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晴推开石门后,我们缓缓爬了出来,从祭坛出去里面是居然是一个小天坑,这也不知道是那座山群中间裂开的,四周都的峭壁,抬头也看不出去,崖壁上周围各自枝枝叶叶已经挡完了,只有少许熙熙攘攘的阳光洒进来。这地上中间已经成了一片炭黑,这痕迹应该是被烧过的,边上杂草丛生,各种野草有的已经长了半截身高了。只是崖底边也有枯萎的小树,应该已经干死了吧。心想着这中间已经被烧成黑炭的树,应该就是外面壁画上画着的血花椒。这陈家还真有这种树,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它给烧了,我本想去动这干枯的树木,看看这到底有什么不同,但一想到外面被刺挂着的孩子我赶紧把手收回来,万一没死全怎么办,这世间怎么还会有这种玩意。我看到杨雨晴已经把手放在上面了,正看着我笑道:“已经死了,怕什么。”真是嗜血的话,快吸这家伙吧。
杨雨晴说:“这树应该被人放火烧死的吧。”
“肯定是陈家觉得养这树太残忍了就烧了。”
她又捡了一小快被烧的树枝说:“不知道什么时候烧的,我得把这带回去让人给看看时间。”
“这看着应该被烧感觉怎么也十几二十年了吧。”
“是很久啊,以前我怀疑陈沐琳是被徐小红杀的,现在我感觉别是陈沐琳看到那张图,不知道怎么的找到这里来了,然后被这树给吸血死的。”
“虽然我也这么想,但是你看外面的那个机关,当时沐琳才一小孩能碰得到吗,亏且这门她也推不开啊。”
“就是如果他们来的时候就有人在这里了,那么还用打开机关吗。”
我点点头,想来这还真可能是这么死的,但是当时谁在这里面呢,陈家里面谁会知道这里还有花椒树呢?
杨雨晴说:“不用感谢我找到你老婆的死因,至于当时里面有谁,你可自己去想了。”
我又摸索在这快巴掌大的地方找出其他线索来,在崖边眼前出现一个土堆子,“杨雨晴看这边,是不是个坟堆。”
杨雨晴走了过来:“还别说,这还真是。”
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埋有人,“看着像,但也不知道里面死的是谁。”这有块碑呢,上面写的什么,什么儿之墓。
“这是什么儿的墓,这字有点模糊看不太清楚是谁。”
“不知道,这应该死了很久了,陈家也就这几个儿子,不都好好的吗,还是回去问问爷爷说不定还知道点。说不定是陈家以前的人被埋在这里的。”心里想着这人也有可能是被烧死的也可能被花椒树吸了血,为什么又会被埋在这里呢,真是奇怪了。
杨雨晴看着我说:“知道你疑惑,不然把这挖开看看。”我一听赶紧闪开,这挖人坟墓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两人又闲找了一阵,没看到什么东西,决定还是先回家去吧。回到家里杨雨晴就准备去问杨进,可惜那老头去云山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又不好到处找人问,我还是继续在店干着杂七杂八的闲事。
身体好了渐渐的好了,自己也感觉神清气爽,这日我早上刚买回来豆腐脑准备吃,电话铃声响起。我懒懒的看了一下是杨打来了,心想:难不成对我还念念不忘。我接了电话:“啊,找我什么事情。”对面却发出一男子的声音:“你是陆角吗。”心想杨男朋友?我和她可是清白的,苍天作证。我回答道:“是,你谁啊?”
“我要见你一面,如果不来,我就对这女的不客气了。”然后又听到杨哭着叫喊着:“角哥,角哥。”
绑架,心中第一个念头,不会啊,她就一打工了,绑架她干什么。这当我是杨的男朋友还勒索我吧,先强硬一点,“你知道吗,你这是绑架,我报警了。”
“你认识段念谨吧?”
心想:段念谨,这家伙不是死了吗,虽然多少有点冤,但是这可不怪我,他自己跳楼的。既然这家伙用这事来压我,我有点心虚还是别找警察叔叔了吧,白的不行来点黑的。我大声的说:“你谁啊,我可是九江一哥,兄弟好几百,你敢动她,我就让人把你丢掉江里喂鱼。”
“少废话,现在上午8点钟,下午6点到省城广场饭店来,不来,我兄弟最近火气大。要不是我,这女的恐怕早就被他弄屋里去了,要是到时没见到人,我可就不管了。”说着挂掉电话。
这事情难道是因为段念谨?到底要不要告诉杨雨晴,想了一阵,不能什么事情都找她吧,这事情自己干的自己解决得了。然后跟小刘说了一声请个假。也没带东西直接坐车去省城了,一路上,想来想去,到底哪一个家伙,知道段念谨和我有关系。东想西想,搞得路上还晕车,到达省城后,我又转了公交车来到广场饭店,就在边上等到了6点才进去。
“先生几位。”“我约了人的。”我先到大堂坐着打电话过去。“我到了,你在什么地方。”
然后那家伙说了包间2102,我让服务员带我过去。
开门进去一看,是一个三十几岁个中年男子,小平头,长得也是比较威猛型的,见我进去就说:“先坐。”
我坐下:“杨呢。”
“先不急,这大远请你来,先喝杯酒。”
看我没有接过酒杯又说:“这不会不给我面子吧,喝了就是我们两人的事情,立马就叫人放了。”
我一听要放人,还是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了下去,那人又打了个电话。
“人我已经放了,早上不是给你说了,我就是想见下你。”
我又打电话给杨:“杨你怎么样。”
“有人把我放了,角哥你人在哪儿。”
“你没事就好,赶紧回去。”说完挂掉电话,这次把人家小女孩害惨了。而且看样子这最少有2个人,现在打肯定打不过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姓张,名一飞,私家侦探,其实段念谨家里人一直觉得自己家儿子死得奇怪,就有人介绍给我,现在我就是来查查他怎么死的。”心想,警察都说了是跳楼自杀了,你查什么。
“段念谨谁啊,我都不认识。”
“不认识你还去打了他一顿?开始我以为不过是自杀,但是我接手的都是一些不怎么正常死人的案子,这种事情见多了。这段念谨家里有钱的是钱,整天花天酒地的公子哥,这种人怎么会自杀对吧?”
“你管人家,他不想活了不行吗。你要就说这些我走了。”
“你要是有花不完的钱,一堆女人,你想死吗。”
心想,他哪来的一堆女人,不过真要是这样还真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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