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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渝之豪门冷少:番外 之 那个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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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网址:www.xs.l今天早上,当我又一次不小心把牛‘奶’洒在‘胸’膛上的时候,爷爷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半天,深深叹口气:“真是讨厌,越来越像你那死鬼老爸。[热门remesom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访问:.。”

    然后爷爷好像不太高兴,连早点都没吃,就出去了。

    中山爷爷从院子里进来,‘交’代保姆照看我吃早点,也尾随着爷爷出去了。

    我知道,他们两个准是跑去小酒馆边喝酒边回忆风云岁月去了。

    妈妈下楼来的时候,两岁半的妹妹正调皮的正把嘴里的稀饭吐在保姆脸上,并且指着她骂:“你给大爷滚……”

    这句话是跟着爷爷学会的,有时候我们不听话,爷爷就会骂我们:“你给大爷滚。”

    妹妹什么都没学会,倒是这一句学得极像。

    妈妈接过保姆的碗,挥挥手让保姆去准备我上学用的书包。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妈妈昨晚答应要亲自送我去学校。

    妹妹最怕妈妈,早已经服服帖帖喊:“妈妈,抱……”

    妈妈摁住她的头:“无忧,坐好。”

    妹妹撅起嘴看我,我装作没看见,乖乖吃早点。这两年妈妈脾气很不好,要是把她惹恼了,会被关禁闭。

    有一次我犯了错,她关我禁闭,结果忘记了有这件事情,害得保姆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饿晕了过去。从此以后,我尽量不犯错,因为饿晕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就在我扮演好孩子的时候,妹妹突然踢了我一脚,学着爷爷的样子说:“真是讨厌,越来越像你那死鬼老爸。”

    我看到妈妈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板起脸训斥妹妹:“你有本事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妹妹自知理亏,不过还是倔强地瞪着我:“等爸爸回来,我让爸爸收拾你。”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爸爸,因为我们有太多的爸爸。元爸爸,宫本爸爸,还有苏爸爸……

    当然,还有只有我知道的,一个爸爸……

    妈妈麻利地帮妹妹擦脸换衣服,这时候保姆进来,小声告诉我们:“先生回来了。”

    妹妹跳下椅子,一歪一扭跑向外面,跑到‘门’口他摇摇‘欲’坠倒在一个男人怀里。

    “宝贝,快给爸爸看看,一个星期没见,是不是瘦了?”

    妹妹呜呜呜哭起来,开始告状:“爸爸爸爸,哥哥欺负我。”

    像我这样在江湖上‘混’了多年的人,见过数不清的不同类型的帅哥,洋介爸爸算是比较帅的。他是日本人,可是并没有惯常日本男人的外貌,怎么说呢,他长得很高很帅,关键是,他有钱。

    有钱的男人多了去了,像我爷爷,随便过年给我跟妹妹压岁钱,都是六位数。

    可是有时候我不太喜欢爷爷,并不是爷爷不帅,而是爷爷脾气不太好。

    也难怪,妈妈脾气也不好,遗传这个东西,真是不得不感叹它的强大。

    洋介爸爸抱着妹妹走到我跟妈妈面前,他先是跟妈妈拥抱,然后问我:“要去新学校了,紧张吗?”

    我摇摇头:“不紧张。”

    他笑起来:“很好,我宫本洋介的儿子,就该有这样的霸气。”

    其实我想告诉他,因为以前有人告诉过我,男子汉哪怕‘胸’有惊雷,也要面不改‘色’。

    出‘门’的时候妈妈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侧过脸跟洋介爸爸说:“你陪我去拿吧。”

    洋介爸爸点点头,‘摸’了‘摸’我跟妹妹的头,两个人一起进去了。

    妹妹问我:“哥哥,洋介爸爸为什么不‘吻’妈妈,电视上爸爸不是都要亲‘吻’妈妈吗?”

    我说:“不知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多问。”

    她偏要多问:“为什么他们也好几天没有睡在一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已经九岁了,有时候还是无法回答一些问题。

    比方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一个男人问我:“小爱,爸爸不在,有没有人欺负妈妈啊?爸爸不在,妈妈开不开心啊?”

