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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舵人之城市暗涌:第一百四十七章 历史近迁(2/2)

    刘念道第一次来河湾儿村时到过李胜的家,也顺便打听了一下李胜的家庭状况。这个李胜,不但有个老娘,还有个弟弟,他弟弟在前两年成了家,成家后就分了出去,李胜带着老娘一起过。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他弟弟分家没多久得了场怪病,眼睛瞎了,他弟媳妇儿在他弟弟眼睛瞎了以后,把家里的值钱东西全部卷走,跟别人跑了。他弟弟没人照顾,他老娘就到他弟弟家照顾他弟弟了。

    这家人其实挺惨的,如果李胜这时候再出了啥意外,剩下一个瞎弟弟和一个老娘,不敢想象……

    从早上找到成午,村里村外都没见着李胜的人影儿。刘继宗说,李胜说不定已经找地方自杀了,要是跳进河里了,咱找也是白找。

    刘念道冷冷斜了他一眼,说了句,不可能,葡萄还没熟呢!找来找去,村里村外都找遍了,依旧不见李胜的影子,最后没办法,刘念道他们三个又回到了李胜家里。

    闷坐在李胜家里抽着烟,刘念道前后一寻思,既然找不到李胜,那只能在女鬼身上想想办法了,打蛇打七寸,女鬼就是李胜的“七寸”。

    随后,刘念道让刘奶奶在李胜家里摆上一个小号儿的困鬼局,他自己把刘继宗身上的钱袋子要过来,赶着马车出了门。

    一个时辰后,刘念道返回,这时候刘奶奶已经把困鬼局布好,就见刘念道拿着一个真人大小的女纸人进了门。

    刘奶奶一看就明白了,刚忙配合着刘念道把女纸人放在了局眼里,随后刘念道从身上掏出一个黄纸包,打开黄纸包,刘奶奶打眼一瞧,里面枯树枝似的包着焦黑的一段儿,成指长短。

    刘奶奶脸色顿时一白,好悬没吐出来,不用猜刘奶奶也知道,刘念道不光找扎纸活儿的匠人扎了个女纸人,还返回老宅子把那具女尸刨出来用短剑斩下一根成指。

    再看女纸人的右手,确实少扎了一根成指,在那位置上只有一个指头粗细的黑窟窿。

    刘念道没在意刘奶奶看到女尸成指的恐惧,从黄纸包里把指头捏出来插进了纸人右手成指的窟窿里,大小竟然刚好合适,不过看着挺恶心诡异的。为了防止脱落,刘念道还用红绳就着纸人的右手把成指牢牢缠了几圈。

    做好以上这些以后,刘念道将装着女鬼魂魄的小瓶子从怀里掏了出来,手把在瓶塞子上没着急打开,吩咐刘奶奶在纸人旁边点上几张黄纸,又吩咐刘继宗到外面水缸里舀一瓢清水。

    黄纸点着、清水舀来,刘念道嘴里说了句,“出来吧。”与此同时,拔开收魂瓶上的塞子,把瓶子口儿朝纸火上猛地一甩。

    瓶子里看似啥都没有,就好像刘念道甩了一下空瓶子似的,不过,纸人身边那团纸火却猛然间烈焰升腾,看着十分吓人。

    刘念道大喊一声,“泼水!”刘继宗立刻把水瓢里的水一股脑泼在了纸火上,纸火发出“哧”一声滋响,瞬间熄灭,就见这时候,原本躺在局眼里的纸人腾一下立了起来,活了似的,一蹦一跳朝门口跑去。

    刘念道他们三个都站在原地没动,三双眼睛看着女纸人蹦跳。女纸人几下跳到房门口儿,眼看着再跳就跳出屋了,就在这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又把它推了回来,女纸人失控似的“腾腾腾”倒退着跳了好几下,纸身子一晃,好悬没躺地上。

    见门走不通,又朝窗户那里跳,刚跳到窗户边儿,又被一股力道推了回来。

    刘念道这时候说话了,“女鬼小晴,别枉费心机了,你道行不够,破不了这局。”

    女纸人似乎能听到刘念道的话,刘念道话音没落,女纸人陡然一跳,把一张荒诞的纸脸对向了刘念道。

    刘念道不紧不慢从身上掏出一盒火柴,嚓地划着一根,等火柴烧到一半儿的时候,放在嘴边噗地一声吹灭,嘴里说道:“老老实实听我的话,给你一条活路,要不然,一根洋火儿烧得你形神俱灭!”

