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去刻意回想也能记起这个声音的主人,这或许是因为她太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也说不定。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感叹似乎不太合适,更准确的讲是过于悠闲了。
看到稚名隐知不吭声,反而呆住了样子,黑发少女双手抱胸,脸上绽开不带丝毫善意的清冷微笑。
“稚名学弟是特地在这等我吗?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故意无视我的话然后又像道歉般地照过来,是想看我愤怒的样子吗?”
突如其来,宛如能将人冻僵的怨念。稚名隐知嘴角抽动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说起‘想不到’他才是真正的想不到好吗?居然在自家楼下遇到雪之下雪乃,这未免太巧了一点吧。
是的,此刻站在这的黑发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被放鸽子的雪之下雪乃。
“诶?这位不是...”干柏冬马并没像稚名隐知一样哑口无言,不过在看到雪之下雪乃之后还是了惊诧地挑了挑眉,旋即露出一抹微妙的笑容。
“是这样啊,不愧是稚名君,看来不需要鄙人多费口舌了呀。”
“.....所以说你到底在庆幸什么?”
稚名隐知有种揉太阳穴的冲动,情况变化太快,干柏冬马刚说了一番惊人的话语,结果看起来一无所知的当事人便出现了,他一定是被诅咒了吧。
“这位是...?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与干柏冬马极为相似的反应,不过雪之下雪乃仅仅扫了干柏冬马一眼便蹙起眉头,明显想起了什么。
“嘛,真是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的话语,不过稚名君放心好了,我只是代替您去了一趟雪之下小姐的家而已,说起来当时雪之下小姐恰好回来。”车内驾驶位,干柏冬马无辜的摆了摆手,然后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你就是那位干柏先生。”雪之下雪乃一脸释然的表情,随后又督了稚名隐知一眼:“那么稚名学弟是和这位先生产生纠纷了吗?”
“没错,你这家伙忽然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
稚名隐知叹了口气,一脸灰暗的神情仿若真的遭遇不幸一样,可是他既然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就说明,是家里出事了?
雪之下雪乃‘诶?’了一声,惊愕的看着稚名隐知,很快又恢复冷静却不复之前的冷淡。
“那个...稚名学弟,虽然有点多管闲事的嫌疑,不过独自自叹自哀是解决不了任何事的,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不会袖手旁观的,可以的话,请把事情经过告诉我。”
她的态度出乎意料的认真。
这令稚名隐知忽然有了一种自讨苦吃的感觉,如果现在跟她说‘我是开玩笑的,抱歉了哈哈’诸此之类的作死之言,大概下场会很惨吧。
这时,干柏冬马主动出声替稚名隐知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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