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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舵人之城市暗涌:第一百四十六章:鬼迷心窍(2/2)

    刘念道把烟袋掖回腰里,接着说道:“那女鬼和你拜堂成亲,是在跟你结活阴亲,结了活阴亲以后,虽说你是活人,可你们已经是拜过堂的夫妻,掌管鬼神的那些仙家也就没法儿再管束那女鬼,那女鬼说葡萄成熟以后你们就能形影不离在一起,其实葡萄成熟之际,就是你的死期,你死了,就能和她永远在一起了,还好你命大,遇上了我们。”

    李胜听刘念道这么说,眼神里居然闪过一丝异常,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刘念道顿时一皱眉,赶忙开口又说:“小兄弟,人是人,鬼是鬼,人鬼殊途,阴阳陌路,你可要想清楚。”

    李胜不置可否,默默点了下头。

    刘念道又叹了口气,问他:“那房子已经没了,你知道那女鬼现在藏在哪儿吗?”

    李胜又默默摇了摇头,很失望的样子。

    刘念道从椅子上站起了身,“那好吧,你先在我们家里养伤,你放心,你在这里那女鬼找不到你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刘念道找村民借了辆马车,打算一个人到河湾儿村走一趟,刘奶奶和刘继宗要跟着去。

    刘念道对刘奶奶和刘继宗说:“你们两个去过那老宅子,女鬼认得你们,去了会打草惊蛇,在家里看好那个李胜,这小子已经迷上那女鬼了,别叫他做傻事。”

    刘奶奶不放心刘念道一个人去,毕竟刘念道已经七十岁了,刘念道哈哈一笑,说自己虽然年龄大了,但一点儿都不老,这时候要是八国联军再打过来,照样能闯进联军大营宰掉他一名上将军官。

    即便刘念道这么说,刘奶奶还是不放心,最后找来王草鱼的一个小孙子,让他陪刘念道到河湾儿村走一趟。

    王草鱼这个小孙子这年十六岁,名字叫王小顺,刘念道一般喊他小顺子。

    书说简短,成午时,刘念道来到了河湾儿村,跟村里人打听了一下老宅子的位置以后,很快来到了老宅子。

    这时候的老宅子已经面目全非,那场大火烧的彻底,满院子灰烬不说,残垣断壁,屋倒房塌。

    刘念道让小顺子等在巷子里,他自己一个人走进了院子。根据刘奶奶之前的描述,刘念道从前院走到后院,很快找到了李胜和那丫鬟鬼幽会的厢房。

    这时候,厢房只剩下四面墙壁,门窗、屋顶和屋里所有木质的家具摆设全被烧成了灰烬。

    踩着那些灰烬走进厢房的里间,刘念道发现一张只烧了一半儿的木床。

    在木床上直挺挺躺着一个烧得半焦的人形,走过去仔细一辨认,是具女尸,刘念道看到女尸立刻就明白了,那丫鬟死后变成了僵尸,魂魄从尸身里跑出来勾人,李胜这大半年来,每天夜里都是在跟这具僵尸做那种事……

    刘念道把尸体仔细检查了一下,僵尸勾人不外乎两种情况,第一,死前心愿未了,就像这丫鬟,死前肯定动了春心,想嫁人了,不过没能达成心愿就死了。第二,通过与活人交合,吸取活人精气和阳气用来修行,达到某种高度或者是目的。

    据刘念道判断,这丫鬟鬼和李胜结阴亲的目的偏向于前者,因为刘念道之前在和村里几个老人打听老宅子位置的时候,还刻意打听了一下村里过去有没有和李胜现在状态差不多的、怕冷怕光或者瘦成皮包骨横死的人,那些老人都说没有,这说明丫鬟鬼和李胜成亲不是为了修行,真的看上了李胜,要不然这么多年来,她勾的人不会只有李胜一个,不过,丫鬟鬼这么做,不是在爱李胜而是在害他。

    刘念道不由自主的叹息一声,伸双手把半焦的尸体翻了个身,尸体是正面仰躺着的,大火将尸体的正面部位全部烧焦,背面和身下的床板却完好无损。

    尸体上没有穿衣服,或许是年头太长烂掉了,也或许是做那种事的时候被迷失心智的李胜脱掉了。尸体的背面并不像少女背部那样光滑如玉、肌若凝脂,可以说根本就看不到皮肤,从脖颈到脚踝,像动物一样通身长满了毛,而且是绿油油的毛,因为之前被尸体压着,这些绿毛像被风吹倒的野草似的紧紧贴在尸身上。