    女纸人“看着”刘念道不再动弹,好像在思考啥。

    刘奶奶这时候在一旁插话了,“小晴,我们知道你和李胜是真心的,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和李胜好,我们没有恶意的。”

    女纸人腾地一跳,把脸又冲向了刘奶奶,刘奶奶心里像揣了个小兔子似的,猛然一跳,毕竟这种法事她还是第一次做,对于这种“面对面”,她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

    刘奶奶连喘了两口气接着说道:“李胜为了你,一心想要等葡萄成熟,可你想过没有,他还有母亲呢,他死了,他母亲怎么办呢?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忍心吗?”

    刘奶奶说完,整个儿沉寂下来,女纸人一动不动,刘念道他们也不再说话。

    许久过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刘奶奶看到从女纸人眼睛里居然流出了眼泪。

    纸人又哪儿来的眼泪呢?刘奶奶看向了刘念道,刘念道冲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刘奶奶又女纸人说道:“我们现在有一个折成的办法,能让你和李胜在一起,而且你身上的阴气也伤不到李胜,不过,如果你们想要永远在一起,你就必须等到李胜阳寿尽了。你愿意吗?要是愿意,你就跳一下,要是不愿意,你就跳两下……”

    女纸人,跳了一下……

    女鬼被刘念道从女纸人身上放了出来,又被刘奶奶从困鬼局里

    放了出来……

    晚饭时分,李胜一脸呆滞、整个人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回来了,他是被女鬼小晴找回来的。

    刘念道一家三口走出李胜家,在马车上猫了一夜,给了李胜和女鬼小晴一夜的时间。

    第二天,李胜的气色和精神好了很多,脸上还露着些许笑意,他脸上更多的是对刘念道全家的感激,他也同意刘奶奶跟女鬼小晴说的那个方法。

    随后,刘念道又拿来了一个女纸人,不是纸人,而是用扎纸人的方法扎的一个布人,这个布人和之前那个纸人相比,无论在做工、还是用料方面,都要好上数倍,活灵活现,咋一看,就跟真人似的。

    刘奶奶让女鬼附在了布人上,用两根红绳同时拴在布人两只手腕上,吩咐女鬼和李胜,每个月十五,一人一鬼可以在晚上二更以后相见,其他日子,女鬼不许出来。女鬼和李胜都表示同意。

    到这里,女鬼和李胜的事圆满解决,刘奶奶轻轻松了一口气,偷偷朝旁边刘继宗露出一个动情笑脸。

    至此,李胜和那布人相伴。离开河湾儿村的时候,河湾儿村有一家人正在办丧事,抬着棺木出殡,场面还挺隆重,送葬的人也挺多,哭天抹泪,把去路都给挡住了。

    刘念道和刘奶奶下了马车一打听,原来是侯府在办丧事,棺材里躺的,正是那位贩卖鸦片的大财主——侯德森。

    老宅子失火那天,这位大财主正在宅子里找财宝贝,大火一起,被困在了屋里,虽说后来侥幸逃脱,却受了惊吓,一病不起。就在他出殡这天,家里的四姨太刚好赶上临盆,生了一个儿子。多年后听人说,侯德森四姨太生的这儿子,八岁那年才会说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自己不是侯德森的儿子,自己是在河里捞木人儿的时候淹死的……

    时光似箭、日月如梭,时间很快来到了1938年,这一年,刘奶奶二十岁,刘念道七十一岁,太奶四十九岁,刘继宗三十一岁。

    五月下旬,侵华日军攻陷徐州,沿陇海线西进,郑州告急,武汉震动。太奶就劝刘念道带着家里人也进山躲躲,刘念道不同意,满不在乎地说,当年八国联军都没怎么样,如今一个小日本儿能折腾出啥大天儿来,没啥可怕的,想当年我吃着馒头还打死四个呢。

    几天后,又有村民传来消息,说河上游花园口那里有大兵在开挖河堤。这时候,淅淅沥沥已经下了几天的雨,河水暴涨,眼看着黄河汛期就要到了,这时候把河堤挖开,这不是找淹么?

    又几天后,又有村民传出消息,花园口那里,很多大兵在驱赶附近的老百姓,说日本人要炸河堤了,让老百姓们赶紧逃命。

    这一消息,全村震动,因为三王庄在花园口下游,那里的河堤一旦炸开,整个三王庄就没了。

    因为这消息十分可靠,三王庄的村民开始拖家带口往河北岸逃,不光三王庄的,附近老百姓都在往河北岸逃,河里都挤满了,哪儿都是人和船。

    这时候,王草鱼带着几个儿子来找刘念道,劝刘念道一起离开。

    刘念道再犟,也知道个轻重缓急,眼看这事儿假不了,花园口那边儿决堤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要是还不走,将来水一下来,河里就会多上几个死漂儿。

    于是把家里细软物件儿一收拾,和王草鱼全家渡河到了河北岸。

    原本众人打算到刘庄安身的,刘庄也就是刘义出生的那个村子,过去有刘义的两个亲弟弟,也就是刘念道的两个亲叔叔,现在他们早就过世了,村里现在只有刘念道几个没出五服的侄子。

    刘念道却说:“要走咱就走的远点儿,刘庄离河水这么近,也不保险。”

    王草鱼就问刘念道,“那咱上哪儿去呢?”

