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走到摊前瞧了半天，全是他没见过的女子用品。倒是息红泪盯着摊上的一样样精致用品出神，眼光里流露出无限的渴望。摸摸这个，瞧瞧那个，一件件爱不释手。林枫瞧在眼里，不动声色的拿起一盒精致的烟脂，递到她眼前笑道：“喜欢不。”

    息红泪放下手里的香盒喜开顔笑道：“喜欢。”

    “老板娘这胭脂多少钱？”

    “十文。”老板娘瞅着二位的穷酸味没好气的道。

    “能不能便宜点？”

    “便宜的有，一文钱的。”老板娘从摊下拿起一盒满是灰尘的胭脂扔在摊位上道。

    “走，我不要。”息红泪低声道，她知道林枫兜里一文钱也没有。

    “你这什么态度。瞧不起我是吗？”

    “这位爷，想泡妞呢？就拿出你的诚意来。别给老娘装什么大尾巴狼。”老板娘呸了一声，双眼翻白，根本没把林枫瞧在眼里。

    息红泪脸上一阵红似一阵，此生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大的侮辱。低声道：“我们走吧。”

    林枫大声叫道：“走什么走，买不起是吗？我还告诉你这胭脂我不仅买定了，还要把你这最贵的全买了。”话未毕他从上身的衣襟里掏出一张500俩的银票，压在摊子上。

    老板娘一看是一张恒泰票号的银票，双眼放光直盯着银票，失禁道：“买得起，买得起。”伸手去拿银票。

    息红泪更是不解，林枫身衣服里外兜她都瞧过了没见过一张银票，这张500俩的银票他从那里弄来的。

    林枫手按着银票道：“我问你一件事，你答对了这张银票只买一盒胭脂，不用找，都是你的。如果答错了，这银票还是我的。”

    老板娘做一辈子小买卖那见过这么大的银票，只点头道：“好好好。”

    “你这里有西域的香料吗？”

    “有，有。”

    “平时都什么人买？”

    “平时没什么人买。这西域的香料香粉，我们中原人不习惯，味太浓，平时也就几个青楼女子买。”

    “你再想想还有熟客买过吗？”

    “哟，你这么一提，我倒真想起一个熟客来。不过她每次来都蒙着脸，就像西域那些生意客女子。一般她每月十五都会来一次，也不说话，买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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