    刘念道伸手撩起一撮绿毛看了看,居然有一寸多长,他这时候的经验阅历,比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增长了多少倍,天南海北跑了这么多年,僵尸也见过不少,真正站起来扑人的那种没见过。

    像这些僵尸其实也有类别之分,也可以说是等级之分,从毛发判断,大致分为五个类别:白、黑、青、赤、黄(黄也就是金色),存在的年头儿越长,毛发颜色越鲜艳。从这丫鬟僵尸的毛发判断,时间应该在一甲子之内,也就是六十年之内。

    刘念道顺势把手指一捏,揪住被他撩起的那撮绿毛提力一拔,噗地一下,这撮绿毛居然被他从尸身上轻轻松松拔了下来,又揪住一大撮再拔,又轻松拔了下来,并且从拔掉绿毛的皮肤上缓慢地溢出了浆糊状的液体,就像凝固到一半儿的血液,颜色鲜红,触目惊心。

    刘念道扔掉手里的毛发,抿了一点儿红色液体在手指上搓了搓,液体看似糊状,搓在手上却不发粘,可以肯定,丫鬟鬼的魂魄已经有些日子不在尸体上了,那场大火以后,她可能离开了老宅子。

    看罢尸体,刘念道走出宅子来到巷子里,吩咐等在巷子里的小顺子找些柴禾过来,越多越好。

    这小顺子,跟当年的王草鱼很像,傻乎乎的有点儿愣头愣脑,不过很听刘念道的话,跟刘念道处的关系也很好。说起来,这小顺子其实跟我还是平辈儿,喊刘念道也是喊刘念道的。

    小顺子很快跑出巷子,陆续抱来几大捆柴禾,有秸秆也有木柴,显然是在附近哪家柴禾垛上扒来的。

    刘念道吩咐他把柴禾放在那间厢房的门口,因为年龄还小刘念道没敢让他进屋,见抱来的柴禾够用了,就把他打发回了巷子里。

    随后,刘念道把那些柴禾抱到里屋,放到烧了一半的床下,柴禾点着,重新烧起了尸体。烧尸体其实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一堆柴禾就能把人烧成一捧骨灰,这是不可能的,在只用柴禾的情况下,只能把尸体烧成一堆焦炭,有时候因为尸身上的筋骨受热蜷缩,尸体还会出现抖动或者抽搐的现象。

    柴禾点着以后,刘念道走到院里抽起了烟。

    半个时辰以后,约莫着里面的柴禾也烧的差不多了,刘念道把烟袋掖回腰里返回了房间。

    这时候,尸体更加焦黑,黑漆漆一团,如果不仔细辨认根本认不出那是个啥。

    刘念道把尸体从火星子里拖出来,又仔细翻看了一下,正反两面全焦了,就是丫鬟鬼再回来,这“宿体”她也没法儿用了。在一般情况下,烧了尸体鬼魂跟着就会消失,不过这丫鬟鬼存在的年头儿长了,道行也深,刘念道认为她不会这么轻易消失的,眼下烧掉尸体只能防止她再用尸体和活人交合。

    烧完尸体以后刘念道本打算转身离开的,可转念一想,就这么走了,也不是个心思。

    于是带着小顺子到附近一户人家,给人家里压了块银元,借了把刨坑儿的家伙,带上家伙回到老宅子,在院子里找了块地方,让小顺子刨上了。刘念道想把丫鬟的尸体给埋了。

    趁着小顺子刨坑的空当儿,刘念道把其他几个房间挨个儿转了一遍。那老太监不是有两个丫鬟么,现在只有一个丫鬟的尸体,应该还有一个,如果那个丫鬟没变僵尸,现在应该是一具骨头架子了。

    不过,刘念道把老宅子里的房间挨个儿找了遍,居然没能找到另一个丫鬟尸骨。

    将被大火烧化或者被那些灰烬掩埋的可能性排除掉以后,刘念道推测,另一个丫鬟可能没死,她可能察觉到老太监起了杀心,提前逃走了。

    至于另外一个丫鬟的下落,一直没能找到答案,至今都是个迷。

    小顺子把坑刨好以后,刘念道走进厢房把那团焦黑拖了出来,小顺子见了就问刘念道,“刘念道爷,这、这是啥呀?”

    刘念道怕他害怕就骗他说:“鱼。”

    小顺子迷惑地朝尸体看看,又问:“鱼咋还长着手脚咧?”