    梦里面我就哭了,我没有办法告诉他,并没有人欺负妈妈,因为没人敢欺负她。

    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他,妈妈有了宫本洋介,一直都是很开心的。

    看我老半天不说话,他‘摸’了‘摸’我的头,把我抱在怀里,紧到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缓缓说:“爸爸不在,你要听妈妈的话,不许让妈妈‘操’心。”

    我的脖颈湿漉漉的一片,我知道是他的眼泪。

    四年了,我一直都很了解他,虽然他不在了。

    我一直很想喊他一声爸爸,可是总开不了口,我甚至提到他都只能用“那个人”来代替。大约是因为,爷爷告诉我,我苏爸爸的死,跟这个人有关。

    五年前爷爷让我把那枚翡翠‘玉’如意戒指放在那个人书房的时候,我就知道,爷爷恨死了这个人。

    以前这个人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老是吵架,妈妈叫我喊他舅舅,但是我知道,他并不想当我舅舅。

    他想当我爸爸。

    那时候我还小,知道的东西不多,并不能明白:为什么他想当我的爸爸,还要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

    虽然那孩子最后并没有留下来,但是妈妈伤心死了,他们大吵了一架,然后他打了妈妈一巴掌。

    那一巴掌很重很重,因为妈妈的嘴角流血了,然后妈妈说:“是,就是我做的,我就是要你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看向妈妈的眼神里没有了火焰,全是仇恨。

    那时候我很恨他,他的妻子对我和妈妈一点都不好,他难道不知道么?他难道不知道,我身上那些此起彼伏的淤青,全是他的妻子所赐?他难道不知道,妈妈去找他的妻子理论,那‘女’人威胁妈妈,我们要是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她就要让我们从这个世界消失?

    他难道不知道,妈妈有多爱他,为了他跟爷爷大吵大闹,甚至以死相‘逼’?

    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可是已经不重要了。

    就像妈妈不知道的事情也太多,可是也已经不重要了。

    那一年妈妈病的很重,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连远在俄罗斯的骆公子都来了,还有很多很多人,全都赶了回来。

    总之我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来了。

    我听见爷爷跟布拉德医生的谈话,布拉德叔叔问爷爷:“不试一下吗,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爷爷大怒,几乎是声嘶力竭:“我们苏家,永远不要他们周家的东西。”

    布拉德叔叔无奈地叹口气:“这是他的心愿,也是骆公子的意思。您是父亲,难不成真要看着自己‘女’儿去死?”

    爷爷越发生气:“苏三要是死了,我们苏家认命。要是要了别家的东西,那就是大逆不道,我去了下面,以何颜面面对苏硕,还有宁琅姐妹?”

    布拉德就不敢再说话了,他拍了拍爷爷的肩膀出来,看见我他耸耸肩。

    骆公子来的时候,爷爷正把茶杯砸在地上,有一片细小的碎片飞出来,擦着我的眼角飞过去,饶是我躲得再快,还是被刮了一下。

    很快麒麟就奉命把我抱走了,我回过头去,正好看见爷爷抓着骆公子的手,肩膀一‘抽’一‘抽’的。

    那天傍晚,爷爷带我去墓地看‘奶’‘奶’还有姨‘奶’‘奶’,以前每个月,他都会带我来。

    ‘奶’‘奶’喜欢喝‘女’儿红,不是绍兴特产,是爷爷亲手酿制的‘女’儿红。

    那一天爷爷在‘奶’‘奶’墓前喝了很多酒,最后抱着墓碑开始哭,嘴里絮絮叨叨都是那几个字:“琅琅,你说,你说,是不是真的没有退路了?”

    我坐在他身边,觉得他好无助好孤独,可是我帮不了他。

    最后,爷爷又说:“琅琅,周文籍和柳眉说了,要是苏三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罪魁祸首。你说,你说……”

    墓碑上***照片一如既往的好看,在妈妈还不是我妈妈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们俩长得太像了,只可惜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们原来是这样的关系。

    回去后爷爷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无论洋介爸爸还有中山爷爷怎么劝,他都不出来。

    最后还是骆公子出面搞定了这一切,让洋介爸爸在妈妈的手术单上签字,同意了那一场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的手术。

    手术从早上九点持续到晚上十点多,所有人都去医院了,只有我跟爷爷留在家里。

    我饿了一天,最后去敲‘门’,大喊:“爷爷,我饿死了。”

    很久很久,‘门’终于打开了,出现在我面前的,并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爷爷,而是一个满头白发老泪的父亲。

    他蹲下身抱起我,呜呜呜哭起来:“小爱,妈妈要是死了,我们可怎么办才好?”

