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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宫廷手札:33.喜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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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在悄无声息的燃着,烛芯偶尔跳动,并不明显,角落里还点了香,屋内盈满了香气。

    容锦绣沐浴完出来,身上只着衾衣,站在那里由宫人替她穿好衣裳,一边打量着怡兰轩的陈设。

    她方才去制衣局收拾了东西,这怡兰轩的位置又较为偏远,她位分低自然没有轿撵,只能走着。

    她的许多东西都是自制的,旁人去她怕磕碰坏了,还是自己收拾放心些,一来二去的花费了功夫,不过这地方只住了她一个主子,胜在清净,就是这装饰陈设,还是寒酸了些。

    容锦绣眉头微皱,比之她在制衣局的大通铺是要好上许多了,却仍是不够,她是要爬上宠妃的位置的,一个小小的选侍并不能满足她。

    幸好,原身的绣工她掌握的不错,不然今日也不会被皇帝注意到,只待她把握住机会,假以时日,这宫里头的第一得意人定落不到别人手里去。

    现在想起她以选侍的身份回到制衣局的时候,那些人的眼神。

    手指抚过身上的精致的衣裳,容锦绣眉梢跃上一抹得色,从此以后,她是主,她们是仆,她便是要报复,那些人也得咬着牙受了。

    宫人替她擦干了头发,又轻声问,“主子可要着粉脂?”

    容锦绣回神,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这张脸虽说问题不大,却因时常熬夜赶工而有些粗糙,比不得那些保养得宜的嫔妃,今日她是拿自制的妆粉掩住了瑕疵,这会宫人一问她才想起这事来。

    古代晚间光线昏暗,哪怕点了灯也是朦胧胧的,像是自带滤镜,不过未免意外给皇帝留下不太好的印象,她略一思忖,“我自己来便是,你退下罢,有事再叫你。”

    “是。”宫人行礼退下。

    容锦绣身上披了件对襟直领的披风侯在怡兰轩的大门,门口红纱笼灯透出的光撒在地上,身后的两个宫人垂头,落后她两步站着。

    等了许久,久到容锦绣觉得脚都有些酸疼了,才看见明黄色的御撵远远而来,随侍的宫人大多手执宫灯,以免天黑看不见路。

    燕长恪从来都是国事第一,其他无论是什么都要排在后头,仍旧是批完折子天擦黑了才过来。

    “嫔妾参见皇上。”

    燕长恪下了御撵,伸手将人扶起来,“无需多礼。”

    离得近,他才闻到了这个女人身上似有似无的脂粉香。

    那女人身上从来都是清清爽爽的,唯有体香。

    燕长恪撤回手,踏进怡兰轩的大门,容锦绣跟在他的身后。

    甫一进内室,便是熏香的味道,怡兰轩今日才收拾出来,选侍的位分也实在不高,屋内摆设还是看着有些乏味。

    “回头让内务府挑几件摆设花草什么的送过来,看着单调了些。”

    容锦绣急忙谢恩,“嫔妾谢皇上关怀。”

    燕长恪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眼中划过不明情绪,手指抚上她的脸,然后又转瞬收回,容锦绣愣了一下,以为皇帝是在向她表达亲昵,随即红了脸,“皇上?”

    没有她的舒服。

    那女人的脸最是绵软。

    他想。

    燕长恪看容锦绣染上粉红的俏丽脸蛋,低沉的笑了一声,性感沙哑,“这般害羞?”

    容锦绣被撩的红透了脸,半晌说不出话来,这般俊秀的男人笑起来简直不要太性感,更何况这男人还是皇帝,心底膨胀的骄傲似乎要溢出来,这样的人,此时此刻对她极尽温柔。

    燕长恪长臂一伸,将人拉到怀里,掐着她的腰,在容锦绣耳畔沉声笑,“还是尽早歇息罢。”

    容锦绣捂唇轻呼,羞的轻锤他的胸膛,燕长恪却直接将人横抱起来,直直往床榻走去,不多时,屋内便传来时轻时重的喘息声,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陈德在外头面无表情的抄手站着,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里头没了动静,他才一扬手,吩咐人进去收拾。

    屋内的熏香已经燃尽,味道却未散去,与浓郁的暧昧气息混合在一起,让两个年轻的宫女悄悄的红了脸。

    陈德对于眼前凌乱熟视无睹,无声的站在一旁看着宫人们收拾。燕长恪看了眼发丝微湿,眼角残存了春意的女人,眼中没甚情绪。

    然后自顾自起身披了件亵衣,便到偏室沐浴净身去了,容锦绣瞥到一眼男人健壮的身材,又忍不住红了脸。

    容锦绣去的另一侧的偏室沐浴,待洗闭,燕长恪已经换好了亵衣,准备入睡了,她轻手轻脚的爬到床的内侧,不想燕长恪十分警觉,立时睁眼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重新闭上眼,“睡罢。”

    容锦绣咬了咬唇,不情不愿的躺下,她微微侧头,看着男人的挺拔完美的侧颜,心中说不清什么感觉,大抵是男人事后的无情让她有些郁郁。

    卯时,天未大亮。

    燕长恪需早起上朝,容锦绣知道宫里的规矩,跪坐在床榻上想要替燕长恪系上身侧的衣带,燕长恪却嫌她动作慢吞吞的,招手让在旁的宫人来伺候。

    “你全名儿叫什么。”燕长恪随口问了一句。

    “嫔妾姓氏为容,名锦绣。”

    “锦绣?”

    “是。”

    “把锦字改了。”

    容锦绣惊愕抬头,“……皇上?”怎么这般突然就要她改名字。

    燕长恪却并未多解释,张开双臂让宫人整理仪容,确认无误后转身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又挺住脚,对忙不迭下地行礼的容锦绣道,“今日便改了。”

    也不管容锦绣什么脸色,径直出了门,陈德扫过一眼容锦绣苍白的小脸儿,内心啧啧。

    叫什么不好,偏要带个“锦”字,虽不同字却是同音,这不是往南墙上撞吗?皇上嘴上不说,心里可是极在意那位的。

    一个选侍。

    真是,命不好。

    陈德摇了摇头,跟一个小黄门低声吩咐两句,便跟上燕长恪的步伐。

    “这是甚?”

    容锦绣看着这碗黑乎乎的汤药,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苦涩药味儿,闻着几欲让人作呕,她忍不住拿帕子捂住了鼻子。

    小黄门一脸笑意盈盈,“回主子,您喝了就是了,这方子还是太医院的老太医开的,总归对您没坏处,还补身子呢。”

    容锦绣似乎明白些什么,又有些摸不准,斟酌着开口,“这是皇上吩咐的?”

    “容主子您说笑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敢擅作主张。”

    这话的意思便是燕长恪知道,也允了。

    那这碗汤药便是,避子汤……

    “主子您快些趁热喝了,不若这药凉了药效便不好了,奴才还得给您重新熬一碗去。”

    容锦绣无法,知道她避不了,只能接过那碗药,捏着鼻子往嘴里灌,好在这药分量少,一口的事儿,旁边的宫人见容锦绣脸色不好,忙递了一个蜜饯过去,好歹将那股子苦涩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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