    “这哪里是手脚,这是鱼翅膀,别问了,赶紧埋吧。”

    小顺子又看看尸体,咽了口吐沫说:“刘念道爷,这大鱼埋了多可惜,咱爷俩儿还没吃成午饭呢,咱把它吃了呗。”

    刘念道抬手在他脑袋上给了他一巴掌。

    埋掉尸体以后,让小顺子赶着马车,在村里转了转,买食物的同时,在村里发现了几处阴气比较重的地方,那丫鬟鬼很可能躲在这些地方的某处,不过刘念道没有贸然接近,怕打草惊蛇。随后,又跟村民打听了一下李胜的家,到李胜家里看了看。

    打落更的时候,也就是晚上七点左右,刘念道返回了三王庄。刘念道这次河湾儿村之行,并没啥大收获,唯一的收获就是,可以肯定那丫鬟鬼还在河湾儿村。至于她是怎么控制李胜,李胜又是怎么找到刘念道家的,这就不好说了。

    李胜因为身上阳气不足,伤口恢复的也很慢,半个月后才能下床走动,他也是个实诚人,刘念道全家对他的照顾,他打心眼儿里感恩戴德。

    这天一大早,李胜跟刘念道辞行。刘念道也没说不让他回去,只是问他,“那女鬼还在你们村子里,你一回去她还会找上你,她再找你,你该怎么办呢?”

    李胜无言以对,把头低了下去。

    刘念道接着说:“前些天我已经跟你说过,人是人,鬼是鬼,人鬼殊途,阴阳陌路,那女鬼留在阳间不肯走,对你对她都没好处。”

    听刘念道这么说,李胜把头抬了起来,低声问了刘念道一句:“您说怎么办呢?”

    “依我说,你帮我把那女鬼找出来,我把她送到她该去的地方。”

    李胜闻言把头又低了下去,似乎在犹豫,刘念道眼睛不错神儿地盯着他,明白他对女鬼动了真情,这时候说要把女鬼送走,他内心的挣扎与痛苦刘念道是能够深切体会到的。因为刘念道又何尝不是从这种痛失心爱女人的滋味儿里挣扎过来的?而且挣扎了不止一次,每一次都是肝肠寸断、刻骨铭心!

    许久后,李胜把头缓缓抬了起来,显然做出了决定,他看着刘念道点了点头。

    刘念道顿时松了口气,微微一笑,“这就对了!”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个成人拇指大小的姜黄色木头小人儿,小人儿有胳膊有腿、有眼睛有鼻子,虽然不算精致,却也惟妙惟肖。在小人儿脑瓜顶和脚底板,分别有一抹红,或许因为经年日久,红色显得有些发黑。整体说来,这小人儿是个老旧物件儿。

    刘念道把小人儿递向了李胜,“你把这个拿上,等见到那女鬼以后,想办法给她放身上,千万别让她知道。”

    李胜依旧低着头,一声不吭把小木人儿接了过去。

    刘念道接着嘱咐他,“这小人儿你要小心收好,不能让第二个人见到,更不能损坏……”

    吃过早饭,刘奶奶找来小顺子套上马车,把李胜送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刘念道招呼刘奶奶和刘继宗,陪他一起再去趟河湾儿村。一夜的光景,刘念道估摸着李胜应该已经把木头小人放在女鬼身上了,现在只要赶到河湾儿村,就能十拿九稳找到女鬼的藏身之处。

    路上,刘奶奶问刘念道,那木头小人儿是什么行器,好像不是刘义传下来的物件儿。

    刘念道一笑说,那是他前些年从一个朋友手里得来的,名字叫“子母连心”,给李胜的那个木头小人儿是“儿子”,他身上现在还带着个大点儿的,是那木头小人儿的“母亲”

    刘奶奶好奇,非要刘念道把那“母亲”拿出来看看,刘念道说,现在不能看,等到了河湾儿自然会拿出来的。

    成午时分,马车来到河湾儿村,刘念道给刘继宗指了一下路,刘继宗把马车直接赶到了李胜的家门口。

    李胜的家并不怎么样,一座不大的破旧土房子,一圈矮小的土院墙,房顶上连瓦片都没有,蒿草垛成的。

    院门没有关,下了马车刘继宗站在门口喊了几声,里面却没人回应。

    刘念道心里登即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时候是成午吃饭的点儿,家里不可能没人,李胜腿上的伤还没好彻底,不可能一回家就到处走动,再说昨天临行前刘念道给了李胜十几块大洋,就是三五个月不上工也不至于饿肚子。

