抽的,全身上下。
乌卫的头部也被她砸了,她只有能力还这一手。
“雁雁,我不能和你爸爸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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