    刘念道说,“再往北走,山脚下那里有片地方不错,有地,还有打山上流下来的泉水。”

    王草鱼的几个儿子都不同意再往北走,王草鱼却十分乐意,因为啥呢,刘念道说的这地方,他也去过。

    就是二十年前,刘念道去山里拴马村那次,王草鱼不是也跟去了嘛。刘念道说的那地方,距离拴马村不太远,不算是山里,紧挨着山,风景不错,有山有水,去拴马村的时候他们路过那里,两个人都说那地方不错。

    拴马村,也就是刘念道遇到红毛狐狸,抱养刘奶奶的地方。

    王草鱼的几个儿子,只有小儿子王实诚愿意跟去,他们这一大家子就这么分开了。王草鱼带着小儿子王实诚跟着刘念道全家往北走,其他几个儿子留在了刘庄……

    公元一九三八年六月,为了阻止日军机械化部队沿黄河西进,蒋介石采取“以水代兵”,下令炸开位于河南省郑州市北郊17公里处的黄河南岸渡口“花园口”。

    六月九日,伴随着几声惊天巨响,花园口大堤洞开,汹涌的黄河水一泻千里,豫东南无数村庄被滔天巨浪瞬间吞没,死亡人数前后达八十九万,为南京大屠杀的三倍。黄河水至此改道,昔日的延津渡口,不复存在,就连刘义和李守道的坟冢也被大水冲的荡然无存!!

    这场惨剧,史称“花园口决堤”,与抗战史上的“长沙大火”、“重庆防空洞惨剧”,并称的三大惨案之一!

    刘家,正是在那个时期,举家搬迁,远离黄河,搬迁至太行山山脚下……刘家和王草鱼家,两家人很快在山脚下的这个小村落里定居下来。这里的村民,有着和山里人一样的憨厚与淳朴,人都挺好,村子也不大,十几户人家儿。

    村子背北朝南,背后是山,当地人叫它凤凰山,据说在很久的古时候落过凤凰,山上有野草和野果树;东边是条日夜畅流的小溪,溪水清澈,驻足溪旁,偶尔能见到小鱼小虾惊鸿一现;西边也是山,是座土山,不算高,目测也就是一百来米,呈平顶圆锥形,山上野生动植物繁多,小时候父亲还带我到山上抓过蝎子;南边是一片未经开垦的荒地,杂草树木横生。

    整个小村子,远离平原地带的俗尘与喧嚣,显得既宁静又安详。

    花园口决堤之后,黄河水泛滥改道,直接吞没日军土肥原部万余精锐,有效阻止了日军西进的步伐,同时,使得驻守黄河南岸的成*队得以喘息之机,凭借新河道,在黄河以西驻起一道新的军事天堑,导致日军迟迟不能打通“大陆交通线”,迟滞了日军军事调动与战略物资的运输。

    战后据军事学家分析,这场人为水患,使得日军侵占成原地区的步伐延迟了六年,保证了大后方的安全。蒋介石“以水代兵”的做法,是对是错,孰轻孰重,只待后人来评价,只待历史来沉淀……

    公元1941年,刘奶奶二十三岁,刘念道七十四岁,太奶五十二岁,刘继宗三十四岁。

    经过三年的辛勤劳作,刘念道全家终于在山脚下这个小村落安定下来。刘念道家出钱出物,王草鱼家出人出力,在村南荒草地里刀耕火种,开垦出四十多亩良田,两家人对半平分,每家二十几亩。

    随着成原战事愈渐激烈,很多老百姓为了躲避战乱跑来这里定居,村子逐渐壮大。刘念道家里因为没有男劳力,刘念道年纪大了,刘继宗腿脚有毛病,刘奶奶就把我们家的这二十几亩地全租给了新来的那些人。不过,刘奶奶怎么也没料到,自那一刻起,刘家便成了后来被穷人唾弃、被文人笔诛、被戏子丑化的——地主!