    刘念道摆手招呼刘继宗,“别喊了,进去看看吧。”

    不光院门敞开着,房门也是敞开的,刘念道三个一起进了屋。屋里没啥摆设,十分简陋,不过整个看着还算干净整洁。

    屋里还有一个不算大的套间,像是李胜的卧室,门口挂着一面粗布门帘,刘继宗走过去撩开门帘朝里面看了看,转回身朝刘念道和刘奶奶摇了摇头,家里确实没人。

    刘奶奶走到屋里东南方的灶台看了看,灶台里是凉的,里面的灰都是老灰,看样子李胜回到家里以后,就没用锅灶做过饭。

    刘念道说道:“这李胜恐怕昨天一回到家就出去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而且走的匆忙,连房门都没带上。

    “他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会去哪儿呢?”刘继宗问。

    “还能去哪儿,只有一个地方。”说着,刘念道叹了口气,“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呀。”

    “爹,您是说他去了老宅子?”刘奶奶问。

    刘念道点了点头,话里带着些许无奈,“这小子着急回来,其实就是想见那女鬼,亏我劝了他那么多次,他竟然一次都没听进去,走,到老宅子那里看看吧。”

    刘念道三个离开李胜家,很快来到老宅子,老宅子里一如既往的狼藉。

    下了马车,刘念道直奔院子里埋尸体的地方,远远看见那里的土被刨开了,心里顿时一沉,等走到跟前一看,里面焦黑的尸体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被刨开的大坑。

    刘念道站在坑边狠狠一跺脚,郁积的要命。

    “爹,咱们现在咋办呢?”刘奶奶轻声问了他一句。

    刘念道扭头看了看刘奶奶,没说话,伸手往怀里摸索起来,很快的,从怀里摸出个粗布卷,半尺多长、手腕粗细。打开粗布卷,里面是一个姜黄色木头小人儿,这小人儿比之前给李胜那个大一点儿,三寸多高,刻工和样式都差不多,唯一不一样的,这小人儿头顶居然长着头发,发髻乌黑浓密、遮耳垂肩。

    刘奶奶好奇地问,“爹,这就是您说的‘母亲’吧?”

    刘念道点了点头。

    “这‘子母连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刘奶奶又问。

    刘念道把木人儿母亲拿在手里淡淡一笑,“找鬼用的,只要把‘儿子’放在鬼身上,‘母亲’就能感应到,鬼的阴气越重,找到的就几率越大。”说着,刘念道把话锋一转,“那丫鬟鬼的阴气极重,李胜现在如果真的跟她在一起,那‘儿子’就是不放在她身上,我手里的‘母亲’也能找得到。”

    说着,刘念道用一只手捏住小人儿母亲的双腿,另一只手轻轻抚在小人儿母亲头发上,与此同时,嘴里念出一段刘奶奶听不都懂的口诀,口诀念完,刘念道刚好在小人儿头发上抚了六下,最后把小人儿放到眼前,问了一句,告诉我,你儿子在哪儿?

    刘念道话音没落,那木人儿母亲居然缓缓抬起了一条胳膊。

    刘奶奶这时候才发现这木人儿母亲的两条胳膊竟是能活动的,一条胳膊能够前后扭动一百八十度,左右两条胳膊刚好三百六十度,无论木人儿儿子在哪个方向木人儿母亲都能精确地指出来。

    这时候,木人儿母亲的右胳膊笔直地指向了正南方,为了确定准确性,刘念道把木人儿母亲的身子转了下方向,随着身子转动,木人儿母亲的胳膊跟着平行移动,始终指着正南方向。

    “正南方向,事不宜迟。”刘念道说罢,托着木人儿母亲朝老宅子大门走去,刘奶奶和刘继宗忙跟在了他后面。

    出了老宅子以后也没坐马车,刘奶奶陪刘念道徒步走在前面,刘继宗牵着马车跟在后面。

    刘奶奶看着刘念道手里的木头小人儿,满心喜欢,毕竟刘奶奶这时候年龄还小有点童心未泯,一边走一边缠着刘念道问“子母连心”的来历。

    刘念道一开始不想说,不过架不住刘奶奶死缠烂打加撒娇,最后刘念道跟刘奶奶说,这行器来路不怎么好,不但不好,还有点凄惨和邪性。

    一边走,刘念道一边给刘奶奶解释,这“子母连心”是用一对从未见过的母子魂魄做成的,什么叫“从未见过面”呢?简单点儿说,难产母亲生下孩子就死了,临死都没能看上孩子一眼,同时,孩子被母亲生下以后还没睁眼,也死了,这就是“从未见过面的母子”。

