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用略微颤抖的手将报纸扔进废纸篓,然后一边深呼吸一边迈出门口。寒冷的空气使她精神略微振作了些。
背后这栋居住了十七年之久的洋房,矗立在山丘的,就算自己抽到了一张服装没品位、个性又差劲、态度也恶劣、实力还没多少的烂透底牌,那还是一个英灵,曾被人们尊为英雄的存在。
「尊贵的存在必须得到与其相应的敬重」
这是远坂家的家训。
这样一来,就算凛对那个家伙有再多不满,也不好将他当作苦力一样使唤……想到之前那个“冤死”的令咒,她再次在内心哀叹。如果不是刻到骨子里的家训使她在下令的瞬间有了丝毫动摇,效果应该能再好一点吧。
“archer。”
“我在。”
主从关系必须坚持。只不过,自己这么开明的役者,也会考虑下属的情绪——就、这样吧?所以说……
“听好了,我们现在不是去找其他役者开战。”
这是废话。
任谁都看得出,她现在的状况有多么糟糕。真要碰上其他从者,恐怕就只有逃命的份了。
“你知道吧,我是这片土地的管理者。”
“刚刚知道。”
archer的语调听不出感情起伏。
或许他内含不满?大概吧。从者只是受制于令咒,勉强听从役者。要他们干本身目的之外、即于圣杯战争无关的事,当然会不乐意。
不过,凛可管不了那么多。她必须借助他的力量。
“现在,有些污秽的家伙在我的土地上、做了些有损我颜面的勾当。”
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酷,这可以避免被当成是个感情用事的孩子。她甚至不敢回头对上从者的视线,生怕在那个善于惹她发火的家伙面前暴露自己的情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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