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公,什么时候的人了?是民国还是清朝?”李彦秋的历史成绩不好,只能大概的认为这老头的叔公差不多就是那个时代的人。
“清朝的。当年他年轻时候就出家做了道士,后来我记得我还小,他是飞起回来的,当时知道的人不多。”老头似乎在回忆,半天不说后面的事情。
李彦秋生怕他现在死球了,赶紧提醒问道。
“后来呢?”
“后来,教我们几个小娃儿认字,就是这种字。可惜这鬼画符一样的文字点都不好学,再加上我们都贪玩,想耍都嫌时间不够呢,根本就是在敷衍他老人家。最后他留下了这块石碑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这辈子就认识这石碑上唯一的几个字,也是他当初教我们的。”
李彦秋大概的猜出来,这位老头的二叔公应该是修行之人,说不定这些字,凡是修行之人都学过都会认。他马上想到了袁礼斌,两人相处这么久了,都没有将这些字给他看过,说不定袁礼斌还真的都认识。
老头说完不再说话,因为喝醉了,已经睡着了。李彦秋将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就出了道观,钻进了自己的帐篷里。
他拿出手机给袁礼斌打了个电话,可惜没有人接,一连打了几次还是没有人接听。
到了第二天白天,李彦秋又接着给袁礼斌打电话,结果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你是李彦秋?”一个yn汉族特有的本地口音。
“是啊,你是哪个?袁礼斌呢?”李彦秋怀疑的问道。
“他犯法了,贩毒!你可以拿钱来赎?两百万,至少两百万,三天之内不来就枪毙了!”对方威胁道。
“在哪里?我有钱,到哪里找你们?”李彦秋更加怀疑对方的话,他知道在国内从来没有听说过贩毒的还会可以拿钱赎人的事情。
“果敢,老街监狱!记到起,三天之内,两百万,现金!”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狗日的龟儿,怎么跑到缅甸去贩毒了!”李彦秋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立即收好了东西,离开前特意的跑到道观去跟老头高了个别。
李彦秋下山后打车回到大理,然后又包车到了边境南伞口岸,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直接穿过了边境,终于在第二天到达了果敢老街。
打听到了老街监狱的地方,李彦秋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过去,离限定的时间还早,他得先摸清楚监狱附近的情况。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见到从监狱里出来一位不知道什么级别的狱官,李彦秋悄悄的跟了上去。在天黑的时候,趁对方一人从赌场出来的时候,直接将其打晕,劫持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十分钟时间不到,李彦秋就从这位老街监狱副监狱长的嘴里知道了一切。
原来一切都是洪权搞的鬼。他联系上袁礼斌,表示欣赏他的身手,提出要对方提供三天的保卫工作,去果敢那边的一个赌场收账,开出的酬劳是五十万。
袁礼斌没有察觉出异常,又见钱眼开,最后就答应了,结果到了老街不久,洪权就下车说买东西,留下袁礼斌和一位司机在车里。随后不久就出现一群全副武装的本地军人,将两人抓住,并从其车子里收出了一大包**。至于这包**是怎么被藏到车上的,袁礼斌并不知情。
那司机一口咬定是袁礼斌贩毒,于是在一群枪的逼迫下,袁礼斌就被上了脚镣手铐关进了老街监狱。监狱长提出要拿两百万赎人,不然就枪毙。
袁礼斌没有办法,知道自己这下麻烦大了,只有联系在大理点苍山修行的李彦秋。而此时正好李彦秋打电话过来,就有了最开始的那一幕。
李彦秋问清楚了监狱的整个环境和袁礼斌关押的地方,然后就一下子捏断了这位副监狱长的脖子,送他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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