    这一刻我才知道,爷爷也很怕妈妈死掉,甚至比我还怕。

    爷爷给我做了一碗扬州炒饭,我们两个窝在沙发上味同嚼蜡。

    我不敢说话,他也没有说,电视里在正在播放狗血的偶像剧,相爱的男‘女’到了最后居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爷爷突然哭起来,没有声音,只是眼泪大滴大滴掉在碗里。

    周文籍来的时候,我们两个正跪在地上擦地板。爷爷说,劳动能让人忘记烦恼。

    周文籍简直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了,语气里有些吃味:“以前宁琅说过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了他下厨跪着擦地板……”

    爷爷非常非常不待见他,板起脸继续擦地板:“有话快说,说完快滚。”

    周文籍走到爷爷面前,蹲下身,叹了一口气:“大哥,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你还是不能原谅吗?”

    爷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原谅?你周家死了几个人,怎能跟我苏家相提并论?”

    周文籍也不生气,他抓起我手里的抹布,跪在地板上开始擦地,来回擦了一遍之后他问:“苏三,既是苏家的,也是周家的。”

    就在这时候,洋介爸爸打电话回来,说妈妈的手术很成功。

    电话用的是免提,爷爷呵呵笑了两声,突然丢了抹布呜呜呜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

    他无所适从地一把抱住周文籍,哭了两声之后觉得不对劲,又一把推开他,忙不迭站起来,连鞋子都没穿,就跑出去了。

    周文籍拎着他的鞋子跟在后面大喊:“大哥等等我,一起去医院啊。”

    一个月后妈妈从c转到了普通病房,布拉德叔叔说,并没有排斥反应,一切都很正常。

    又过了三个月,妈妈终于醒了过来。当时爷爷正在给她念报纸,洋介爸爸在茶几边‘插’从昆明空运过来的新鲜山茶‘花’,而从美国赶回来的元爸爸和莫瑜阿姨,正拎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进来。

    妈妈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洋介……”

    砰的很沉闷的一声,洋介爸爸手里的山茶‘花’散落了一地。

    她又看着我,招招手让我过去,我有些害怕,但还是过去了。她艰难地支起上半身看我,好像要把我烙在她眼睛里,良久之后,她开口:“这孩子,跟你那死鬼老爸,真是如出一辙啊。”

    爷爷带着我们全部出去,病房里只剩下洋介爸爸和妈妈,我趴在窗子边,看见爸爸俯身亲‘吻’妈妈。

    而妈妈,环住爸爸的脖子,我依稀听见她亲昵地呼喊他的名字,而他也一直抱着她,好像怕他跑了似的。

    楼上传来爸爸的声音,我的回忆戛然而止,看着面前的小不点,我满意地笑起来。

    爸爸和妈妈下来的时候,我眼尖看见妈妈脖子上有一个紫青的痕迹,而爸爸笑得那么开心。

    妹妹有时候杞人忧天,担心爸爸妈妈会离婚,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担心过,因为我知道,爸爸有的是手段让妈妈恨不起他来。

    没成想妹妹这个猪头,居然开‘门’见山问:“爸爸,你跟妈妈为什么不睡在一起了?”

    我心里虽然骂着她猪头,其实自己也想知道这答案,于是我也看着他们。

    妈妈的脸红起来,她抱着妹妹,没好气说:“小屁孩别管大人的事情。”

    妹妹不依:“我就要管,你们不许离婚……”

    爸爸笑起来:“谁说我们要离婚?”

    妹妹把矛头指向我:“哥哥说的。”

    我百口莫辩,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好在爸爸也并没有相信妹妹,他含笑看了我一眼,说:“爸爸跟妈妈不离婚,我们还要给你们生小弟弟小妹妹呢。”

    妹妹拍手叫好,妈妈红着脸白爸爸一眼。

    爸爸侧过身子来亲妈妈,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爸爸就是有办法让她躲不掉。

    到了学校爸爸亲自送我进去,到了教室‘门’口他蹲下身说:“小爱,不管爸爸妈妈有多少个孩子,你永远是我们最爱的宝贝。”

    这一点我从来不怀疑,我点点头跟他再见。

    在新学校倒是蛮开心的,我的日语说的极好,关键是人长得帅,因此很快‘交’到了几个朋友。其中一个也是中国来的,年纪跟我一般大。

    他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胡雷。

    一个早上下来,我们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告诉我,他跟着她妈妈住在北海道,他没有爸爸。

    我突然觉得他好可怜,于是说:“我倒是有很多个爸爸,要不改天分一个给你?”

    他扬了扬漂亮的桃‘花’眼:“算了算了,我妈妈不会喜欢你爸爸的。我妈妈有喜欢的人,只是她不承认。”

    过了几秒钟他补充了一句:“我知道那人是谁,但是我得装作不知道。”

    他打开脖子上的吊坠,指着一张小小的照片问我:“这是我妈妈喜欢的男人,有可能是我爸爸,是不是很帅?”

    “剑眉星目,是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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