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洞中的甜水泉,难道你忘了吗!”
劳心这才恍然大悟:“对了,我怎么就忘了,我好象就是喝了那泉水以后才会笑了的。”
……
和劳心一样,那些从平原来的年轻人刚喝到那神奇的泉水时都觉得又苦又涩,随后他们又体验了各自不同的痛苦和难受。有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有的喘不上气,有的头痛欲裂,有的腹胀难忍,有的呕吐不止。在连续喝了三天后,所有不适的感觉慢慢消退了,而那曾令他们无比难受的又苦又涩的泉水也渐渐变得甘甜起来。经历了这次奇妙的体验后,大伙都各自兴奋地描述着自己当时是如何的难受。临时搭起的营地周围开始洋溢起欢声笑语,那缠绕他们多年的昏馈症就这样奇迹般的消失了。
在遥远的香巴拉有一口有神奇魔力的甜水泉的消息很快就在夏汉国不胫而走,于是又有许多萌发摆脱昏馈症的年轻人不顾宫廷的禁令结伴来到香巴拉。在山洞下面那开阔的欧鲁肯草原上,未凿他们最先搭建的临时营地四周又冒出了各式各样的帐篷,并且每天都在不断的增加。那些被治愈了昏馈症的人们都高兴地不想再回到平原了,而新的成员又不断的慕名而至,这样没过多长时间整个宽阔的草甸上就被一排排的帐篷所覆盖,站在山罢两人高兴的抱在一起。“你总是这么喜欢给人惊喜吗?就像个精灵一样,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克莱德再次端详着她说道。
“是吗?我比你还高兴呐。自从见到你在国家地理杂志上发表的香格里拉的介绍和照片,我就天天想着盼到这里来看看老同学,看看香格里拉。”女孩兴奋地说道。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克莱德挽着女孩的手臂对劳心,未凿和四周的营员们说道:“这位是艾荷,我在美国念大学时的同学,不过她可是地地道道的夏汉国人。”当克莱德正想为艾荷做介绍时,艾荷摇了摇手,说不用介绍了,自己大大咧咧就跳到劳心和未凿他们身边,“你是劳心,你是未凿,你们在夏汉国可都是赫赫有名的,报纸天天都在批判你们,所以不用介绍也认识了!我可以加入到营地来吗?”
“当然可以,”劳心代众人回答道,“这里对每个向往自由的人都是敞开的。”
“真的吗?太棒了!我可以留在香格里拉,可以摆脱昏馈症了!……对不起!我太高兴了,我又控制不住想要哭了……”话还没说完,艾荷就躲到一旁放声痛哭起来。众人正惊愕不已,克莱德和艾荷的同伴忙向大家解释,原来艾荷一直有一种怪症,就是一遇到什么特别高兴或难过的事有会止不住要痛哭一场,而且每次都会哭得悲天恸地,泪如雨下,而一旦哭过之后就又恢复得跟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