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惊胆颤了一会儿，在确定昂热绝对不会翻车之后，路明非开始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来不要去看身旁飞逝的风景。

    “校长，我一直有个疑问……”

    “嗯？”

    “你说混血种是怎么诞生的？”

    昂热犹豫了一会儿，带有深意地瞧了一眼路明非，却把他吓了一跳。

    “在市区里时速120就不要转头了啊啊！”

    昂热笑了笑，把头转了回去，“我记得每个学生入学前导师都会解释这个问题。”

    “可是那并不详细，人类怎么能从龙类中获取血液呢？完全想象不到山顶洞人是怎么来与龙对抗。”

    “不不不明非，真相总是与我们的想象相违背，说不定第一个混血种是由龙类自愿交出精血来促进人类的进化呢？”

    “我完全不敢想象这种可能。”

    “不，明非，这只是一种假设，我们当然无法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但我们可以假设。”

    “如果真的有龙这么做了，那不就是……”

    “它将自己的权与利分配给了人类，必将成为龙族的罪人，也将成为人族的恩人。但是，明非，这或许只是一个意外，而每个意外形成的原因并不都是那么高尚。”

    “更可能只是因为一些私人的东西。”

    “比如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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