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放了个屁!”埃迪补充到。
“那是厕所,难道这也有错吗?”
“咦——”妮娜鄙夷地看着伯纳,“快别恶心我了,你们这群无赖。”
“对了,你刚才说的究竟什么意思?”离题太远,这次反倒是瑞达先回过神来。
“哦,对了。希德勒维奇先生这样一个——一个经常与你们这样的学生打成一片的老师竟会忽然之间失去了风趣的动力,沉寂了足足两天之久,在我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如果当时不是被伯纳的臭屁所影响的话,我相信其中还有别的更深层次的原因……”
“有话直说——”瑞达对妮娜翻了翻白眼。
“据我猜测就是希德老师在落近貔貅洞穴的时候肯定捡到了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至关重要,并且其中一定包含了某种足以令忧愁占据了他的内心的信息,以至于他才会一改往日里喜乐的本性,一直愁眉不展的样子……”
“什么东西会比伯纳的屁更臭呢?”
“一封密信!”
“密信?”
“晚上露营的时候,我醒过来发现他正借着篝火的光亮仔细看着一封信纸都已经泛黄的信——你们是否记得就是第二天早上,就在我们进城之前希德老师交代过的事情吗?”
“是的,是的——”瑞达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指头在空中漫无目的的点着,“他就是那个时候说这次行动的经历不可以外传,只能说是因为在城外已经找不到任何虫族余孽而无功而返的——这样说来,这封密信应该的确存在了,而我们只要找到它将其展示给别人看的话,便足以证实我们的经历……”
“这是不是要比我们四个人空口无凭的乱放炮要高明不少啊?”
“你这个小丫头,竟然还藏着这么一手,实在是狡猾狡猾的……”
伯纳反应奇慢,不过此时也大体上理解了妮娜的计划,他略带迟疑的问到:
“可是我们上哪里去找那封密信呢?”
妮娜自信的昂起头:
“你说在魔法学校里,最重要的东西会藏在哪里呢?”
“教室休息室的地毯下面?”伯纳说。
“校长办公室的书桌里?”埃迪说。
“我知道,是莺歌大厅的密室里。”瑞达说。
“Bo!”妮娜终于等到了正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