    这样死去的母子怨气很大,母亲渴望见到儿子,儿子渴望见到母亲,这时候,一些心术不正、又懂得奇门法术的人,不等他们的魂魄离体,第一时间把他们的魂魄分别收进木头小人儿里困住,然后分开存放,连死后魂魄相见的机会也不给他们,并且,在木人儿子头顶和脚底板抹上死去婴儿的血液。木人母亲不光抹上死去产妇的血液,还要剪下产妇的一缕头发,再把木人母亲和头发放在一起施法祭炼,祭炼完成以后找一秘处隐藏,百日之后把木人母亲取出来,如果祭炼成功,头发会钻进木人母亲的头顶,咋一看就像木人长出了头发,反之,则认为祭炼失败,很有可能因为死去产妇怨气不足造成。

    等刘念道把“子母连心”的来路说完,刘奶奶眼神里的喜爱之色不见了,非但如此,还显得深恶痛绝。

    刘奶奶质问刘念道,咋能收下他朋友这么一个邪恶玩意儿呢。

    刘念道跟刘奶奶解释说,他那位朋友心术不正,说是那朋友送他的,其实是他听别人说了‘子母连心’炼制方法以后,从他那朋友手里夺过来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想办法把这对母子的魂魄从木人里放出来,却一直没能找到方法。

    刘奶奶问,“你那朋友不知道吗?”

    刘念道很无奈,“要是知道,我也不用把它们留到现在了,因为这个,我把我那朋友的一条胳膊都打断了。”

    刘奶奶又问,“你这次为什么要用它们呢?”

    刘念道沉默了一会儿,“自从我得到它们以后,想了很多办法,唯独没用过它们,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能在使用当成找到方法,这一次,刚好是个机会……”

    不知不觉成,刘念道三个人已经顺着木人母亲所指的路线走出了村子。

    刘念道抬眼朝前方看了看,顿时皱了下眉头,嘴里兀自说了句,不对呀。

    刘奶奶问他咋了,刘念道说,再往前就是河堤了。

    三个人依着木人母亲所指的方向继续往前走,最后居然真的来到了河边儿,站在河堤上三个人都傻了眼,前面没路了,难道李胜跟那女鬼过了河?

    就在刘念道三个犹豫着要不要找船过河之际,打河面上使过来一条渔船,刘念道刚想吩咐刘奶奶,待会儿找船老大商量一下价钱,看能不能把他们渡过河,就在这时候,手里的木人母亲居然把手臂直直地指向了那条船。

    渔船很快靠了岸,刘继宗留在河堤上等着,刘念道带着刘奶奶下了河堤朝那条渔船走去。

    走到距离渔船没多远的时候,听到船上有哭声,哭得撕心裂肺,就见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抱着一个孩子从船篷里走了出来,男人满脸泪痕,紧跟着,一个嚎啕大哭的女人也从船篷里走了出来,女人身边还有一个上了点儿年纪的女人扶着。

    因为还没走到跟前,刘念道和刘奶奶弄不明白他们出了什么事,不过,木人母亲的手臂却指着抱孩子的那个男人缓缓移动,好像木人儿子就在那男人身上,不过那男人是活人,木人儿子放在活人身上是没效果的。

    抱孩子的男人和身后的女人哭嚎着,失魂落魄下了船,刘念道和刘奶奶加快脚步走到了他们跟前不远处。这时候,木人母亲的手臂依旧指着男人,刘奶奶朝木人母亲看了一眼,木人母亲手臂突然一低,把手臂指向了男人怀里那个孩子,刘奶奶赶忙拉了拉刘念道衣角,低声说:“爹,你看男人怀里那孩子,木头儿子好像在那孩子身上。”

    这时候,刘念道和刘奶奶距离男人已经只有七八步的距离了,刘念道眯着眼睛朝男人怀里的孩子看了一眼,孩子像是睡着了,不过脸色煞白,再朝身上看看,肚子奇大,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湿漉漉的。

    刘念道忙拉住了刘奶奶,“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个人过去看看,那孩子好像是从河里捞出来的死漂儿。”

    刘奶奶闻言脸色一变,立刻停在了原地,刘奶奶虽然不怕鬼,却怕看见死人。

    就在这时候,木头母亲的手臂又动了,笔直地指向了孩子的一只手,刘念道紧走几步来到男人跟前,朝孩子手里一看,木人儿子居然在那孩子的手里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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