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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她是我夫人:44.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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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猎的营地外宫婢们皆是步履匆匆, 诸臣工眼看皇帝太子仓促下马, 也不曾有多少走动,垂首立在帐外。无人敢去谈及此事, 但众人皆知风云有变,营帐外如骤雨将至, 黑云压顶,气闷而寒,阴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袁姐姐,你去哪儿了?可让我好寻。”朱持月正携着婢女往前头走,一眼看见牵马而来的袁昭娉,忙提裙走了过去。

    “月妹妹,去散了一圈。”袁昭娉将缰绳递给了赶来的侍者, 再看向前头的乱象,侧头朝着朱持月问道:“这是怎么了?”

    朱持月朝着四周看了一目才低声说,“听说, 是进来了刺客呢。”

    袁昭娉挑眉诧异道, “这儿竟会有刺客?伤着谁了……”

    “听说是清河。”朱持月答道。

    袁昭娉美眸微凝,又问,“那……贼人可抓着了?”

    朱持月仔细回想后才摇头道, “应当是没有吧……我也不晓得呢。”

    袁昭娉一听,垂着眼帘若有所思,低声叹了一句, “竟没有啊。”

    她声音里仿佛还有些失落, 朱持月便抬头看向了她, 见她有些发愣的神情也不觉有异,只以为她被吓着了,于是有些无所谓的安抚道,“姐姐想这些做什么,总归不是咱们做下的,再如何也扯不上干系。”

    “是如此,但这样凶悍的贼人,若不缉拿归案,流落在外,总是不好的。”袁昭娉扯着唇笑了笑,眉头浮上几点忧愁,再讲,“公主殿下素来体弱,如今还被贼人吓着,还不知要如何……”

    “她体弱与我们何干,再说,”朱持月心底没有半分担忧,甚至觉得大快人心,低声愤愤,“我素日里就不喜欢她,装腔作势难看得很……”

    “月妹妹!”袁昭娉扫一眼四周,皱紧眉头,冷声低呵道,“君臣之别,人多耳杂,再不能说这些话。”

    朱持月本也是看着袁昭娉为清河担忧,觉得不满而错口随意讲话,被她呵斥的浑身一颤,像是着魔后忽地被人拉扯出来,骤然回神才想起了这会儿是在人满为患的营帐前,“姐姐说的是。”

    她又轻轻看了一眼前头,瞧着没有人在意她二人,这才放下了心,只看着前头的状况,不自道,“这般状况,也不知道能活不能活。”

    袁昭娉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宫人端着一盆盆浅红的血水三脚两步纷攘而出,她目光悠长,漫漫地轻声说,“诸天神佛保佑着,应当是能无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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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在狼狈地下马提着一颗心掀帘而入之后,焦急夺声问道:“闹闹,你哪儿伤着了?”

    宋朝唯这时正坐在檀香木塌边上,在太医进来拔箭后,她也不再扭头去看上头的人,只坐在榻边默然无言。实在是没有一个掌事的人,她也只能勉强做出镇定的模样。而如今皇帝掀开了门帘,她这欲垂的泪珠也再挽不住了。

    她没有说话,只慢慢摇着头回答了皇帝的问题,而眼里淌着的泪随着动作如雨下,

    皇帝看她如此,心口一疼,瞳孔霎时放大,顾不得看周围还有什么人,一个劲追问:“哪儿不好了,你告诉爹爹,是崴脚了?吓着了?还是说,你那小马驹吓坏了。”

    宋朝唯只哭着不答话,皇帝不知所以,也顾不上其他,心急如焚地抓着女儿问个不休。素来在外端肃的皇帝,而今失了所有的稳重,令营帐之中的太医与宫人万分胆颤,战战兢兢不敢说上半句话。

    “父皇,闹闹没事。”太子掀帘而入后见到皇帝如此,再看着只顾啼泪的妹妹与旁边一干恨不得与天地融为一体、化身成气的宫人,敛袖一扫额边冷汗,看清了清河无恙,才对着皇帝规劝道,“闹闹坐在这儿不是好好的嘛,无事的,应当是被吓着了。”

    “无恙?吓着了。那这血是谁那儿来的。”皇帝重复念了几句,心焦令他回不过魂来,胡乱猜测又像是豁然顿悟,“莫不是……莫不是吓得咳血了?!”

    “陛……陛下,是舒参政的。”拔了箭包扎完的苏御医正拿清水洗手,听见皇帝匪夷所思的猜测,手都忍不住在铜盆里抖了抖,颤着声音说来。

    皇帝一听不是女儿的,也不管到底是何人的,舒了一口气,“是舒参政的,那就好,舒参政的。”

    那白巾擦手的苏御医瞪圆了眼惊诧。

    好歹也是个朝廷重臣,这一回也算是个有功之臣,怎么人家受伤,在君王心里就是好事了。

    皇帝与参政有什么说不得的故事,要这样幸灾乐祸。

    “什么,舒参政的?”皇帝在连声念了几句参政后,终于缓过神来,因为自己听岔了,诧异地看着苏御医,再问道,“你说这是舒参政的?”

    苏御医诚实地点头。

    皇帝表示自己不乐意相信,颤巍巍将目光挪到了榻上,入目的是一张熟悉的脸,他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了颤。那个人,的确是朝廷新贵,是他的栋梁之臣,是那个因骑射之术上佳,而被他赶离了手无缚鸡之力队伍的二品参政。

    “参政可有大碍?”皇帝大悟之后关怀问道。

    “幸好箭头未沾毒,也未及要害。如今将箭头拔出,再好生休养,也没有大碍。”苏御医详细地将病情说了一遍。

    皇帝垂手听着他的答话,再看着那包扎的白纱上又溢出鲜红血色,下头说不准有个血窟窿。侧了头又看一眼自家公主,不去想为何这二人会碰在一块儿,心间竟在庆幸,还好这箭偏了方向,不然落在公主身上,他也没法子站在这儿了。

    这也算是代人受过,作为原先该受罪之人的父亲,皇帝干咳了一声,肃声叮嘱苏御医,“好生照料。”

    苏御医自然应下,皇帝再看向了清河,半蹲着身子劝道,“闹闹,咱们出去吧,不打搅御医看伤了,待会儿弄完了,气味也散了再来看好不好?”

    宋朝唯耷拉着头没开口,皇帝便又伸出手去搀扶她,温声再道,“来,父皇牵着你一块儿走,莫怕。”

    这一回宋朝唯没有驳了皇帝的面,顺力站了起来,依着皇帝的手往帐外去,步子不大,临近门帘,还扭头看了一眼榻上的人,只是被苏御医挡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看不清半根头发丝儿,再忆起御医的话,她也就作罢了。

    而营帐内的太子落后半步,目光追着父女二人,直到两人一同出去了,才回头去看向榻上闭目的人。

    “参政何时能醒?”太子端详良久后,平声开口问。手上握住垂着那块紫血玉,是凉玉,握在掌心稍稍缓和了因紧握缰绳太久的麻热,眸色如玄墨,神情不明。

    “最多不过明日。”苏御医细想后答道。

    “当真无碍?”太子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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