    公元1941年夏,大部出现旱情,刘家所在的这个村子也不例外,地里收成减半,不过家里还有余粮,省吃俭用还算过得去。

    公元1942年春,冬季刚刚过完,很多老百姓家里出现了青黄不接,很多人到地里挖野菜。春末夏初,村子里出现灾情,地里能吃的野草吃完了,老百姓开始挖草根、剥树皮,这时候,刘奶奶家里还好些,还有些粮食,不过,为了能让粮食吃的长久一些,刘奶奶也不得不和其他人一样,挖草根、剥树皮。

    草根洗洗配合少量粗粮放锅里滚汤喝,树皮剥下来用石臼捣成粉蒸熟了捧着吃。树皮里榆树皮最好,槐树皮次之,杨树皮发苦,椿树皮更苦,不过,肚子饿急了就不管它苦不苦了。

    公元1942夏,再次大旱,地里颗粒无收,加上国民政府苛捐重赋、横征暴敛,河南全境爆发*

    这时候,草根树皮,能吃的全吃光了,满城饥民、赤地千里,有些地方把庙里的泥胎菩萨拖出来砸碎了,用水冲着喝,俗称“菩萨土”,吃到肚里拉不出来,活活胀死。

    就在这一时期,饥民开始大量死亡,有些则西出潼关、北闯关东,路上饿死、病死、冻死、踩压至死,不计其数。

    这时候,刘奶奶家里细粮也没了,不过不像其他地方那么困难,村子后面就是大山,山里的野山菜、野果树、小动物,成了附近老百姓赖以生存的天然宝藏。

    刘念道当时虽然已经七十五岁,身子骨却算硬朗,经常背着*和村里的年轻人进山打猎。刘奶奶则和村里的妇女上山挖野山菜,日子虽苦,却还不至于饿着。

    公元1942年秋,大部分地区遭遇蝗灾,国民政府不但不管不顾,还封锁消息,全境饿殍遍地,局部地区出现了吃死人肉的现象。

    这时候,大山近处的野草野菜全部被挖光了,动物也几乎灭绝了踪迹。刘奶奶他们全村人,不得不沿着溪流进入大山腹地寻找食物。

    大山腹地,人气少、阴气重,加上战乱饥荒,孤魂野鬼、邪狐妖魅,一到晚上,怪嚎连连、憧影遍野,即便像刘念道和刘奶奶这种身怀驱邪驱鬼术的人,天一擦黑儿,也不敢在山里多呆。

    用刘念道的原话说,时局乱,邪魅生,非人力所能御为之。

    公元1942年冬,骤降冰雹,饿死冻死者无数,局部地区出现了“易子而食”的现象,亲生孩子和别人换来吃,吃完孩子吃老婆。

    也就在这一时期,豫北、豫东、豫南,总面积三分之一被日军占领,日本鬼子深谙成国兵法、明了成国历史,知道“得成原者得天下”的道理。

    拥兵进入之后,不但不杀一人,还推出拉拢人心的怀柔政策,给那些饥寒交迫的老百姓送粮送衣,嘘寒问暖。

    日本鬼子的这一战争策略取得了巨大成功,正是在这一刻,抗日战争的历史上,出现了让人无奈又讽刺的一幕。

    那些得到粮食和衣物的灾民,居然穿着日本人的军装帮着日本人打起了成国人,心甘情愿给日本人扛弹药、抬伤员。1944春,自发组织起来的民众解除了五万本国士兵的武装。

    全省三十多万成国驻军,竟被区区六万日军击败,其实击败他们的不是日本人,而是他们自己的同胞!

    在抗日战争史上,成为了汉奸最多的省份。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令人扼腕而又痛惜的局面呢?归根咎底,官弃民,民弃官,国弃民,民弃国!

    在当时那种情形之下,连年灾荒、饿殍遍地,无数难民为了求生走投无路,连自己的孩子老婆都吃了,国民政府这时还要横征暴敛、熟视无睹。试问,谁对?谁错?是谁遗弃了谁?是谁背叛了谁?

    有奶便是娘,谁给他们活路,他们帮着谁,这就是人性的本质,这就是百姓的本质,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其实,水还能沉舟,船上放的重物多了,超出了水的负载能力,就会把船沉下去。

    在那一时刻,那些饥寒交迫的灾民,谁还会去想民族大义?谁还会去想国仇家恨?什么是国仇?什么又是家恨呢?自己的亲自孩子都被迫杀来吃了,还谈什么国仇家恨,让他们去恨谁?让他们去仇谁?

    其实从1937年到1942年,五年半的时间,兵粮的贡献都是全国第一,沉重的兵役和赋税数额,使民力物力财力枯竭殆尽,许多农民破产逃亡。其实就是在风调雨顺的时候,农民在交粮纳赋之后,也只能靠野菜和一些杂粮度日。1942年全省大灾,百姓的日子就更难过了,麦子只有一两成,秋粮甚至完全绝收,在这种国情之下,就导致了一场特*的发生。

    公元1942年冬,大雪封山,村里人连野草也没得挖了,山里的动物也跟灭绝了似的,一只也见不到了。用刘奶奶的话说,那时候儿,连鬼都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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