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是七名魔术师为了争夺只有一个的圣杯而诞生的..la七名魔术师召唤七名servant……”
远坂凛坐在和屋里侃侃而谈。
在凛的建议下,四个人聚集在卫宫家的客厅。由她来告诉什么都不知道的半吊子魔术师卫宫士郎关于圣杯战争的情报。
本来卫宫士郎只是莫名其妙被卷入进来。原著中若不是lanaster的命令也不听了吗?”
“我拒绝。你不是我的ster。”saber果断回绝。
额头上似有青筋暴起,凛转过头,
“卫·宫·同·学~?”
在那一瞬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卫宫士郎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噫────!s、saber!收起武器!”
“嘁────”
听到ster的命令saber这才不情愿散掉了手上的剑。
“那边的红色?”
冷哼一声,邪剑随之消散。
“还有铠甲……啊,算了。我家saber有些不方便呢。”
“不方便是指……?”卫宫少年有些疑惑
“嘛,身体上的一些原因啦。”
正说着却发现红色骑士推开纸门准备离开。
“等等,你想去哪儿?”凛冷喝道。
“出去走走。”顿了顿,头盔里的红芒扫了已经重新坐下的saber一眼:“和这家伙呼吸同样的空气都让我感觉想吐。”
“你说什────”
没等saber发怒,客厅的门就狠狠地合上。
☆
道场。对国人来说第一个会想到的是佛教或者道教所举行的法事吧。
在日本这个地方,却有不同的含义。
说是不同含义其实也不正确。
弓道场、剑道场、茶道场等。这应该是一种文化不同所导致的偏差。
这个国家将一些文化转换为了‘道’。弓道、剑道、茶道。因此举行这些活动的地方一般也就被称为‘道场’。
而这些道场,多数时候只在学校、或者教授这些技艺的场所才会有。
然而就像‘游泳池应该在学校、水上乐园这些地方!’一样,这些规则只是普通人家的思维。有钱人家就是喜欢在家里建游泳池你又能怎样?
卫宫邸内有座气派的道场。当然,卫宫士郎没钱。他死去的爹有钱。
道场除了教授技艺比武切磋之类
有时候也被当做宁心静神的地方。
空旷无人的剑道场,织捂着头坐在正中央。试图尝试这种外国的宁神方式。
宰了她……宰了她……宰了她……宰了她……
冷汗不断滴落,牙龈咬出鲜血。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杀意。
内心在如此蠢动。深入骨髓的仇恨挣扎着、咆哮着要把那位蓝色的剑士四分五裂。
“该死……莫德雷德的影响吗……因为我投影了莫德雷德的宝具所以────”
这种感情在和saber战斗时突然爆发,也多亏了这股恨意自己才能在那种劣势的情况成功和saber打平。
可在之后情况便脱离了掌控,自己完全被其所支配,险些真的以为自己是莫德雷德要和亚瑟王拼得你死我活。
更糟糕的是就算解除了剑的投影那种憎恨仿佛印在灵魂深处似的迟迟没消去。
其实在刚才的小风波中saber实际上已经非常克制,至少只是纯粹地用蛮力而没有外放魔力。
但织不是。
事实上在拔出剑的那一刻织就已经构思了至少五种坑杀saber的方式。如果没有赶紧离开那里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连织自己都不知道。
织过来找saber是为了结盟,拉一个肉盾,而不是为了干掉她。
还是试试转移注意力吧。
“所以……这就是她们埋在投影里埋的坑?我就说给我这么多宝具的设计图肯定有猫腻。”解除铠甲,让自己从那罐头里解放出来,织一边抑制着失控的杀意一边说道。
非常合理的判断。恶趣味的神,充满恶意的外挂。这些都是套路。
【比起这点小麻烦,你不是得到的更多吗?和拿着真剑的凶徒对打什么换成正常情况肯定会吓得腿软吧。】
“啧。”
这点是事实。
在现实世界里和持刀凶徒战斗恐怕大部分人都会腿软吧。
织自认不是什么英雄,也没有那种勇气去和那些真正的、从枪林箭雨遍地尸体的战场里杀出来的英雄们战斗。所以,才会选择自爆式作战。
可“小麻烦”?织不这么认为。
有关于精神上的事情再怎么小心也不足为过。过于依赖,说不定后自己也会被投影出来的英雄所侵蚀。
投影越少用越好。就算用了也不能过于接近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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