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笑你妈比的,你再笑,老子一枪敲死你!”刀疤首领顿时气得一脸涨红,拿着手枪狠狠地朝着旁边黄毛小子的脑袋敲了过去,疼得黄毛小子哇哇大叫。
刀疤首领凌厉的眼中划过一丝寒光,他狠狠地将手中的黑色沙魔之鹰指向对面的精瘦的中年男人:“瘦精猴,你娘娘的在找死,这女人是老子先看到的,你个杂碎来瞎凑合什么?你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这个瘦猴子,让你死在今天的晚上,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呵呵,刀疤狗,真是人说人话,狗说狗话,你说是你的狗眼先看见的,是左狗眼?还是右狗眼呢?哈哈......”笑声未停,精瘦的中年人向着那个美丽的女人走去,他蹲在充满绝望女人的面前,用手挑起女人的下颌,露出美丽的脖颈。
“哈哈,多么美丽的女人,她的脸像天上的仙女,她的皮肤像白璧无瑕的美玉,她金色的发丝像凤凰的毛羽,噢!感谢佛祖的礼物,上天的尤物!你说我能不瞎凑合么?”精瘦的中年男子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然后转头看向对面的刀疤首领,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缓缓地向刀疤首领走了过去。
“瘦精猴,你娘娘的屁股是不是又再发红了,老子忍了你很久了,看你瘦得像个什么杂碎样,真怀疑你他妈下面是不是已经不行了,”刀疤首领的手枪发出了上膛的声音,“你要和老子抢,老子一枪让你见佛祖去!”
上膛声一响,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像个危险的火药桶随时可能发生爆炸!
精瘦的中年男人,嘴角露去一丝不屑,他带着寒冷的神色向着沙魔之鹰的枪口靠近,渐渐地越来越近......
“瘦精猴你......你这是找死!”刀疤首领看着精瘦的中年男子将脑袋靠在他的枪眼上,他满脸都是愤怒与惊讶。
“刀疤狗,你脑袋是不是灌水了?我这不把脑袋都搬到你枪眼上了,不是找死,还是干嘛?你不是要送我见亲爱的佛祖,到时我在佛祖面前给你美言几句,感谢你的“帮助”啊!”精瘦的中年男子一脸轻蔑的瞥着,一副有种你打我呀的神情。
刀疤首领的手紧紧地扣住扳机,愤怒地咆哮了几声,怒吼道:“老子不管,老子就要干她!”
忽然一群人潮从不远处涌了过来,黑压压的人群中,一个人阴深深地声音传了过来,打破紧张的气氛。
“刀疤狗,瘦精猴,你们都不要争了,让给我这个老辈子如何?等我这一把老骨头先上了一把,在让给你们,你们说行么?哈哈......”
说话者是个干瘦的老头,头顶光秃秃的,只有几根泛白的毛,凌厉的眼光像一道利剑刺向前方每一个人,让人身体发颤。
他的身上裹着一条黑色的貂皮大衣,盘坐在一个四人抬起的轿子上,像个坐山雕一样,充满阴险与狡诈。
精瘦的中年男子与刀疤首领二人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个楚楚可怜的美丽女人,二者眼中泛起了无可奈何的神色,然后带着手下的人退在小巷的两旁,像个卑微的门卫,给那个干瘦的老头打开大门。
他们低头沉默,表示尊敬与允诺。
寒风愈来愈紧,周围的黑暗向着美丽的女人靠近,黑暗中隐约现出许多狞笑的脸。这些脸向她逼近,她畏怯地用手遮住眼睛,依然无法阻挡黑暗侵入她的身体,女人发出凄厉的尖叫与喘息,不多久女人发出呜咽的声音,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
暴民发出高亢的爽快声,一波高过一波,像一股股浪潮拍打着光滑的岩壁,淹没了美丽女人的希望。
一切都是绝望,都是寒冷,在没有秩序的世界里,生命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被选择的权利。
暴民的盛宴不知持续了多久,渐渐离去的暴民使喧嚣的黑夜变得有些安静,随着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滚滚浓烟飘起,从中飘来尸体残留的发焦味,不过没过多久,火光熄灭了它最后的生命,大地变得一片鬼魅的宁静。
上帝是沉默的,没人怜悯静静躺在冰冷大地上的尸骸。
而与此同时,一个同样静静躺在冰冷大地上的灵魂,正等待着命运的抉择......